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之后,外面已经被风琼给收拾完毕了,秦颂身上的伤也处理好了,但是秦颂现在的心情并不十分的美丽。因为跟孙虹影谈过之后,他发现自己现在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中了,如果要彻底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孙虹影进行阴阳双修,而要进行双修的话,肯定就要进行肢体上的亲密接触,这是秦颂所不能接受的。虽然说孙虹影是一个只应天上有的绝色女子,但是秦颂的心中是有自己的所爱,如果没有遇到江云影的话,秦颂倒也不拒绝孙虹影的接触,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真是一个难题啊!”
秦颂吐了口气,这件事情不光是关乎着自己,也是跟孙虹影息息相关的,毕竟……修炼太阳经的只有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够帮孙虹影解决体内的太阴之气的问题。越想越头疼,秦颂索性就不想了,反正经过刚才的阴阳相融,他们体内的阴阳之气也达到了一定的平衡,等打破下次的平衡,至少也需要半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秦颂还有半年多的事情去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不过看着自己包扎的手臂,秦颂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恐怕瞒不住江云影了。果然,当秦颂回去之后,江云影看到秦颂手臂上的伤,她的脸上露出了焦急而且紧张的神色:“秦颂,你的手臂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颂也只能将自己去送孙虹影,半路上遇袭的事情告诉了江云影。听完之后,江云影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她盯着秦颂:“秦颂,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送送孙虹影?”
秦颂的心中一苦,江云影对孙虹影直呼其名了,可见她现在心里很生气啊。“那个……我不是想要安全的把她送走嘛!”
秦颂干笑一声说道:“而且我也知道最近有人想要对她不利,这才……”“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云影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秦颂看着江云影有些泛红的眼眶,他的心中有感动,也有一丝愧疚,他伸出手想要抱一下江云影,但是却被妻子给扭开了:“你别碰我!”
“对不起!”
秦颂低声说道:“这件事情……我不应该瞒你的,我应该跟你说才对!”
江云影深吸一口气:“那如果没有遇袭的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的?”
秦颂正准备否认,但是看着江云影的目光之后,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对,因为我不想让你太过担心!”
“呵呵,不想让我担心?”
江云影拎起包:“红艳来接我上班了,你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要是感染了……我可不会去照顾你的!”
说着,江云影摔门离开了。秦颂叹了口气,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江云影会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因为自己骗了她,还是因为……自己受伤了?面对江云影突如其来的爆发和愤怒,秦颂有些搞不清楚,但是他能够确定的是,江云影生气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尽可能的去给妻子消消气。想了一下,秦颂拨通了电话:“米露……那个女孩子生气了,要怎么哄才好?”
……江云影的脑子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向秦颂发起了无名火,秦颂明明现在受伤了啊!但是……一想到他为了孙虹影受伤,江云影的心中就好像刀绞了一样的难受。她知道,秦颂很爱自己,但是这份爱,却让她的心里升起了无穷的恐惧,因为她不敢想象,如果秦颂有一天不爱自己了怎么办?自己真的值得秦颂这么一往情深的爱意吗?他会不会有一天会被其他更优秀的女孩子吸引,他会不会有一天冷酷的对自己说,他要离婚,他不爱自己了,他喜欢上了别的女孩!一想到这里,江云影的心中就升起了无穷的恐惧。虽然江云影不承认,但是孙虹影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压力和威胁,论容貌,孙虹影不逊于自己,论气质,对方还更胜一筹!论家世,孙家是药王世家,不是小小的江家能够相比的,论能力,对方更是药王传人,甚至跟欧洲皇室公主都是好朋友。更令江云影不安的是,孙虹影看向秦颂的眼神中,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愫,虽然她隐藏的很深,但是同样作为女人,江云影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对秦颂是不一样的。正是因为如此,江云影的心中才有会些不安,因为她很担心,孙虹影如果真的要跟自己争秦颂的话,自己有什么优势呢?秦颂对自己的深情?但是谁能够保证秦颂会一如既往呢,谁会保证以后秦颂不会对自己厌恶呢?受尽人情冷暖的江云影,好不容易从秦颂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温暖和支持,她内心深处既贪婪的享受着,又莫名其妙的担忧着。这两种情绪将她夹在中间,让她的心情十分的烦躁。而秦颂为孙虹影而受伤的事情,犹如一个导火索一样,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不安,化忐忑为愤怒了。“总裁,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是身体不舒服吗?”
赵红艳见到孙虹影的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问道:“师父他没照顾好您吗?”
江云影深吸一口气:“没事的,我只是最近休息不好而已,哦对了,你师父受了点伤,你待会送我回去之后,带着他去一趟医院……”赵红艳有些纳闷,师父居然受伤了,那总裁的表情为什么那么低沉啊,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夫妻战争吗?赵红艳的脑海中脑补出两个人唇枪舌战之后大打出手的样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看了看总裁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势。“看来是总裁按着师父打了,可怜的师父啊,空有一身武艺,但是面对师母,却只能白白挨打!”
秦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赵红艳的臆想中,成为了一个饱受家庭暴力的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