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偷听的孟良脸上更是精彩。
所以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对他景哥还算是大方的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又听到里面的月临梨花带雨地哭诉。
“将军,三殿下待您这么好,若是您真的想要奴,直接向三殿下开口,三殿下会允的……”
这也是姜果计划中的一环,她愣了愣,只说自己要回去考虑考虑,便离开了三皇女府。
月临愤愤地看着姜果离开的背影,却怎么也无法从被子里挣脱。
眼看着姜果的身影都消失了,席木峥才从一旁走了出来。
“月儿,看来你这勾引人的手段还不到家。”
月临唇色一白,慌忙开口:“殿下恕罪,奴药都已经给她下了,但这姜果油盐不进,胆小得很……”
席木峥轻笑一声,走到月临床上坐下。
“本殿看她胆子并不小,只是多了几分谨慎,以往倒是本殿小瞧她了。”
“是……”
月临恭顺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三皇女的脸。
席木峥却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唇边漾起点笑意来。
“若说要把你送给她,本殿倒还真舍不得,月儿如此勾人,本殿还没尝够滋味……”
席木峥话未说完,手指已经轻易挑开月临身上裹的被子,低头吻上他的红唇,月临熟练地迎合起来。
“殿下……奴也舍不得殿下……”
房中传来几声如哭泣般的低吟,接着便是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喊动。
房外的下人不知何时又回来了,低着头,听着屋内的动静一言不发。
——
孟良打定主意要找乔景好好告一状。
谁知他刚回院子放下东西,出了房门就看到了乔景的身影。
乔景坐在院内石凳上,一言不发,石桌上还放了个香囊。
孟良走过去,看着那绣得工整的香囊万分惊讶。
“景哥,你还亲自给那个花心的女人绣了香囊?”
“……”
乔景不发一语,孟良接着噼里啪啦的讲了起来。
“你都不知道,她胆大包天到在人家三皇女的府中跟人家的男侍眉来眼去、私相授受,这种女人怎么值得你的香囊?”
“景哥你糊涂啊,等你大仇得报后,就凭你的身段样貌和手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乔景白了孟良一眼,平静开口。
“不是我绣的。”
孟良愣了一下。
“啊?这么说来,这是别的男人送给姜果的定情信物……该不会是三皇女府的月临吧??”
“景哥,我跟你说,他们可就差临门一脚了,你再好好勾引一下姜果,使点手段,让她下不来床,别再去三皇女府跟那男侍鬼混。”
乔景修长的手指拿起石桌上的香囊来,打量半天,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依旧是一言不发。
旁边的孟良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他才平静的问了一句。
“你说的勾引,是怎么个勾引法?”
孟良被这话噎了一下,自己也不太确定。
“或许是……把你自己给她?罢了,你对这女人没兴趣。”
“或者你多用几次迷幻药,女人都好这口,等她得了趣,就暂时不会去铤而走险,偏要三皇女府男侍不可了。”
乔景把手里的香囊再次扔到桌子上,嗯了一声。
孟良心里很是宽慰,接着就看到乔景往他的药房走。
等他走到药房门口时,乔景已经拿了药往院门口走了。
景哥跟他混了这么多年,当然对他的药了如指掌,孟良很是欣慰。
但接着,他的面色又古怪起来。
这么说,那天晚上他本来可以自己去找药,却非得把他叫醒,就只是单纯看他一个人睡得香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