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台下坐着的众多轧钢厂的员工听到马壮说,把当时和黑色野狗搏杀的凶残倾向比喻成在家里宰杀土猪时都纷纷摇头,觉得马壮士在开玩笑。
和野外凶残的黑色野狗搏杀,怎么能和屠宰家养土猪的情形一样呢。
这马壮明显就是没经历过,当时和那群黑色野狗搏杀的情景,现在随口找了个借口罢了。
有些人脸上已经露出了嗤笑:
“这马壮估计当时根本就没见过那群所谓的凶残野狗吧?”
“看他这胡乱编造一气的表情,肯定是假的!”
“刚刚杨书记还口口声声说,马壮是保卫了,咱们架钢厂其他员工们的生命安全,我看这完全就是胡扯嘛!!”
“估计就是杨书记想要帮着马壮上位,随口编造的借口吧!”
周围坐着的其他炸钢厂的员工都深有同感,他们点点头,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就是这杨书记就算想帮着马壮上位,随口找个借口,也找个像样的借口吧。”
“说什么独自一人搏杀了10多只凶残的黑色野狗,这不是拿咱们大家的智商在地上摩擦嘛!”
马壮说完之后,一时之间,台下坐着的众多炸缸上员工们纷纷开口议论。
大家都觉得,刚刚杨书记说的话夸大了事实。
完全就是拿大家当傻子耍。
要不是刚刚说话的人,是厂里的一把手杨书记,估计大家都已经开始张口骂人了。
杨书记刚刚让马壮给大家讲述和那群黑色野狗搏杀的情况时,根本没想到马壮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看起来像是谎话一样的。讲述。
马壮这下子说的话,把杨书记都给惊呆了。
他连忙低下头,附在马庄的耳边,小声说道:
“大壮子,你刚刚讲的话,感觉完全没有讲出来当时发生的真实情况嘛!”
“你看台下大家议论纷纷,估计都以为咱们爷俩说的是谎话呢!!”
“快,你再多说几句,和大家具体的讲讲当时发生的情况,让大家知道咱们爷俩没有说谎。”
马壮是实在不想再多讲了。
毕竟这屁大点的小事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讲,马壮心里都有些烦了。
而且看台下这群人看向自己的表情,完全就是不相信自己能够杀掉这么多只凶残的野狗,就算自己翻来覆去说出花来,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更何况这又不是讲评书。
马壮实在懒得和他们争辩。
不过想到接下来还要依靠着杨书记,才能拿到那厂里面,给自己颁发的现金补贴,还有晋升八级工程师的资格,马壮还是举起喇叭,准备现场给台下的这群大老爷们编一点故事出来。
正在这时,在会议大厅的门口竟然又通通的走过来两个人。
这是两个身上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
他们两人手里抬着一个巨大的麻绳袋子。
在麻布袋子上还染着点点猩红的血迹。
杨书记正看着马壮一筹莫展的时候,这时候看到那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立刻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他赶紧举起手朝着,这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挥了挥手:
“这里!!!这里!!”
站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听到杨书记的叫喊声以后,有台企那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马布袋子小心翼翼的朝着会场中心走去。
会场上坐着的其他炸钢厂的员工,看到门口竟然又走进来两个完全陌生的面孔都有些愣住了。
“这谁啊?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就是!!你看他们手里还抬这个巨大的麻袋片不知道是干嘛的!”
“看那麻袋片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倒是装了许多东西。”
也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麻袋片上面渗透的鲜红色血迹,立刻小心翼翼的说道:
“刚刚杨书记说,那年轻小伙子马壮独自一人搏杀了十多只,黑色的凶残野狗。”
“这马布袋子里不会就装的,当时马壮杀掉的那十多只凶残野狗的尸体吧?”
这是立刻就有人反驳道:
“你三岁小孩啊?还真信,刚刚杨书记那编出来框,我们大家的话啊?”
“我敢打赌,我刚刚杨书记说的那话就是骗咱们大家的!!”
“而且再说了,按照刚刚杨书记话里面的意思,那十多只黑色野狗,每只体格都比咱们家里面养的那狼狗的体格还要大。”
“如果这麻袋片里面装的真的是当时马壮杀掉的那10多只黑色野狗的尸体的话。”
“你觉得这麻袋片会这么小吗?”
