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十一月二十一日,凌晨。 洛阳城南三门的将领也都纷纷归降。 黄震下令董宗本率领军队过桥接受投降。自己则会同林冲的部队,还有烧桥回来的红玉部一同前往皇城的正门处。 当部队来到皇城的正门时,只见城墙上灯火通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皇城的守卫们个个面色凝重地看着城下的叛军。 赵弘殷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几位将军和几名亲兵,其余的将士则留在原地。 他走到城门外的一箭之地,对城墙上的将军模样的人喊话道,“李重美,洛阳四处都已平定,你不要负隅顽抗了,早些投降吧,免得仙长到此之后,杀的你们尸骨无存。我可是听说了,端门外的石桥上,现在还是血肉模糊的。那些碎肉连个人形,都拼不出来。”
城墙上的李重美咆哮道,“姓赵的,父皇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他?”
赵弘殷怒极反笑,指着对方骂道,“笑话,他李从珂何时待我不薄了?我今日有此成就全靠先皇的提拔,与他李从珂有何干系?再者他李从珂的帝位怎么来的,你我都清楚。他一个假子也能得到天下,为何我家仙长不能坐一坐?”
接着他看了一眼黄震的装甲车后,继续对李重美说道,“仙长的天兵已到,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不降,休怪在下不讲情面了。”
李重美突然抽出一张弓搭箭就射。“逆贼,受死吧。”
“将军小心。”
赵弘殷的亲兵举着盾护在他的身前。咄的一声,那支箭插在了盾牌上。 赵弘殷羞恼地瞪了一眼城墙上的李重美,随后命令众人缓缓退回去。 他退回阵中之后,便来到了黄震的面前禀报道,“仙长,幸不辱命,敌人并未有一人出城。而且属下尝试劝降过敌将,不过此人又臭又硬,完全不愿投降。”
黄震闻言,好奇的问道,“城上将领是何人?”
赵弘殷回道,“此人叫李重美,李从珂次子。”
黄震白了他一眼说道,“不降便不降吧。毕竟是李从珂的血亲,不降也是正常的。”
说完,他又看向赵弘殷道,“以你之见,现在是强攻?还是有别的什么办法?”
赵弘殷沉吟了一下,“依属下之见,城中士卒多有亲眷,不如把他们抓来逼士卒们就范?”
这时,旁边跟过来的沈义伦说道,“主公,不必那么麻烦,主公既有仙器,破城易如反掌,何必行那小人之事。徒为后人耻笑。”
赵弘殷瞪了一眼沈义伦说道,“这位先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此处,怎会遭人耻笑?”
沈义伦笑着摇了摇头,“赵将军,你是没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有这个仙器破城也能不费一兵一卒。既然有如此简便之法,故而无需用你那种方法了。”
接着沈义伦直接拱手向黄震说道,“请主公决断。”
黄震也是个怕麻烦的人,直接挥手道,“强攻吧。”
接着他下令道,“我负责破门,破门之后林冲部先上,红玉部紧随其后。现在你们回去各自嘱咐你们的兵卒,烧杀抢掠者斩,奸淫辱掠者斩,我需要的是一座完整的大内,千万别毁了。”
红玉和林冲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拱手回道,“得令。”
接着,黄震登上装甲车,命令石勇开向皇城的正门。 到达位置之后,黄震便通过车上的扩音喇叭说道,“里面的人听着,限你们三息之内投降。如若不然,我便要进攻了。”
“一。”
“二。”
“三。”
倒数完,也没见对方有任何投降的意思。反而是纷纷举起手中的弓弩,向装甲车射来。 既然如此,黄震也不客气了,直接打开热成像,然后通过屏幕瞄准了城墙上一个个红色的人影。 随着30MM机关炮的发射,城墙上的红影一个个被消灭,就算厚重的石墙也挡不住机炮的子弹。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这个好消息就是,子弹穿过石墙消耗掉了太多的动能,打在人体身上最多破个大洞,并没有打的四分五裂,至少现在在城墙上的敌军还能留个全尸。 眼看屏幕里城墙上的守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黄震便调转枪口瞄准了皇城的大门。 木质的城门完全不是机关炮的对手,没有多久就已经被打的四分五裂了。接着便露出里面的千斤闸,这块千斤闸也是用实木包熟铁制成的。 千斤闸对于古代的城防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但对于拥有现代化武器的黄震来说,这东西完全不够看。 果然经过机关炮的几轮扫射,千斤闸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 随后,黄震打开舱盖,钻出舱门,从玉佩里掏出一门火箭筒,瞄准那破烂的千斤闸就是一炮。 拖着尾焰的炮弹碰触到千斤闸后,引起了巨大的爆炸,同时溅起一股浓烟。 等浓烟散去后,只见千斤闸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躺倒在了地上。 黄震看了一眼屏幕,确定城墙上面已经没有明显的红色人影了,剩下的人应该都已经躲在城墙后面了,或者索性逃走了吧。 他看了一眼大门内的宫城,自己的装甲车应该开不进去。 接下来的巷战只能靠林冲和红玉的部队了。 于是,他拿起对讲机说道,“林大哥,你带领部队清扫城墙上的敌军。红玉,你带领部队清扫皇宫内的敌军。”
随后,对讲机里传来了两声答应声。 接着两支部队绕过装甲车,便向皇城中进发。 黄震对开车的石勇说道,“石勇,带禁卫军跟进去,交给你两个任务,第一清扫顽固分子,第二若有烧杀抢掠,奸淫辱掠的人,直接枪毙。知道了吗?”
石勇点点头回道,“是,公子。”
说完,他便下了车,开始召集起禁卫军的士卒。 接着,就看见石勇带着队伍进入了皇宫之中。 没过多久,皇宫内的各处传来了阵阵枪声,也不知道是负隅顽抗的敌人,还是违抗命令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