旺丰县县衙的设置和莒南县县衙的设置很像,前院是县衙,后院就是县令的住处!
旺丰县的县令姓胡,人称胡县令。
胡县令风流成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那二三十天不得已必须守在工作岗位上的时间,其余时间都放纵在了温柔香里面。
洪山的妹妹洪艳儿是胡县令的第五房小妾。
胡县令到现在都还对洪山照顾有加,和洪艳儿有很大的关系,洪艳儿的狐媚术可是一流,虽然现在已经接近三十出头了,但是还是风韵犹存。
再加上洪山每年都会孝敬胡县令一笔银钱,使得胡县令更加的放纵洪山了。
此刻的胡县令正躲在后院的温柔乡里,躺着听洪艳儿唱曲儿。
衙役是进不去后院的,他一到前院与后院的门廊就止住了脚步,让人去帮忙通知胡县令,说有人击鼓鸣冤,而且还是针对洪山的。
内院里的下人,一接到消息,就赶紧跑去通知胡县令。
“扣扣扣……,扣扣扣……”
胡县令原本正沉浸在小曲的海洋中,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来。
“是谁?”
来敲门的小厮不由得回道:“大人,前院衙役来报有人击鼓鸣冤!”
胡县令不以为意的说道:“让他们去找师爷,师爷知道怎么处理。”
胡县令之所以能够那么潇洒的天天娱乐,归功于他有一个好师爷,帮他把手中的许多事情都处理的好好的。
胡县令一说完,又让洪艳儿继续唱曲,他便在一旁享受的听起来。
这时,门口的小厮继续说道:“可是衙役说,这次击鼓鸣冤的人,状告的是洪老爷,不知老爷你是否要亲自去一趟?”
洪艳儿一听被告的对象是她的哥哥洪山,便停止了继续唱小曲。
心想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状告她的哥哥。
她原本是想让胡县令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的。
但是,当她看到胡县令沉下来的脸色时,她就顿感不好了。
于是,她笑嘻嘻的对胡县令说道:“大人,这旺丰县不满我哥洪山的人可多了,若人人都来告我哥,你不可能件件都去处理吧!
既然你不想去处理,就不去了,让高师爷去处理也是一样的!
来,我继续唱曲儿,大人你继续听曲儿!”
胡县令闻言不由得和颜悦色起来,他一把把洪艳儿拥入怀中。
嘴上还不停的说道:“艳儿啊,艳儿啊,还是你知我心,怪不得我能够宠你这么多年!”
洪艳儿闻言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胡县令看着自己怀中洪艳儿巧笑颜兮忍的样子,忍不住嘟起大嘴巴狠狠的在洪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时的洪艳儿笑的更加的开怀了,嘴中还不停的说道:“老爷,你坏!”
洪艳儿这一声声的娇媚声,可真的把胡县令的心都给勾走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发泄发泄自己的欲望。
正当他急不可耐的时候,洪艳儿不由得提醒道:“大人,门口还有人守着呢!我可不想让人听墙角!”
胡县令支棱着肥头大耳,笑意盈盈的说道:“对对对,艳儿说的对,我们可不能让人听墙角!”
随即胡县令对门口的小厮说道:“以后这些事情都别来烦我,都让师爷去处理,若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都别来找我!”
对于胡县令的态度,小厮早就见怪不怪,立马应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去!”
小厮立马跑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衙役。
衙役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们大人常年不理政事,今天不出面也实属正常。
若不是陆元承苦苦要求见胡大人,而且涉及到的人还是旺丰县的风云人物洪山,否则他也不会走这一遭。
衙役并没有直接去门口告诉陆元承情况,而是直接去了高师爷办公的地方。
“高师爷,今天来了一人,他状告洪山掳走了他的女儿,县令大人让你去处理这件案子!”
高师爷闻言,眉头不禁皱了又皱,洪山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但是洪山真的犯下了掳走他人女儿的事情,他又该怎么处理?
难难难!
一边是良心,一边是自己的饭碗啊!
他之前帮着胡县令处理了许多的案件,只要不涉及到洪山,他基本都能确保公正。
但是,一旦涉及到洪山,那就毫无公正可言了!
掳走他人女儿的事情实属大事,若他再不公正,这天理能容吗?
想着想着,他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
衙役看着愁眉不展的高师爷,不由得问道:“高师爷,你这是怎么了?”
高师爷叹息一声,说道:“怎么?还不是愁的嘛!这活儿一点儿也不好干啊!
他们人在哪里?你先带我去看看到底所为何事!”
“是,高师爷,他们就在县衙门口,我这就领你去!”
高师爷走到门口,看向陆元承问道:“你就是陆元承?”
“对,我就是陆元承!”
高师爷接着说道:“县令大人今日没空处理你们的纠纷,唤我来帮忙调处,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元承看了一眼远处的吴晴晴,见吴晴晴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我来状告洪山掳走我的女儿!”
“你可有凭证?”
“他们就是凭证!”
高师爷顺着陆元承的手指方向看去,竟然看到四名被五花大绑的大汉。
而且,其中一人他还认识,洪山的左膀右臂,名叫谭叶,之前经常到他的面前来套近乎。
听说这谭叶的武力值并不低,但是怎么就被抓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