这人说着拿手指了指,那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手里共同拎着的鼓鼓囊囊的麻袋片。
其他坐在他身边的工人,顺着这人的目光看了看那鼓鼓当当的麻袋片:
“确实就算这麻袋片看起来不小,但是也不可能装得下十多只,比狼狗还要大的尸体!!”
当那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共同拖着,还在渗血的麻袋片走进以后,才有人看清了,这俩年轻人身上的制服。
“唉呦,这不是咱们轧钢厂附近的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吗?”
“怎么突然抬着这巨大的麻袋片,跑到咱们炸钢厂的会议上来了?”
有人已经看出来,那年轻人身上穿着的制服,赫然重视炸缸厂附近的保卫处里面工作人员身上穿着的制服。
只见这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抬着那巨大的麻袋片走到杨书记旁边以后,把那个巨大的麻袋片放到了杨书记的脚旁。
杨书记看着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那群凶残野狗们中剩下跑掉的两只黑色野狗也被找到了?”
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放下手中的麻袋片,抬起手,用衣服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然后他们看向杨书记喘了口气说道:
“杨书记哦,感谢你给我们大家解决了个大难题!”
“这两只逃跑的黑色野狗太狡猾了!!”
“要不是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我们大家现在还没有捉到这两只畜生呢!!”
“就是因为这两只畜生,咱们保卫处的领导都挨着刘书记,好几次骂了!!”
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踹了踹地上那股骨囊囊的麻袋片。
“这下好了,这两只畜生被我们大家抓住以后已经彻底给打死了,它们的尸体已经都装载着麻袋片里了!”
杨书记也朝着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点点头:
“谢谢你们为咱们广大人民做的贡献,回头我会亲自找刘书记说的,到时候让刘书记好好的奖励一下大家!!”
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朝着杨书记笑道:
“行,那就谢谢杨书记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后面如果有事情您再直接去找我们就行!!”
杨书记点点头。
于是两个身上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卫处工作人员,就直接放下手里拎着的巨大麻袋片,径直绕过会场中心的位置,从后门离开了。
等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走开以后,杨书记对着台下两个坐着的年轻的轧钢厂工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上台帮自己解开,这地上放着的巨大的麻袋片。
两个轧钢厂的年轻人从洞子上站起身来,走到杨书记的身边,两个人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那麻袋片上系着的绳子,然后用力一拉。
唰!
麻袋片上系着的两个粗大的绳子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装在麻袋片里面的东西。
台下坐着的众多轧钢厂的员工,已经被刚刚那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还有杨书记的一系列动作吊起了好奇心。
他们早就好奇,刚刚那两个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一起抬进来的这鼓鼓囊囊的麻袋片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现在看到那两个年轻人拉开了麻袋,片上面细的绳子,立刻都伸着脑袋,像是天鹅一样把目光盯向了地面上的麻袋片。
杨书记正好也拿起手里的喇叭,对着台下坐着的众多轧钢厂的员工说到。
“相信我刚刚说马壮这年轻的小伙子一个人搏杀了10多只巨大的黑色野狗时,大家都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假话在骗大家。”
“现在我就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刚刚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任何假话!”
“当时马壮杀掉的那10多只巨大黑色野狗的尸体,已经被刘书记找工作人员给彻底掩埋了,我也没有办法挖出来给大家看。”
“大家可能心里会想,我肯定是在说假话,反正那些黑色野狗的尸体又找不到,完全就是死无对证了!”
台下坐着的众多轧钢厂的员工听到,杨书记这话也都纷纷笑着露出。不信的表情。
杨书记停顿了一下,等台下的轧钢厂工人听清了自己说的话以后,又加重了声音说到:
“但是!!!当时那天晚上,马壮我那群黑色野狗搏杀的时候,并非把那整群黑色野狗全部都给杀掉了。”
“根据我后来的了解,当时的那群黑色野狗之中还有两个野狗从马壮的手底逃了出去!!”
“为了帮咱们炸钢厂里面的众多员工彻底的解决掉这些能威胁到大家生命的危险因素!!”
“我中午的时候特意找到保卫处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加派人手去,当时马壮遇到那群黑色野狗的荒地里搜寻。”
“没想到!!!”
