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普通威尔士绿龙的鸣叫,奥弗涅结束了这一天的行程。
这是英国的本土火龙。也被叫做威尔士绿龙。它们喜欢住在高高的山上。奥弗涅看着夕阳下那座山上忽动的阴影。
巫师们经常说他们的叫声优美独特。听懂了龙语的奥弗涅发现,这些威尔士绿龙简直就是祖安王牌飞行员。
那不是神秘优美的韵律,是威尔士绿龙的喷子选手激情开麦。
大家每天听到的优美韵律实际上是两口子在吵架,并且含妈量极高。
她听着远处的嘶鸣,疲惫的交代饲养员。“明天给那只威尔士绿雌龙多准备一点干草。”
饲养员:???
奥弗涅摆摆手。
“你不懂,两口子吵架把窝点了。你准备就对了。不然那只雄龙还得挨打。”
结束了火龙馆的一天参观。奥弗涅和舅外祖父路易斯絮絮叨叨的讲着火龙们的不满。
在星空的点缀下,布罗意庄园肆意生长的花骄傲的绽放。那些颜色各异,姿态妖冶的鲜花随着晚风轻轻摆弄着身姿。
路易斯自豪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就是布罗意庄园里培育的最得意的一朵玫瑰。她比任何正值夏季怒放的花儿还具有生命力。
她既是英伦领土里端庄矜持的百合,又是法兰西肆意浪漫的玫瑰。她理所当然的沐浴着最好的阳光和微风。
这朵玫瑰长得极好。
眼下她的小嘴不停地吐出这几天的所见心得。
比如乌克兰铁肚皮希望下午茶换换口味,它想吃红猪。
威尔士绿龙夫妻得在每天晚上十点前放两大捆干草。
那刚好是母龙休战期。等会发现窝点没了还得揍老公。
以及诺贝塔。它之所以减肥不成功是因为每天晚上去隔壁邻居的湖里捞鱼。
得给它换个位置,不然减肥很难。
最后要严格看管11号馆的秘鲁毒牙龙。那小子不学好。最近山羊和奶牛吃腻了。想尝尝人是啥味的。
路易斯看着眼前的奥弗涅,挥手拿来最近火龙们的记录本。
最后不得不承认奥弗涅说得对。
11号馆的秘鲁毒牙龙现在才35英尺正处于生长期。胃口却小了三分之一。
思虑再三还是让饲养员们最近多密切观察它最近的动态。生长期的火龙暴躁易怒,食欲旺盛。没有成年以后性情那么稳定。
更何况这只才带回来短短几年,作为火龙中对人攻击性最强的一种,现在它的训练还没有太大成果。
路易斯骄傲的看向眼前的银发女孩。尽管他未婚,不过妹妹留下了很好的后代。
不管是布莱恩还是奥弗涅都很出色。现在他更属意奥弗涅一些。了解火龙的习性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布莱恩那小子还差点意思。
.....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暑假的时间还要稍晚一点。所以奥弗涅这段时间只能自己玩。
她央求芙洛拉替她寻求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工匠只做了飞行扫帚。总算堵住了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嘴。
而布雷斯自从发现她来了法国以后,那只渡鸦就像不用休息一样,一天来好几次。
餐桌上芙洛拉频频回首注意,窗外已经整齐的站好了一排渡鸦。
最后奥弗涅无奈的同意了布雷斯的来访。
与之同行的还有扎比尼夫人。
尽管已经成婚数次,但是扎比尼夫人始终冠以第一任丈夫的姓氏。
芙洛拉招待了这位艳名美扬的漂亮女人。
她妥帖的带上了伴手礼,即便是以最挑剔的礼节都找不出任何毛病。
身旁的黑发少年也是一样的风度翩翩。芙洛拉遗憾的表示丈夫去了梵蒂冈,只能由自己招待她。
而扎比尼夫人只是巧妙的几句法语,就让这位老夫人心中暗赞。
布雷斯在请示母亲后和奥弗涅去向花园。奥弗涅把一个精美包扎的长包裹递给他。
“喏,你的药。”显然还是在记着布雷斯之前的行为。
这句话就是在提醒布雷斯不要像之前一样语出惊人,也是在隐喻希望他拿到飞天扫帚以后回归正常。
布雷斯接过飞行扫帚。“德拉科的呢?”
“扎比尼家渡鸦第一次拜访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会来。先制作你的。”奥弗涅拿起一块泡芙。
布雷斯得意的一笑,起身叼走她手指间捏着的泡芙。
奥弗涅也不恼。“不要再玩男生的那些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