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望之星呢?这次也是你找范灵薇借来的?”
容诗苓咬紧嘴唇,再度问出疑惑。
萧龙战无奈叹气。
“从一开始就是范灵薇送给我的。”
“我...我之前救过她的一位长辈,这是谢礼。”
这件事,他当时真的没骗诗苓,是她自己不信的啊。
容诗苓撇嘴,这么说,还是她的不对咯?
“诗苓,别的没要问的吧?”
“那现在,该好好清算咱们两人之间的账。”
萧龙战低头凑近,在容诗苓的脖颈嘶磨。
容诗苓有些慌色,“我们有什么好清算的啊?”
她不解。
萧龙战目光幽怨,“当然是之前好几个晚上,你故意引诱我犯罪啊。”
多少个不眠之夜,萧龙战已经数不过来。
好在,现在终于越过草地和水湾,取得阶段性胜利。
“啊?”
容诗苓愣了下,旋即明白过来后,直接红到耳根子。
她紧张到大腿忍不住又夹紧几分,不过上半身已经放弃抵抗,似乎任由萧龙战采摘。
...
虽说两人都并非第一次。
不过都是初次尝到传闻中的奥妙。
遂一发不可收拾。
何况萧龙战体力好。
几轮下来,容诗苓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反复碾压过那般,疲惫不堪。
甚至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萧龙战抱紧容诗苓,忍不住心里偷着乐。
其实再来个七八次,他都没问题。
就是他觉得,要真那么做,诗苓少不了又要跟他秋后算账。
为了顾及容诗苓的身体。
萧龙战只好继续强忍着未能发泄完的欲火。
正所谓,来日方长。
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开始。
以后,他会用余生,去好好爱她。
晚饭时候,路春珺想敲门叫两人起床,其实也是想看看,两人进展到哪一步。
萧龙战从北荒回来之际到现在,一直都没跟容诗苓圆房,这点路春珺是知道的。
眼下最想催促着他们两人发生关系的,赫然已经变成路春珺。
她在客厅来回踱步,终于忍不住要上二楼。
却被坐在客厅来做客喝茶的乔敏、杏子两人拦住。
“是我有些太着急,那咱等等。”路春珺心不在焉。
“伯母,咱们先吃饭吧。”
“晚些时候,我叫人再送一桌打包好的宴席过来。”
要么说乔敏会办事呢?她微笑着,就将路春珺拉到饭桌前面。
有客人在并开口,路春珺只好先忙着应付她们。
无暇再分心去想女儿容诗苓如何,已经进展到哪一步。
吃完饭,几个女人外加强拉过来的容时,又一起打牌。
路春珺顿时又将注意力放到儿子容时和杏子俩人的身上。
“你姐都办婚礼了,小时,你可也得抓紧时间啊。”
“杏子,上次我听诗菱说你跟前男友分手了?要我说啊,分得好,那个男人跟你在一块,就是图你钱的...”
路春珺本来就不会聊天,在家的时候被路老爷子宠着,嫁人后又被容言恒宠着。
只要她开口每讲一句话,总要得罪在场的一个人。
之前在容家,她就被容家的女人们联手排挤。
“听说乔总今年二十九,马上就要三十了吧?”
“我跟你说,女人一过三十,可就...”
“外面传言你跟刘闻山有点关系,咋滴,是真是假啊?”
乔敏微笑着看她,不出声作答。
但不管她回不回答,说不说话,似乎都不会影响到路春珺要说的话。
“这带娃的男人可不要啊。”
“不是离过几次婚的问题,给人当后妈,可苦着呢。”
路春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神情,谆谆教诲。
麻将桌上其他三人一起选择沉默。
为让路春珺不去打扰一对新人,他们拼了。
好在没有持续太久,晚上八点半,萧龙战从二楼下来。
其实战斗早就结束,容诗苓昏睡过去。
萧龙战只是想多陪着她,才下楼迟些。
见萧龙战下楼,最激动的莫过于路春珺。
她放下手中牌,连忙迎上来,“龙战,我的好女婿?”
“饿不饿?妈给你下面吃。”
尽管知道路春珺不是有意的,但萧龙战还是身躯一震。
“不饿。”
“那就好,那就好,你辛苦了。”路春珺讪讪笑着。
“我去看看诗苓。”
说话间,她就要往二楼走。
不过却被萧龙战拦住。
“诗苓她睡着了。”
“那...好吧。”
路春珺忍住好奇,只好重新坐回到麻将桌前。
嘶,差点忘了,她这把必输的局。
果然刚才还是应该坚持上楼看女儿容诗苓的。
她还有一些重要的话,没有来得及传授。
比如,什么样的姿势更有利于助孕。
乔敏、杏子等人也知道不该多留下叨扰。
刚过九点,两人连带着刘闻山等人,就一同起身告辞。
“时间还早呢!咱们再走两圈啊。”
路春珺恋恋不舍。
她今晚打牌赢不少钱呢。
转而她看向杏子,“要不杏子今晚留下来,又不是没在我家住过。”
上次杏子是跟容诗苓一个房间。
今天是萧龙战、容诗苓婚礼,她肯定不能拆散新人吧!
容家没多出来的客房。
难不成要让她和容时一起睡?
想到这里,杏子嘴角猛得一抽搐。
其实她有考虑过容时。
不过...
如果有路春珺这样一个婆婆,她觉得还是继续做朋友的好。
几人告别,杏子也坚持要走。
路春珺没留住她,回头瞪向容时。
“自己就不知道努力点。”
容时一脸无辜,关他什么事啊!
容家别墅顿时就剩下容诗苓一家人。
“龙战,你来我书房一趟。”
在将所有客人都送走后,老丈人容言恒背着手准备上楼,不过刚踏出一步,又转身对萧龙战叮嘱。
萧龙战当然照做,跟着老丈人容言恒上二楼书房。
他已经猜到,容言恒要跟他说什么。
来到书房,萧龙战就看见老丈人容言恒正弯身,在红木书柜最下层翻找着什么。
“爸,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萧龙战这声爸叫的真切,也是实心实意。
先前因为容家人对容诗苓的态度,再加上容言恒的放任不管。
他对老丈人是有几分怨言的。
但是今日,看到老丈人毅然决然的和容家划清界限。
他又对这位父亲升腾起尊敬。
是啊,他是诗苓的父亲。
或许不够伟大,但也在默默用自己方式保护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