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独孤雁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摇摇晃晃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发现不只是自己,四周的所有人都无一例外的以各种姿势躺在了地上。
那首奇特的、震撼人心的曲子还在播放着,独孤雁终于想起来她正处于猫儿山峰顶的观星阁上,他们之前还在看星星呢。
“弗雷泽?竹清?荣荣?”晃荡着有些晕乎乎的身体,独孤雁向伙伴们走去,一个接一个的把伙伴们晃醒。
在他们苏醒之后,观星阁中的路人们也相继醒来,如出一辙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躺在地上。
“感觉这个地方颇为古怪,我们还是快走吧。”独孤雁的提议得到了所有伙伴们的认可,连押金都不要了,直接就迈步向山下走去,走在队伍最末尾的朱竹清还特意拿上了阿特瑞斯的留声魂导器。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意外的是玉天恒居然在酒店花园里独坐,独孤雁便让姐妹们等她一下,自己走了过去。
“天恒,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啊?哦......”玉天恒从失神的状态下苏醒过来,“没什么,只是之前见到了一个故人,有些伤感。”
“这样啊,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我走了哦。”
独孤雁说完转身欲走,玉天恒却迅速的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将她拉入了怀中,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道:“别走,雁子......试炼已经结束了,今晚,去我的房间好不好?”
“我......”独孤雁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天恒,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那种事情除非真的等到我嫁入你们蓝电霸王龙家族,你都不会做的。”
玉天恒把独孤雁转了过来,看着她娇媚的脸蛋,有些生气,“你不相信我?你知道我的为人,我玉天恒一项说到做到!”
“可你现在这样,难道就做到了你对我的承诺了吗?”独孤雁看着玉天恒有些失落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但有想到了什么,毅然道:“我爷爷说过,除非你真的娶了我,否则不准我和你做那种事情。抱歉,我不能违背爷爷的话。”
说完,独孤雁挣开了玉天恒的怀抱,快速的跑道弗雷泽身边,搂住她的胳膊,“弗雷泽,今晚我去你那里睡好不好?”
弗雷泽看着疯狂对她眨眼的独孤雁,不知道她和玉天恒发生了什么事情,处于姐妹的情谊,她只能微笑着回答:“好啊,我也想染个指甲,一会儿你帮我。”
“没问题!”独孤雁顿时喜笑颜开,转身对玉天恒挥了挥手喊道:“天恒,今晚弗雷泽陪我,你赶快回去吧!”
说完不等玉天恒的回复,拉着弗雷泽的胳膊就溜进了酒店。
......
一间摆满了蔷薇花的房间中,弗雷泽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柔顺的金色秀发上还有未干的水滴滴落。
独孤雁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眼神飘忽不定,看样子有些神不在焉。
弗雷泽在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擦干自己秀发上的水珠,一边问道:“你和玉天恒怎么了?刚刚和他在花园里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为什么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有些生气?”
“没什么,只是......”独孤雁叹了口气,“只是他想做那个,我不同意,他觉得我不信任他。”
弗雷泽漫不经心道:“你和玉天恒都十八岁了,他再过不久就十九岁了吧?男女朋友之间做那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答应过我爷爷,不管和谁谈恋爱,在结婚之前都不能做那种事情,爷爷说这是自爱。”
“切,”弗雷泽轻笑了一声,“那你之前还跟玉天恒腻在一起?每次在休息室的时候,你不都靠在他身上吗?”
“那能一样吗?!”独孤雁的声音突然拔高了许多,“我是他的女朋友,虽然不能把身子交给她,但搂搂抱抱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嘛。而且......”
“而且什么?”
独孤雁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让我有些疑惑。”
“什么事情?说出来听听?是和什么有关的?”弗雷泽三连问出口,显然是被独孤雁给吊起胃口了。
“就是......”独孤雁突然有些脸红,似乎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弗雷泽觉得有些好笑,“你脸红什么?平常御风那几个家伙开黄月空的时候,你可是比他们还狠的,什么【要不要姐姐教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都能说的出口,怎么现在倒脸红上了?”
