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笙和陆君礼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陆君礼一进房间,立刻将房门反锁,然后把灯也关了。
屋子内一片漆黑,叶落笙冷哼一声,还真是猴急呢,一分钟都等不了。
“君礼,你把灯关了,我看不见收拾东西了。”
陆君礼用那双充满色欲的眸子盯着叶落笙:“先干正事,然后再收拾东西。”
“正事?正事不就是收拾东西吗?”
陆君礼低头骂了声脏话,随后道:“老子快受不了了,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说完,他直接松了领带,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
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文儒雅?
陆君礼欺身上前,准备用他那只咸猪蹄摸叶落笙的脸颊。
叶落笙却提前一步握住陆君礼的手。
陆君礼心下满意,这才对嘛。
然而前后不过三秒钟,叶落笙稍稍一用力,像拧麻花一样拧着陆君礼的手臂。
陆君礼疼的龇牙咧嘴,嘴里还叫嚣着:“臭biao子,你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识相点赶紧乖乖躺那里,小爷自会好好疼爱你。”
“是吗?”叶落笙嗓音冷淡,眼神凌厉,像是黑暗的使者一样,她顺手挑起了陆君礼的领带,然后拢起男人的双手,熟练的打了一个结。
陆君礼挣脱不开,咬着牙槽:“你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叶落笙顺手开了灯,低笑,“很快你就会知道。”
接下来的两分钟,叶落笙拿出随身带的细绳,直接将陆君礼五花大绑。
陆君礼被绑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
陆君礼看着眼前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喊:“贱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我。”
“放了你?你怕是在做梦。”
叶落笙熟练的从柜子下面拿出了一把匕首,尖锐的匕首在陆君礼的脸上游走,划过脖子,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心口处。
陆君礼猛地一颤,浑身都在哆嗦,生怕一不小心,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周围压抑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陆君礼盯着匕首,话都说不利索:“你……你……”
叶落笙眉毛微挑,笑得更吓人了:“我……我什么?”
“这才一把匕首而已,就吓成这样了?没有贼胆还想做贼事?你怎么想得这么美呢。”
话音刚落,她眼底一狠,直接将匕首推进了陆君礼的胸膛,却极有分寸的没刺到心脏。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陆君礼痛的脸色发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放心,这点血要不了你的命,既然运动前的热身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开始做正事吧。”
叶落笙收了匕首,捡起了一旁的绳子。
陆君礼直接被吊在了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地。
叶落笙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工具准的这么充分?”
陆君礼看着那根长满倒刺的绳子,冷汗直冒,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尽量等家里人过来,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只可惜他现在浑身乏力,只能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女人。
“因为我早就想教训你了,对了,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等人来救你?”
陆君礼:……
“别妄想了,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算吼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而且,你莫不是忘了,是你自己亲自锁的门。”
陆君礼脸色早已发白,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啊。
叶落笙挥了挥绳子,正色道:“算算吧,你究竟要被抽多少下。”
“在我和你大哥还没离婚的时候,你就三番五次想借机揩油,占我便宜,这是第一错。”
“第二,滥用私权,在没有上报的情况下,独自转移陆氏集团近5000万资金,不过,你的胃口应该不止5000万,况且这5000万跟整个陆氏集团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只不过是因为陆君夜查的太紧,你也不敢明目张胆吧?”
“最后,在自己有家室的情况下,还装得温文儒雅去勾引良家妇女,这是第三错。”
“陆少,你犯的这些,是要坐牢的,如果我把证据交给警方,你的结局会怎样?相信不用我多说吧。”
此刻的陆君礼只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他只不过是想睡一下叶落笙,为什么最终会搞成这样?
而且,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办的事?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吗?
不,不能承认。
陆君礼咬住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叶落笙扯了扯绳子直接往陆君礼身上招呼。
嗖啪——
绳子抽到身上的响动,清脆骇人。
约莫过了半小时,陆君礼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陆君礼唇边含血,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放……放过我。”
叶落笙冷笑,真是怂的可怜,只会欺软怕硬。
“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你也配做个男人?”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毕竟这还是在陆宅呢。”
陆君礼紧绷的心终于沉下,直接晕了过去。
叶落笙撅撅嘴,她是不会杀他,但是会狠狠的折磨他,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眼睛里闪烁着腹黑的笑意,直接撒在了陆君礼的腿间。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
陆君礼的下场,陆君夜不知,他此刻将老爷子扶到了书房休息。
老爷子休息了一会儿,精神状态已经好了些。
陆君夜端着水杯过来:“爷爷,再喝点茶吧。”
老爷子还在生气,直接推开了递过来的水杯。
陆君夜皱眉:“爷爷,身体要紧。”
老爷子现在生气,语气也算不上好:“为什么要跟落笙离婚?是不是因为那个慕雪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三年心里一直有慕雪莲,我之前跟你说了无数次,慕雪莲那个女人不值得,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
陆君夜没有说话,三年之前的事,他已经搞清楚了。
老爷子气得抚着胸口,还在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你对得起落笙吗?”
“爷爷,这三年我做的确实不好,但是也证明了我跟您强塞给我的女人跟我根本不合适,您为什么非要来规划我的婚姻呢?”
陆君夜隐隐有埋怨老爷子的意思,他冷落叶落笙三年是他不对,但是说到底,还不是爷爷不管他的看法就强势的安排了这桩婚事?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久久没说话,眼前的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情商太低,真正好的女人他不珍惜,盛世白莲却放在心头当个宝。
再开口时,老爷子的嗓音明显有点浑浊:“孙子大了,爷爷管不住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爷爷管不住,也不想管了。”
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陆君夜离开。
陆君夜颔首:“爷爷,你多休息。”
叶落笙处理完陆君礼就直接去了书房。
以后怕是再也不可能回陆宅了,她想再去看看爷爷。
老爷子在书房正在为失去一个好孙媳难过,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陆君夜又回来了,没好气的说:“我不是让你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叶落笙直接推开了门:“爷爷,是我。”
老爷子看见是乖孙媳来了,别提多兴奋了。
“落笙,你来了?”
叶落笙笑着点了点头。
“落笙啊,非要跟君夜离婚吗?”
叶落笙微微低头,笑意渐渐消失,再抬头时,一脸坚定:“是的,爷爷。”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能告诉爷爷为什么吗?”
叶落笙将自己这三年在陆家所遭受的委屈都言简意赅的说出,没有任何夸张成分。
但是听得一旁的老爷子连连叹气。
“落笙啊,这三年苦了你了,都是爷爷的错,爷爷就不该把你嫁给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