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
辰兮言简意赅地答了话，抬手推开蔺筠：“剩下的你来处理吧，我回趟办事处。”
蔺筠盯着她微微发肿的唇，抿了抿嘴角：“那我有什么奖励？”
性感这个词用在辰兮身上无比贴切，只见她抬起裙子遮不住的细长白腿，在蔺筠的大腿内侧蹭了蹭，娇软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蔺筠一把抓住她，顺势靠近，眼角尽是调戏：“辰队，缺男朋友么？”
“不缺。”
撩完就跑的渣女本色彻底暴露，辰兮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出，满身利落。
蔺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拇指指腹在自己的唇瓣处摩挲半晌，喉结意犹未尽地动了动。
而此时的辰兮并不知道蔺筠到底在脑补什么，只是敲开老陈的屋门，大大方方地占据了客厅的沙发，问道：“偷窥我？”
“纯属好奇，”老陈懒洋洋地从监控器里冒出头，顺便把显示器转到辰兮面前，“我就想知道这位蔺筠为什么这么大能耐，能让我们辰兮死心塌地。”
辰兮面对着桌面上的实验品，满眼怀疑：“这玩意儿，能喝了？”
“你能不能好好称呼它，我研究了大半个月了，名字叫‘迷恋’。”
辰兮不敢轻易下嘴。
第一次试喝时，这位叫“迷恋”的新酒朋友淡如矿泉水，这是第二次，效果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老陈总是有办法能制服辰兮：“你再帮我试试，我告诉你点跟楚湫湫有关的事。”
辰兮：“……她的破事你也有兴趣收集？”
“你知道之后会无比感恩我的。”老陈说。
一分钱一分货，一份消息一种价格。
老陈在夜色酒吧交换了几百年消息，早已名声在外。
他对于消息的价格判断从来没出过差错，更没有用过“无比”这样的词。
辰兮和他合作多年，自然而然地明白其中的牵扯，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终于拿起面前完全透明的酒。
老陈及时坐到她身边，一眨不眨地观察表情变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辰兮第一口下去时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看杯子，又无声地再尝试第二口。
每一口下去都像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诱惑，口腔里回荡的甘甜和清新气息像是温水煮青蛙般，让人一次次想再尝试。
直到杯子已经见底，辰兮眼里有了些微醉酒的迷蒙，老陈才问道：“如何？”
“……很特别。”辰兮说。
许是酒精浓度太高，辰兮脑海里无意识地闪过蔺筠的脸，以及对方总是勾着笑意的唇。
如同罂粟般，惊艳又让人沉迷。
老陈眼里漫出些得意的笑，勾着她的肩膀问道：“想不想来第二杯？”
辰兮自然是想的，但理智战胜了本能：“你先说消息。”
她晚上没吃什么，一杯酒又喝得猛，胃里一阵灼烧，醉意迅速袭上脸，一片薄红。
老陈的手从肩膀滑到她后脖子的地方轻轻捏了捏，半晌才站起身，去拿了平板电脑过来。八壹中文網
上面是一个监控视频，正对着夜色酒吧的仓库门口。
时间就是在酒吧死人的那天下午，楚湫湫刚从冰柜里取出两瓶烧酒。
三分钟后，两名死者一前一后进了仓库，安详地躺进冰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