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完全睁开眼睛向那里望去的时候,我却发现那里站了很多人,有一个女生被绑在了树上,而白玫正在,正在……”
说到这里,乔景成就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之中,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这些话该从何说起。
“啧啧啧,这不是妥妥的校园暴力嘛!”田安安感叹道。
原来校园暴力这件事情不分什么年代,真的是啥时候都有啊。
乔景成这个时候才缓过来,然后接着说道:“那个女生当时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她脸上带着伤,眼神里充满了无辜。”
“白玫这个时候问我说:‘景成,她跟你通了半个学期的书信,要不是我发现,你们是不是还要瞒我瞒到毕业?’我当时听着,只觉得疑惑,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我跟她互通书信关你什么事,而且当时我们俩并没有什么瓜葛,只是偶尔谈谈诗词歌赋和看的小说而已。
在这之后,白玫又跟我说了很多,原来是白玫以为我每天和她一起上下学就是默认她是我女朋友了,而且当时给我送东西的女生也都是她用这种方式解决掉的。那些女生不堪凌辱,最后都选择了转学。”
说完这个,乔景成还叹了口气。
田安安吃瓜还没吃到结局,于是继续追问道:“那跟你互通书信的那个女生最后怎么样了?”
乔景成摇摇头:“我不知道,那天我把她救下来之后,她愤恨的看了我一眼,哭着跑了。在那之后,我也再也没见过她。至于白玫,我也再也不跟她上下学,看到她也就避着走了。至于高中毕业,我去当了兵,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唉,都是造孽啊!我就说白玫也不像什么多好的人,那天你身上的口红印,不会也是她强行抱着你,然后印上去的吧?”田安安问道。
乔景成这会兴致不高,只是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种理由放到一般男的身上,那就是妥妥的出轨。
但是放到乔景成身上,还有这种故事背景做参考,也就不意外了。
白玫喜欢乔景成已经到了一种疯魔的地步,这么多年不见还能想着他,田安安也是非常佩服白玫的痴情。
但是痴情归痴情,这人品有问题就是她的不对了。
看乔景成讲完故事还是有些失落的样子,田安安便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啦好啦,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干嘛要这么自责。”
“可是,那个女生是因为我无辜受的伤害啊,而且还被迫转学。”乔景成说道
田安安继续安慰道:“你要知道,你连你的笔友是谁都不知道,连她是男是女可能都是不清楚的。再加上你又没和她谈恋爱,只是书信来往而已,谁都没有过错。错的也只是白玫的一厢情愿而已,不过我也是挺佩服她的,以一己之力给自己解决了这么多的情敌。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自责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那个女生早就组建了家庭,收获自己的爱情了呢?凡事都要往好处想,我们还要庆祝她脱离了白玫的魔爪呢!”
看田安安一脸天真的样子,乔景车女工忍不住撸了撸她的脑袋:“你啊你啊,我要是像你这么天真就好了,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了吧。你还小,经历的事情也还少,有些东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