“哎呀!”独孤雁突然恼羞成怒,探爪就朝弗雷泽抓来,弗雷泽急忙躲避,却还是被独孤雁抓住,两人一个重心不稳,双双栽倒在了大床上。
“嘤~”弗雷泽扬起水滴滴的脸,一脸哀求的道:“雁子姐,你别闹了,把我放开好不好?”
独孤雁却不顾她的恳求,凑到了弗雷泽的耳边,嘻嘻一笑:“我还想再试一下呢。”
嘴上这样说着,独孤雁却把弗雷泽的身子扳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独孤雁檀口微张:“你以为我们一队像你们二队那样?你们二队性格比较跳脱的奥斯卡和宁荣荣,两个都是辅助系,也就平时闹一些。奥迈罗和御风这两个家伙,虽然软硬都吃,可是也得对了他们的胃口。”
“天恒性子有些淡,虽然没有柳焰那么夸张,但也不喜欢说话。更重要的是他太傲了,放不下身段和人交流,我之所以接那两个家伙的腔,也是为了战队能磨合得更好。就像宁荣荣一样,她不也是什么都懂吗,可真要她做点什么,估计早就羞得钻地缝了。”
弗雷泽静静的听她说完,肯定的点了点头,“那你之前想到的那件事情呢?”
“那件事......”独孤雁一下子又犹豫了起来,看了眼出浴之后娇艳欲滴的弗雷泽,轻轻地问道:“弗雷泽,你......和阿特瑞斯亲亲过了吗?”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哎呀,你就说有没有嘛。”
“明明是我问你,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你先回答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了。”
“我......”一想到这个问题,弗雷泽突然有些生气,小嘴撅的老高了,“我和他还不是那种关系,连......连正式的拉手都没做过呢。”
“啊?不会吧?那......那可真是有够可怜的呢。”
“你居然笑话我!”弗雷泽见独孤雁还没好气的嘲讽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完了,现在到你了,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把你绑了送到玉天恒的房间去!”
“哎呀好了好了,我说。”
独孤雁拍掉弗雷泽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幽幽地道:“我之前......和他尝试过亲亲,刚开始是那种轻轻一碰的那种。他很高兴,但是又不满足只是这样,还想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怎么更进一步?”
“哎呀~就是这个咯。”独孤雁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迅速地突破弗雷泽的唇齿防线,在她柔滑的小舌头上轻轻一按。
“呀!”弗雷泽羞恼的把她的手打掉,“怎么亲亲......还要做这种事啊?”
“不做这种事,那能叫亲亲吗?”独孤雁像是看小白一样看向弗雷泽,愈发觉得她可爱。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继续说!”
“咳咳......然后他真的做了,虽然只有一下下,但是他开心的跟个拿到棒棒糖的小孩似的。但是,没过多久他就......中毒了。”
“中毒??!!”弗雷泽一下就被惊得直起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看向独孤雁,“难道是......”
独孤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就是我的碧磷蛇毒,不过中毒的效果非常浅,比我直接释放碧磷毒要小非常非常多,但还是麻痹了他的整个口腔。”
弗雷泽小脸一白,“天呐......怎么会这样?”
独孤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们又尝试过一次,还是同一个样子。后来我去找我爷爷,爷爷只是嘱咐我,不管是和天恒也好,还是和其他男生也罢,都不要轻易的进行过分的亲密动作。尤其是......那种事情。”
“天呐,这种情况,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不知道,爷爷虽然是封号斗罗,可是他却没告诉我怎么解决,或者.....连他也没办法解决吧。”
说到这里,独孤雁突然想到了几天前在索托大斗魂场,阿特瑞斯对她说的那句话。“关系到你能不能活到三十岁之后”,难道,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独孤雁突然很想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清楚,但现在这个时间,他肯定已经睡下了。而且就算他还醒着,她这个时间去找他,又算什么呢?被人看到了恐怕还会引起无端的猜疑,完全没必要。
想到阿特瑞斯这三个月来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可靠,独孤雁一下就把心放下来了,他既然说了回到天斗就会一一告知,那现在担忧也是无用的,只会徒增烦恼。
“算了,不说这些了,睡觉吧。”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