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蜂拥而至源源不断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让这个傲罗先生觉得愚蠢,他们找了自己很多麻烦。
他费了好大力气摆脱掉。本以为事情会水落石出。实际上却是在几次和扎比尼夫人的周旋中不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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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跟踪这个美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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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轻佻又滥俗的女人,行为举止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整晚整晚想着女人的身影和对话.
侦探爱上蛇蝎美人。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眼前的蛇蝎女人很危险却依然无法自拔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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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到心脏都发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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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一副“同其他男人不同”的表象登场,最终却暴露出与其他男人并无本质区别的内里。
“我并不是为了见你而来,我和你见面绝不是因为我想你。我只是想调查证据。”
他的跟踪被发现了,他强撑着勉强开口。
扎比尼夫人没有理会男人的无力辩驳。她摸着自己的宠物低头和它讲话。
“你说,他是来见我的吗?”
扎比尼夫人纤长的手指划过渡鸦的黑色羽翼,渡鸦在她面前的鸟架上温顺的侧头。它总是叼来亮晶晶的东西献给女主人。那双眼睛似乎在问自己的女主人渴望什么。
扎比尼夫人艳丽的红唇轻启,极尽魅惑的对乌鸦讲着。
......
“去把他的心掏给我。”
然而那句话却不像是呢喃,而像一条美艳又危险的魔咒。他知道他动心了。
“去把他的心掏给我。”
他沦陷了,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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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自己已经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凝视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他挣扎不出对女人欲望的漩涡。
正是认知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嫌疑人才让他内心纠结曲折,像撕裂一样的纠葛不清。清醒着沉沦的痛苦,他对眼前的美艳女人有着病态的爱恋。
他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模糊,将善与恶揉成一片混沌。他以为自己可以浅尝辄止,抽离自己的感情。他做不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被热恋冲昏头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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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她应该也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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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在女人前任的尸体上告白,裹着极端的浪漫和近乎病态的爱恋。他直觉的认为这个女人是凶手,他是对的。
他将搜集发现的证据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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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做的这么不小心。他们用过的餐碟光洗干净还不够。”
“那个同性情人我用夺魂咒处理干净了。”
“那是不可饶恕咒。”扎比尼夫人贴近男人,她同样站在了前夫的尸体上。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搭在了男人的胸口。
脚下泥土埋葬的是她新丧不久的前夫,永恒安静的沉眠在这片土地下。
“我知道。”男人一把攥住她的腰肢。“你不该心软,扎比尼家的那个管家你应该杀掉。”
“我抽掉了他的记忆。”扎比尼夫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暗潮涌动。
“我看到了。”那份记忆让他心疼又心痛,他更加把女人爱若珍宝。他理解了女人的无奈和苦楚。她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他为心爱的女人收尾,把最后一丝可能性抹除。
看完记忆后,他毫不留情的杀掉了始终闭口不言的管家。
他不能容忍一丝风险威胁到心爱的女人,哪怕是0.001的概率。他的内敛隐忍埋藏在细节和意象中,最后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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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弃了自己的信仰,这让他尊严丧失自我放逐,难以割离女人那飘忽不定的暧昧,那暧昧、混沌与迷乱的联结感。她是投射自己欲望的画布。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女人就是恶魔的果实,她引诱着自己堕落。她是盘绕在伊甸园果树上的毒蛇。美艳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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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合上潘多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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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背离了自己的初衷,他想当一个正直的执法者。现在却成为了女人手里的黑手套。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悲哀的想着。
这就像歌颂又惋惜动物找寻同类般凶险又难以为继的情感。
......
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我得离开。”
而眼前的美艳夫人拖着松垮的衣衫靠近,诱人的浑圆几乎挤压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肩膀。那细白的芊指贴在男人的唇上。
“youarelying.”
她迷乱、美丽、充满遐想还带着危险的刺激。
她用同样的话回敬了这个男人,而男人明白这是他沦陷的开始。
前夫的意外似乎只是为了铺垫这对佳人的相遇,衷心希望他们过得幸福。
......
比起热烈的为爱痴狂更能把人捆绑在一起的是肮脏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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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共犯了,我们产生了不堪的羁绊。
我正义,我誓要揪出你的黑暗与罪恶,但我为你放弃了自己骄傲的信仰,成为了欲望的殉道者。
我的麻木与痛苦,你是我扭曲的欲望和深渊里的唯一救赎。
“那需要爱得足够深,或者是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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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结婚了。在悬崖边缘的空无一人的破旧教堂,只有年老的牧师宣誓,再无一人宾客。整个空荡荡的教堂只有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即便是罪恶的爱也希望得到上帝的认可。
......
扎比尼夫人的无名指上低调的带起了男人姓氏首字母的银制婚戒,不同于以往男人们奉上的华丽珠宝。硕大的宝石也没有打动扎比尼夫人的心。在她心里这枚朴素的婚戒就是最好的。
他们含蓄的宣布在一起。傲罗办公室的所有人都祝福他们。哪怕不认同但是他们尊重。也许以往的不美好就是为了促进他们的相遇
没有接连死去的前夫他们也不会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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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明的猎手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她的神秘、美艳、脆弱、危险和抽象交织在一起。她如‘雾’一般漂浮又迷离。
当你说爱我的开始,我的爱就结束了。不付出真感情怎么可能打动对方呢?让对方爱上自己的同时,自己也会爱上对方。
只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
“他知道的太多了。”扎比尼夫人惋惜着。用他教会的知识和傲罗的能力。巧妙地躲避傲罗的搜寻与怀疑,制造了一场完美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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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幸,他们那么相爱。”人们哀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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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出现在和男人初遇的地方——墓园。精巧的黑面纱蒙住了她通红的眼睛。美艳的女人抚去眼角溢出的眼泪,挂上了以往的艳俗和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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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男人在魔法部的人脉,她和魔法国会的关系日益紧密。连傲罗办公室的主人都是她的座上宾。
掌握了通往魔法法律执行司的钥匙,就等于握住了国王加冕的权杖和十字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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