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心意应该够明了,我有点等不及你慢慢确认了。”塞德里克松开女孩。
“别和他靠的那么近。看到你和伍德走到一起我会很慌张的。”
指尖划过娇嫩如玫瑰的脸蛋,再一次戳了一下酒窝。
奥弗涅低头,躲避着微凉的指尖。“别这样。”
塞德里克收回手指。“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的坡谷很漂亮。透过家里餐厅的后窗能看到一整片花田。”
“那是个很适合生活的地方。夏天配上我妈妈酿的茶果酒特别美妙。那里空气清新,夜晚天上的繁星格外明亮,适合占星师每个晚上都躺在草地上。”
他规划着那些幻想,把奥弗涅妥帖的安置在其中。
“我爸爸很想见见你。”
塞德里克把手贴在少女的脸上。“别拒绝我,好吗?”
与你在一起,会让我的世界更加明亮。
奥弗涅握住那只手,感受着掌心贴在脸颊的温存。
“我想亲眼看看那些郁金香,塞德。”
半晌,少女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这让塞德里克的眼里迸出闪亮的光,他心潮澎湃。
“你这算是答应我了吗?”他尽可能的压抑住雀跃,保持着声线的平稳。
“那要看郁金香够不够漂亮。精心伺弄的花儿才能让人流连住目光。我总得见你的心意。”
奥弗涅轻咬着嘴唇。
“夏天我可以邀请你上门拜访吗?”
“那要问过我爸爸才行。”
......
时间就这样过着,霍格沃茨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伍德在礼堂门口看到了少女的身影。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哈利挡在面前。
安吉丽娜和艾丽娅朝着奥弗涅挥手。
奥弗涅比着加油的手势。
她身后出现了一大群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的几个魁地奇球员推推搡搡的把塞德里克拱到了前面。
塞德里克挺住踉跄的身体,不自然的站在奥弗涅的面前。“早上好。”
“早上好,塞德。”
身后的赫奇帕奇们烘托着气氛,塞德里克的脸微红。
奥弗涅落落大方的上前为他整理着衣领,塞德里克自然的低头。
“我会拿下胜利证明给你看的。”
塞德里克轻咳两声,不自然的别扭了一下。
奥弗涅看着塞德里克。“那我等着。”
估计他不知道,这场比赛根本打不起来。
......
几乎全学院的人都挤在魁地奇球场的看台上,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只剩下布雷斯和奥弗涅两个人。
奥弗涅说没睡好,德拉科就带着高尔克拉布自己去了。
布雷斯和奥弗涅就像是有着某种奇妙的默契。两个人总会找到单独相处的时光。
布雷斯的脚搭在沙发上。奥弗涅毫不客气的靠着他。
“最近你和格兰芬多玩得不错嘛,听说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人都很喜欢你。”布雷斯懒洋洋的讲着。
“你又知道。”奥弗涅骄矜的开口。
布雷斯的消息一向很灵通。
“没办法,那些女孩子很喜欢告诉我这些消息,乐于助人的好女孩们。”布雷斯摸着少女的长发。
“又去哪里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的欢心了?我听说一年级的莱茵丝和她的室友打架有你的手笔?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
奥弗涅道出了一个星期前女寝室的争吵。那次吵架波及了好几个女生,已经没人知道最初因为什么。女孩子们只顾着互相扯头花。
“得了吧大小姐,那个人的名字你都不愿意提了吗?”布雷斯捏住少女的耳垂,邪气的讲着。
“替你讨点利息。”平淡的三言两语就概括了他干的好事。
好像艾普柔被围攻的事情和他毫不相干一样。
“别做这种无聊的事了。让她剩下的几年在斯莱特林当个隐形人行吗。”
奥弗涅抓住作怪的手。
“你明明懂我说的是什么,别闹的太过分。”
她挠了一下男孩的手心,就像是让他作出承诺。
“渡鸦每天送给你的波莱罗你不喜欢吗?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
布雷斯换了一个话题,扎比尼家族的渡鸦准时会在每天下课时找上孤身一人的奥弗涅扔下一朵玫瑰。
他反客为主,一把握住少女的白嫩的手。举起来慢条斯理的欣赏着那纤细的手指。
“太显眼了,我不喜欢。”奥弗涅顺着手臂,看向指甲。
涂着甲油的手指漂亮极了,在幽暗的休息室里也透着光泽。
布雷斯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少女的手指。“我们的关系很见不得人?”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响起,带着轻微法语的腔调听起来有着奇异的魅力。
“确实见不得人。”奥弗涅觉得索然寡味,视线放远看向观赏鱼缸。
观赏鱼缸里游过一群奇形怪状的小鱼。鱼群的首领转了几圈都找不到出口,没头没脑的带着鱼群四处乱转。
“欺负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很有趣对吧。”奥弗涅暧昧不清的口吻让他有点烦躁,他打开了一个稍微敏感的话题。
“你看到了?”奥弗涅冷淡的反问。
“嗯,很迷人。”他就知道,他们是一样黑暗的人,滋生着黑漆一团的邪恶情绪。
少女伸展爪牙的模样耀眼夺目,比平时那副清冷矜贵的样子,更符合她本我的样子。
“怎么突然不伪装了?”布雷斯好奇的问着。
“想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太无聊了。”奥弗涅轻描淡写的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这是一朵黑暗土地里长出的玫瑰,嘴角流的都是吸食的鲜血。他们一样以践踏他人为乐。
罪恶最能衬托高贵的美貌。
“摆脱伪善的桎梏是件好事。恭喜你,我的小美人。”
把弄人心才是最美妙的事情。只有他人的痛苦才能短暂填补内心的空缺。掠夺别人的情绪能带来一点荒谬的快乐。
把永无宁日的绝望宣泄倾倒在别人的头上,以别人的恐惧、枯萎、悲痛欲绝换来一点短暂的昏暗明亮。
“下次可以让我来,别脏了这双洁白漂亮的手。”
自己的手上满是罪孽,他可以托举少女到地平线上沐浴圣光。布雷斯暗示性的讲着。
他希望少女的裙摆永远是干净的。
“它迟早沾满鲜血,早晚都那样,有些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奥弗涅叹了一口气,语气委婉又坚定。有些事非做不可。
“icouldbethestormbeforetheclam”。
少女的语气意味深长。我愿是平静前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