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沉浸在狩猎大会即将开启的喜悦当中,几乎没有人发现大批的人进入了京城,无一例外这些人似乎都训练有素,非常有秩序的奔走在各处。
这日一早,南淮九卿就收到了传来的消息:京中已进多批人马,皆训练有素,恐引起恐慌。她立马安排人去查探,以防万一。
很快,狩猎大会就在众人的期盼当中到来。所有附和身份的官家都携带着家眷往目的地,当然也包括四大家族的人。此次举办狩猎大会的地方跟以往一样,定在郊区的青山,这里一是离皇城较近,若是真的有什么事也能很快解决;二是这里风景十分的好,各项设施也算是齐全,能够满足狩猎赛的要求;另外就是在这里举办也能换换心情。
就这样,狩猎大赛正式开始了。南淮九卿因为对外一直宣传体弱多病,所以此次她并没有出面,就连自己的二哥也没有去,而是由自己的父亲携家族子弟出面。这样一番作为自然惹得有心人不满,刚刚入场,就开始发难,最终的话题都绕不开对皇室不尊,好在南淮骁天也不含糊,以帝王爱戴子民的借口圆了过去,但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帝王司徒铭风此次带的后妃有皇后谢梦怜、婉婕妤和玉婕妤,就是不知这皇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了。几人坐在上首,表面上一派和气,但谁知是不是真的和气?
在一声声的恭维声中,皇帝乐开了花,而一旁的婉婕妤占着自己怀有龙子,一再的做出一些令人不适的事情,“南淮家主,怎的就只有你一人出面,难道是这狩猎大会是你南淮家的风月场吗?”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齐变,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也变了脸色。
“本家主竟不知婉婕妤长了一张如此的巧嘴呐!堂堂狩猎大会竟也能让您将其比作风月场,难不成是少时读的书只是做做样子?”南淮骁天一点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但这婉婕妤依旧不依不饶,“倒不是本婕妤不知羞,实在是这家主的做派很难让人信服啊!你看看同为四大家族,有哪个家族如南淮家一般!”
这话不就是明里暗里说南淮家特立独行嘛!而坐在南淮骁天身后的家族子弟则是一个个憋红了脸,一是丢人,还有就是愤怒,合着这婉婕妤就没将他们当人看?他们想抗议,但这番情况下他们不敢。
“婕妤此言差矣!我南淮家行得正坐得端,自不会做出去一些让人膈应之事,至于你说的来人之事,本家主想还是有必要解释一番的!”南淮骁天看着皇帝说道。皇帝也只能点点头,示意其继续。
“南淮家主脉目前只有我们家主一脉,但众人皆知,我南淮骁天只有妻子一人,加上身后子女也才一手之数,妻子与小女常年卧床,长子清澜在外求学,次子前些日子也去云游,故此我主脉只剩一人,怎的今日就成了不尊圣上?况且好像圣旨中也没有明确说所有人必须出席吧!我倒要问问婉婕妤,你身为后妃,却妄自议论前堂之事,是何居心!你指示父母不得听从家主指令行事,又是何居心?你身为后妃,便是早已脱离了家族,为何要贪议自己职责之外的事?”南淮骁天义正严词,将部分被迷惑的人瞬间唤醒。
婉婕妤跟本就没有想到南淮骁天敢这样反问她,初次经历这种场面的她跟本没法收尾,只得面色委屈的看向帝王,只是帝王又是何人?这种没脑子的人儿他是格外不会待见的,要不是之后要用到她,才不会将其捧的这么高。但此事已成定局,只得从中调和。
“南淮家主不必跟庶子一般见识。前堂之事又岂是一介妇人可以议论的呢!至于出席人数,朕从未说过要全员出席,自然不必挂怀。”司徒铭风打着哈哈说道,都说伸手说不打笑脸人,南淮骁天自然也不好再继续追究,小插曲才算过去,但明眼人都看到出来,这婉婕妤和南淮家主的不对付。
狩猎大会自然是以狩猎为主,规则很简单,分男女两队,在规定时间内,谁打的猎物最多,谁就是胜者,胜者有权向帝王提一个条件,只要不是很过分,都可以满足。
简单的分组之后,狩猎正式开始,而游戏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