“仅仅就过了两个小时,那当时逃跑的两条黑色野狗就被保卫处的工作人员给找到了!!”
杨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头指着自己手底放着的那麻袋片:
“那两只后来又被保卫处工作人员扑杀掉的黑色野狗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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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级的选手有的一脸得意,有的谦卑有度,落败的选手有的垂头丧气,有的更加坚定信念,围观的众学生也随着打斗的战况时而拍手叫好,时而唏嘘嫌弃。
比武擂台上的战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快看,生死擂台的新人来了!”
众人转头看向二人,前头杨极峰,昂首阔步,青阳城小世家的公子哥,走出了万年传承大家族的步子,所过之处,众人纷纷主动让出一条道儿来,凌烈无悲无喜,紧随其后。
“看呐,这就是那两个新人,小小年纪不好好修炼,反到学人家生死决斗!”一人调笑道。
“就是就是,这不是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嘛!”另一人也附和着。
“你们说什么呢?我就觉得前面那个学弟好帅啊!唔,后面那个长的也不错!二人各有千秋,都是我喜欢的类型!”一女生绽开星星眼,发chun的说着。
“花痴!”那二人齐齐鄙视道。
“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步……”墨紫菱站在妖月的身边,担忧的说道。她和二人并无很深的感情,只是觉得大家来自同一个地方,这里人生地不熟,理应相互理解相互帮扶,共同在苍月学院立下脚跟。
“紫菱,你知道缘由?”妖月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各种都很对自己胃口,难能可贵的是,墨紫菱竟然拥有隐灵根,若是觉醒出来,说不定比千代大人更加可怕,所以她考虑了一下就将墨紫菱收为弟子。八壹中文網
墨紫菱道出了缘由,妖月听完倒是对这个欧阳凌烈产生了一丝兴趣。
她可是大名鼎鼎的苍月学院的导师,见识自然宽广,试问一个天才少年无缘无故消失了一段时间,就算没有灵气没有食物,最多将丹田内的灵气消耗完,而凌烈,竟然下降了境界!
能导致境界下降的,要么是自主压制,要么修炼了什么功法,或者收纳了比自己强大的武器,要么就是被人废了灵脉。
妖月的这一番分析不可谓不透彻,结合青阳城欧阳家的处境,估计是遭人嫉妒,被人陷害废了灵脉吧,正是因为这样,妖月对凌烈的兴趣更浓了,灵脉尽断,没有二阶灵药是没有可能修复好的,更别提凌烈现在活蹦乱跳了。
“老师,您一定要救救他们,他们……”墨紫菱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着急起来。
“救他们?紫菱,生死擂台只能一决生死,任何人不得出手阻拦,再说了,我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救他们?”妖月故意停了下来,墨紫菱急得小脸儿都红了。
“难道……你喜欢他们其中一个?!”妖月这个老不正经的,忽然调笑道。
“啊?不……不是的,哼,你不救,我自己救!”说完,墨紫菱气鼓鼓的离开观战席了。
这二人来到生死擂台,生死擂台比寻常的比武台大了很多,方圆十丈,场中有很多障碍物,石头,树木,湖泊等等,完全是大自然的场景再现。据说每个年级的比武台都不一样,属于新生的生死台已经很久没有启用了。
二人进入擂台,生死判官结印,顿时,生死擂台被一层透明灵力罩住。
凌烈身子轻轻一跃,人已飘然落在一丈高的树尖上,他双手背负,阳光洒落在他的一袭白衫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墨色发丝随风轻轻飘动,如同睥睨天下的帝王。
对面的杨极峰,相距三丈,一身黑色华服烨烨生辉,莫名的火热,充斥着眼帘。
杨极峰右手低垂,一把巨剑幻化在手,发丝飞扬,已经在蓄势。原来杨极峰用的是巨剑,这就是他最大的秘密武器,一阶巨剑,斩天,斩天之下,粉身碎骨。
而凌烈右手平摊,一把一尺半的重剑握在手中,百极剑诀他也有修习,不过只来得及熟悉前三招罢了。
“欧阳凌烈,你我以及各自家族的仇怨,如今一起做个了断!”杨极峰率先开口。
“如果你能代表杨家,那也未尝不可以!”凌烈也毫不逊色,铿锵的回道。
