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坐在架势位置上的女司机做出反应,那子弹瞬间击穿众人的了手雷。
刹那间,那女司机身边出现了震动天地的爆炸声。
强大的爆炸声响起,火光伴随着浓烟瞬间从车里涌了出来。
紧接着,二次爆炸出现了。
就在汽车连带着大地一起颤动的刹那,冲天的火光把整个汽车也包围了。
而那个眼睁睁看着手雷爆炸的女司机则成了这个意外的牺牲品。在连续爆炸过后,她的身体也被弥漫在了火光里。
“我滴妈呀!真是太悬了……”近距离感受到爆炸连续响起的巴小波失声尖叫道。
随着汽车司机狂躁的把车开出去很远,巴小波还没忘了回头朝车前左右观察。带着惊恐的脸上似乎真被吓怕了一样。
刚刚平复心情,巴小波转头看向宗越一脸紧张的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说话间,他又把注意力转到司机脸上。接着补充道:“咱们惹谁了?是不是兴哥的仇人找来了?”
面对巴小波如此紧张的状态,宗越和坐在前面的司机也都是一脸迷茫。就连坐在宗越身旁的韩佑贞也只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担心事情有变,巴小波还是拨通了他老大的电话。
随着简单打过招呼,巴小波举着手机一脸沉重的说道:“老大,快点儿想想办法吧!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已经两次被截杀了……至少已经死了三个……”
只可惜,接通电话的兴哥并没给他发牢骚的机会。不等他把话说完,用低沉的口吻质问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时刻知道自己是干嘛的!别等我再提醒你!”
是干嘛的!虽然这种强势话音让人很难接受,可从一个旁观者角度说,这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之所以出来,就是为了主子办事。如果不能保质保量完成任务,这种人也没必要在留下了。
被对方低沉的话音憋回来,巴小波脸上瞬间出现了止不住的尴尬。
原本巴小波还想请求兴哥安排人在半路支援,此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提起此事了。
突然巴小波的电波里再次出现了低沉的命令声:“把手机给那小子!我有话和他说……”
那小子?听到如此称呼,巴小波脸上本能的又是一阵茫然。暗自纠结了一下,他还是悄无声息的把手机抵到宗越面前。
因为车里没出现太多杂音,所以巴小波两人之间的交谈内容几乎都被宗越听到了。
被人称呼为那小子,宗越心里本能的也是一阵压抑。随着和巴小波交换眼神,宗越还是伸手抓起了递上来的手机。
宗越轻轻攥住手机,并没及时开口说话。
“呦呵,小子够深沉呐!看来以后能算得上我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
或许是宗越没主动说话的缘故,电波里的这个男人声却也有几分惊讶。可他却已经把宗越当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小弟。
随着对方把话说完,宗越沉默片刻,简单应了一声,用平和口吻说道:“我父母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等宗越把话说完,电波里当即出现了怨怒之词:“你这叫什么意思?把我当成绑票的了吗?”
带着怒气的话音随着渐渐消散,电波里很快又出现了说话声:“我之所以请你来,并不想和你为仇作对。现在你怎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是不是听谁在背后胡说什么了?”
没等对方这辩解的话音结束,宗越压抑的心差点儿没跳出来。
电波那端的这个小子没直接否认父母的事,是不是预示着父母还活着……
一句话过后,他就急着解释。是不是代表他心里有某种不能说的秘密?
妈的,这种人是不是太贪心了!动用阴暗手段控制别人父母很多年,到头来还想用类似手段控制别人的子女。
关键时刻,宗越脑海里先后出现了各种念头。及时平静了一下杂念,宗越再次沉着的说道:“我就想知道,我父母是不是还活着?”
“活着!”随着宗越的话音结束,电波里瞬间出现了强势回答声。紧接着这个传说中的兴哥继续补充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了。满意吗?”
活着!虽然这两个字被对方说的那么铿锵有力,可在宗越看来这两个字足有千斤重。
是希望;是责任;是牵挂;更是对父母亲情的那份儿眷恋和回忆。
及时平复心头的各种遐想,宗越用压抑口吻说道:“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能找到共通点!”八壹中文網
话说的虽然简单,可宗越心里已经出现了按耐不住的凶狠和仇恨。
对这种肆意割断别人亲情的家伙,宗越怎么可能任由他继续逍遥和逞强。事情走到这一步,别说杀人了,就算把这种自私自利的渣子撕碎了,宗越都觉得不能化解心里的怒气。
关于孔子孟子那些高大上的说辞对宗越来说,都不如拔刀诛杀仇人来得实在。因为他心里的这种愤怒已经积攒十几年了。
随着宗越把话说完,电波那端的兴哥半阴不阳得笑了笑。没等收住怪异的笑声,他接着说道:“也许你心里对我还有怨言!可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要在我面前放规矩点儿!否则,我可有收拾你们的手段!”
短暂停顿了一下,兴哥继续补充说道:“别说是你,就算那一个个的大老美也一样不敢在我面前扎刺儿!所以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宗越真心觉得这种垃圾人身上有地痞流氓的潜质。甚至他很可能就是来自那种环境。
说话!和这种类似地痞流氓一样的家伙能说什么?讲道理,他能接受吗?如果他能接受,之前也未必会做这种有悖人伦的事。如果他心里有一点点怜悯和良知,也未必会有现在的局面
虽然之前巴小波没明说,可宗越能深深理解巴小波心里的仇恨有多深。不过女朋友被人夺走,他却还能长时间忍住,似乎也充分说明对方手段残忍和他本人的懦弱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