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湾。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晚风雨较大的缘故,今夜河边并没有垂钓的人(当然一般大晚上也没人钓鱼),东京湾空荡荡的,寂静无比。
但是偏偏总要有什么东西来打断这种寂静的氛围。
几秒种后,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并在两个黑影从其中飞出来后一头扎进东京湾里。所幸之前这个庞然大物飞得还算平稳,不然不知道要砸起多大的浪花。
“呼,还好你会开飞艇,不然这玩意就得掉在市区里了。”其中一个黑影飞落到地面后对着另一个黑影道,“先不说因为这会杀多少人,到时候里面那几具死侍的尸体一被发现人们估计得炸锅。”
“陶君,我出手杀了他是考虑过后的,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风间琉璃道,“而且既然他是那位橘政宗的替身,我就不可能让他活着,毕竟他也是导致我和哥哥几年不能见面并且相互仇视的元凶之一。”
“你这还叫没被愤怒冲昏头脑······难不成叫有理智的兄控?”陶柯眼角抽了抽。
“飞艇上也没有资料,陶君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风间琉璃问道。
两人在飞艇上除了发现了一群死侍以及一个和橘政宗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外什么东西也没发现,最多也就是那个橘政宗的替身让风间琉璃彻底相信了陶柯对于王将有替身的信息罢了,在此之前风间琉璃可没完全相信。
风间琉璃可不是天真无邪源稚女。
“今天就这样吧,以后也许还有机会。”目睹着巨大的硬式飞艇,陶柯道,“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绘梨衣可能就等急了。”
“那么陶君,再会。”风间琉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考虑考虑见见你哥哥?现在你哥哥应该也挺想见你的。”陶柯这时出声问道。
“······暂时不考虑,”风间琉璃脚步顿了顿后转身道,“在没有杀死真正的王将之前,我还没有见哥哥的资格。”
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兄控······
“对了,一会儿最好不要直接回猛鬼众,我给你的耳机不要丢。”陶柯道,“你回去后王将应该会直接攻击你,小心点。那个音乐对你来说真的和紧箍咒似的,别浪。”
“谢谢你了,陶君,”风间琉璃笑了笑,随后道,“放心,在没有必杀他的把握前,我是不会把自己置于太过危险的境地的。”
“我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太过意气用事的人。”
风间琉璃转身,继续离开。
陶柯摇了摇头,同样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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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越的小店。
“我回来了。”陶柯推开厢车的门,朝着里面的两人道。
有些魂游天外的上杉绘梨衣顿时眼睛一亮。
“给你带的,一会儿就回去睡觉吧。”陶柯一边朝绘梨衣说道一边递过去一袋热牛奶,“现在已经快一点了。”
平时绘梨衣打游戏都没玩到这么晚过。
“他们还没回来?”上杉绘梨衣坐在一旁乖巧地喝奶,陶柯见厢车内没有三人组的身影,于是便朝上杉越问道。
“没回来,刚刚倒是打回来过一个电话,说是去玩去了。”上杉越耸耸肩,“考虑到你带着绘梨衣,他们商量了一下后就没有叫你。”
“嗯。”陶柯点点头,然后指了指绘梨衣道,“那我们走了?”
“先等等,”上杉越冲着上杉绘梨衣笑了笑,随即拉着陶柯走到厢车外,“情况具体怎么样?”
“他们三个没有和你说?”陶柯直接反问。
“不,说了。”上杉越答道,“不过他们三个可没看见你和稚女,鬼知道你们干了什么。而且稚女······他怎么样?”
“他倒算得上是挺好?”陶柯想了想道,“虽然他没亲口说,但是姑且算得上是有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想了想,陶柯又补充道:“最为难得的是,那个他喜欢的人还活着。”
原本听了陶柯前一句话后上杉越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但是听完后一句话后笑容就有些僵了。
“活着是最为难得?”上杉越皱了皱眉,“她现在很危险?”
“猛鬼众里面混的,你说危不危险?”陶柯翻了个白眼,“尤其是王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想办法囚禁他俩。”
“王将······你们没杀了他?”上杉越眉头紧皱“他们三人和我说他们已经把王将重伤了,这样你都没杀了他?如果是我活着昂热去的话他绝对跑不了!”
“他们是不是还和你说他们杀了橘政宗了?”陶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上杉越问道。
“我和风······源稚女杀了那个吊在悬梯上的‘王将’后上了那艘飞艇,里面有一个和橘政宗一模一样的人。”陶柯耸耸肩,“而且我的言灵告诉我,无论是悬梯上的王将还是他们杀的那个橘政宗,都是假的。”
“你的言灵不是时间零吗?”上杉越显得很是惊讶。
不过似乎没抓住重点。
“我的情况特殊,校长没和你说?那您之后还是问下校长吧,他解释的比较清楚。”果断把锅甩给了昂热后,陶柯继续道:“而且你抓错重点了吧。”
“呃,”上杉越一顿,“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实际上都还活着?”
“是。”陶柯点点头。
“那稚生是不是有危险?”上杉越顿时脸色就变了,“稚生联系卡塞尔去杀橘政宗,但是橘政宗实际上没死的话稚生岂不是回去后要面对橘政宗的报复?”
“这个······应该不会吧?”陶柯想了想道,“橘政宗是过气的大家长,源稚生才是现任的大家长。橘政宗回去和源稚生对峙,那不是找不自在吗?我觉得他更大的可能是躲起来。”
“确实······”上杉越觉得陶柯说的很有道理,但随即又紧张了起来,“那稚女呢?王将他可······”
“我提醒他了,而且他也知道王将实际上还活着,我告诉他了。”陶柯道,“好啦,别担心了。”
“嗯。”上杉越略带迟疑点了点头。
“对了,绘梨衣听话吗?”想了想,陶柯又问道。
“很乖,是我的女儿。”上杉越一提到绘梨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就像我小时候一样听话。”
“咳咳,”陶柯不自觉的咳嗽了两声,待上杉越看过来后才道:“好了不早了,绘梨衣该睡了,不然对她身体不好。”
“嗯。”上杉越略带不舍的点头,“常带她来玩玩。”
“如果你拉面做的够好的话她应该很喜欢来,如果能配上游戏机就更喜欢了。”陶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