“好!”说完,杨极峰慢慢走向凌烈。
路程过半,凌烈感觉身体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隐隐将凌烈四周的空间压制。
凌烈嘴角勾起,灵力导入重剑,往身前重重一劈,灵力压制的空间顿时“哗啦”一声,完全破碎。杨极峰脸色微变,没想自己凝结的灵力禁锢,就这么轻易的被破掉了。
当下,他不再试探,抡起斩天对着凌烈重重一劈,凌烈运转灵力,抬起重剑横挡,杨极峰顺势抽剑,自右向左横批,凌烈向后微退一步,斩天的剑尖贴着凌烈的胸口划了过去。
随即凌烈不再被动,开始反击,重剑现出金色剑罡,百极剑诀本就是走灵巧路线,只见凌烈欺身而上,始终距离杨极峰丈内,发挥着自己最大的优势。
不过杨极峰实力也不弱,城府丝毫不亚于凌烈,他或劈或砍或挡,二人身形不断变换,虽说斩天的等阶远远超于重剑,但是凌烈如今已是凝灵境,先杨极峰一步结出灵元。
场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分开对峙,青金两色光华不断闪出,二人打的不相上下。
众人没想到,这二人的打斗竟然会如此精彩,纷纷转移到生死擂台边观战起来,新生赛竟然一个观众也没有了!
导师们不得已叫停,也纷纷看向生死擂台。
“欧阳凌烈,这样打下去,很难有结果,不如你我一招定胜负!如何?”杨极峰越打越烦躁,他始终没想到凌烈竟然能与自己周旋这么久,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所以才想要一招定胜负。
“好!就如你所愿!”其实凌烈的灵力也消耗甚多,而自己已经没有了升灵丹,不能随时补充灵力,耗下去对自己始终不利,其实凌烈有灵元,完全不用担心灵力问题,但是他也是刚刚凝结,还不会使用。
导师们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从目前二人的表现不难看出,比刚才所有晋级的选手都要强上无数倍。
只见杨极峰后退三丈,拉开与凌烈的距离,全身青光泛起,将力量全部导入斩天巨剑,斩天全身充盈着青色光芒,几乎快凝结为实质,杨极峰将巨剑举起,重重一劈,一道巨大的青色月牙儿向凌烈袭来!
与此同时,凌烈这边也未耽搁,他收起重剑,双手抱团儿,手掌之间凝结出一枚菱形暗灵,随着灵力的不断压缩,金色暗灵渐渐失去了光芒,变得朴实无华,随即凌烈双手上下画圆,眼中紫意闪过,右手向前奋力一推,小巧的暗灵直直的对着月牙尖儿爆射而去,随后凌烈又快速凝结出一堆针状暗灵,朝着月牙两翼急速飞去。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擂台上的那层保护罩都被震裂了多条口子,妖月眼疾手快,连忙修补,随后判官才反应过来动手修补。
“嘭!”
“嘭!”
……
紧接着,又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声。躁动的灵气中,一道身影急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白色的长袍布满了血迹。另一头,也有一道身影退到了擂台边缘,不过却吐了一大口血。
“啊……!”墨紫菱担忧的看着场中,见到二人没有生命危险,才放心下来。
“好!!!”围观的众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他们很久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的决战了。
“你还有战斗力吗?”凌烈又凝结出几枚暗灵,在手掌上流转。
“哼,想让我认输,永远不可能!”杨极峰提起巨剑,气喘吁吁,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哗”二人被灵力包裹,身体里暖洋洋的,只一会伤势便全都消失了。
“好了,你二人不相上下,再打下去也是徒劳,今日就此罢手,一年之内不可再入生死擂台,如若不然,赶出学院!”一位老者平和的说道,但是谁也不敢质疑,这是一位资历颇深的导师,上一届的学院主任,最喜欢观战新生之间的比武,这是动了爱才之心啊!
凌烈二人不得不遵从,相互深深的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不过,他们的决战事迹,倒是在学院里流传了好一段时间。
另一边,新生比武继续,不过众人经过凌烈事件后,再看起比武台的打斗,似乎索然无味,丝毫没有看下去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