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化身黑雾追向小巴蒂,那团纠结在一起的黑色,里面迸闪着红色的内核。奥弗涅的眼睛在其中一闪而过。
黑色的飓风席卷地面,卷起泥土和草地疯狂的追击着。
邓不利多校长找到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哈利。
“那不是疯眼穆迪!他是小巴蒂——他谋划了一切。”哈利的眼睛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
斯内普教授用力的捏住他的肩膀,愤恨的看向被黑暗笼罩的天空。
麦格教授和邓不利多校长的担忧的看向天空。
此刻站在魁地奇球场的亚历克斯,脸色苍白的像糊了一张纸。
他不顾一切的追逐着飓风。“停下!我的女儿——停下!”
飓风带动着周遭的一切,把看台上的一切摧毁成废墟,观众们惊慌的尖叫着躲逃。
邓不利多校长举起魔杖,魔杖里涌现出银白色的光芒,在空中越蓄越多。
他指挥着银白色的光芒包围住黑色的漩涡。
黑色的漩涡被挟持着坠下地面,化作一个虚弱的少女。
奥弗涅无力的躺在草地上,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亚历克斯急忙抽出魔杖。“快快复苏——”
看着奥弗涅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红润,他一把抱起女儿。“医生!我需要医生!”
斯内普教授已经押着小巴蒂回来,他把魔杖用力的戳在小巴蒂的脸上。
小巴蒂恶狠狠地看着他,不时发出刺耳的尖笑。
“你们都完了,我的主人回来了。”
斯内普教授脸上满是阴森,内心大写的一个x他妈。
他冷着一张脸。“这件事你说了不算。但是现在我要把你交给魔法部,让魔法部宣布你的罪名。”
斯内普教授从小巴蒂身上拽下一大串钥匙,递给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接过以后还有点困惑,哈利小声提醒着。“麦格教授,疯眼穆迪......额,我是说小巴蒂,他在办公室里放了一个大木箱。看起来很沉重。这对他非常重要。我猜是那箱子的钥匙。”
麦格教授看了哈利一眼,她抬起手臂挥着魔杖。“木箱飞来——”
在一片残垣中找到了眼熟的大木箱,它抖了抖泥土落在麦格教授的面前。
麦格教授上前对比着钥匙,那木箱里套着无数个箱子。
箱子一层接一层的打开,向下延伸着。
在深不可见的底层,真正的穆迪教授被囚禁在里面。
哈利看着‘疯眼穆迪’无比宝贵的大木箱,原来他一直把真的穆迪带在身边。
穆迪教授躺在地上,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
“就像狗啃过一样。”斯内普教授默默吐槽,他始终对不能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有一点怨念。八壹中文網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小巴蒂为了复方汤剂的杰作。
麦格教授费力的搀扶起穆迪教授,和哈利一左一右带着穆迪教授去医疗翼。
“天啊,这里真糟糕!”卡卡洛夫先生原本在医疗翼照顾自己的得意门生,被惊动以后慌乱的跑出来。
看着眼前被摧毁的一切发出感叹。
......
医疗翼里,几人审问着小巴蒂。今天的医疗翼无比热闹。
不仅有法利一家,阿修斯、布莱恩和奥弗涅齐刷刷的躺在病床上。
亚历克斯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妻子,脸色铁青。他的三个孩子齐刷刷的在病房,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布斯巴顿的芙蓉也躺在另一边,哈利就在她左边。
剩下两位可以站立的勇士也挤在这里。卡卡洛夫先生和克鲁姆紧张的守护在阿修斯的窗前。
马克西姆夫人更是黑着一张脸,她一走进来整个医疗翼都显得狭窄了不少。
她的鼻孔留喘着粗气,如果邓不利多校长给不出一个说法,她能立刻马上生吃了他。
邓不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主持着大局,几名魔法部的官员被挤在角落。
斯内普教授的魔杖就差戳进小巴蒂的嘴里了,而小巴蒂只会疯狂的癫笑。
这笑声听的人不寒而栗。
闪闪挤在这嘈杂的人群里,瘦小的可怜。
这段时间她被自责折磨得不轻,终日酗酒让她瘦的只有一把骨头。
她那双空洞的大眼睛瞪着,突兀的仿佛随时能掉下来。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一切藏不住了。这都是它的错......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邓不利多校长环视了一圈人群,平静的发问。
小巴蒂本来不想回答,斯内普教授的魔杖眼瞅着就要戳进鼻孔,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我的母亲和我做了交换,呵呵......她快死了。那个老鬼很爱她,他讨厌我......他同意了。”
克劳奇先生一直把这个儿子视作耻辱,他奉行了一生的法律严令,败给了妻子的眼泪。
“答应一个将死之人的哀求吧,这是我活着的最后一个愿望。求您......”克劳奇夫人虚弱的讲着。
“我想我的儿子活着,他在阿兹卡班受折磨,一想到这个我也活不下去了。”
这是妻子的最后一个愿望,克劳奇先生违背了自己践行的原则。
“你把你的儿子的送进了那个地方,真残忍。他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让他出来......让我的孩子活着。”
从小巴蒂送进监狱开始,克劳奇夫人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她逼着自己绝食,不吃不喝,绝望的熬着。
身心的煎熬,让她很快就形销骨立。
她亲手炮制自己的死亡。只有这样丈夫才会同意。
这是一个母亲最后能为孩子做的。
她这一生对丈夫无比坦诚,唯独这件事上她欺骗了他。
好让克劳奇先生认为她快死掉是因为生病了。
她要从地狱里救出自己的儿子。
......
“非得把那孩子从地狱里捞出来不可。”克劳奇夫人暗暗想着,把魔药倒进了盆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