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还是喜欢的人在怀,秦瑞熙可不是之前那傻子,抱着抱着就心思浮动起来,借着身高优势,微微偏头高挺的鼻梁就凑到了荆无双耳边。八≥>一中文≯w<w≦w﹤.<8≤1<z≤w≦.﹤c﹤o≦m鼻端诱人的清香使人迷醉让人忘形。
他心中的小恶魔驱使他靠近,再靠近。
荆无双再专心致志赏景也是被耳朵处的热痒给唤回了理智,搂在腰上的手也就罢了,那是避免她站不稳摔到树下去的,可耳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怎么回事?
“秦瑞熙……”荆无双气恼的声音被秦瑞熙给堵在了喉间,这人竟然滕了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了她的头。
“双双……”不但如此,这厮还仗着力气大将人给抱着换了个方向,让荆无双背靠着槐树主干,两人面对着面。他的眸子中似乎装满了星辰,也盈满了让她不知所措的情感,从来没人用这种眼神看她,好像这天地之间就剩下她一人。
“我可以吻你吗?”都咬了几口把人给逼得退无可退,秦瑞熙还又抵着人额头如呢喃似的问出声。
荆无双敢保证,秦瑞熙一定是故意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能,快带我下去!”这一声含羞带怯,这一眼含怒带怨,差点没把秦瑞熙看得腿软,哪里还忍得住!客气什么的只是情趣而已,当即禁锢了人入怀狠狠亲了个够。
只是,色令智昏!荆无双的滋味太过于美好,好得让本来就没经验的秦瑞熙太过忘我,甚至忘记了是身在什么地方,亲着亲着手就不老实沿着腰线往上延伸。
同样是迷迷糊糊,可被人袭胸了荆无双还是有警觉性的,下意识用力一推。
这下秦瑞熙悲催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便落了下去,出了砰一声闷响。后知后觉的荆无双也吓得惊叫一声,反手死死搂着粗壮的树枝咬唇差点没哭出来,“瑞熙!”
秦瑞熙的身手倒是不至于摔着,只是腰撞在树下石桌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背后刚刚恢复的刀伤也跟着隐隐作痛。但听着树上荆无双带着担忧惊惧的呼喊还是只能龇牙咧嘴飞身上去把人给接下来。八壹中文網
“你……不要紧吧?”虽说气恨这厮耍无奈占便宜,但看着他揉着腰一脸痛苦的样子荆无双还是会心疼,而且她自己无法否认,她也很享受方才的亲吻。
“没事。”作为男人,就是有事也得说无事,一瘸一拐和荆无双一道上了盘云馆的会客厅,帮荆无双挡住了所有戏谑的视线。
盘云馆的饭菜也如整体格调般雅致,众人吃得十分尽兴,当然若是忽略总是刻意讨好荆无双却被冷眼瞪回来像个可怜小孩似的嘟嘴红眼的秦瑞熙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秦瑞熙这表现直接让伍先生改变了主意。季君落和韩妮属于陪客,被恭恭敬敬请去左边楼中品茗听琴,韩越和荆无双进入右手边棋社,而秦瑞熙则由伍先生亲自领着去了四合院最里面的书画楼。
韩越很顺利便拿到了和伍先生事先约好的盘云银牌,倒是荆无双这里遇到了些争论。棋社有三位老人,据说都是盘云诗社中棋道最精的老人,荆无双一个都不认识,只是看韩越的表情惊讶中带着几分激动,也禁不住认真对待起这三位老人共同摆下的棋局来。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重来的这辈子,荆无双在棋艺上面都有一种好似天赋的直觉,虽然中间有过一些犹豫,但凭着大胆的棋路荆无双还是险胜了三位老人,拿到了一面金光闪闪的雕饰着云纹的菱形牌子,这般被人肯定的成就感让她笑开了怀。
“很开心是不是啊?”秦瑞熙一双细长的凤眼弯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棋室门口,正倚着门框望着她,一副余以荣焉的骄傲模样。
荆无双的确很开心,前世被荆霜雪设计赢了程莲心一盘棋,之后只要有棋局的场合程莲心必定要从中破坏,要么拿她的名声说事,要么就是纠结一堆的人孤立她,再加上作为“主母”的荆霜雪阻止,渐渐的,她远离了棋盘,也远离了前世唯一的爱好。重生而来,她本来不想因为下棋压程莲心一头的,谁知道不知不觉中她还是狠狠压了程莲心一头,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嘛?很爽!很满足!很开心!
“瑞熙开心吗?”细想之下,从见到秦瑞熙的那一刻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她的喜怒,帮她找回因为上辈子失败的人生丢掉的骄傲,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快乐,她也想分享这份快乐给他。
秦瑞熙受宠若惊地站直了身体,“只要双双开心,我就开心。”而且,他是真的开心,今日的意外之喜很多,多得让他对未来有了更好的规划,足以给荆无双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
小夫妻俩的开心只维持到了回颐园洗漱就寝。荆无双按照惯例洗漱上床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起起伏伏忙忙碌碌的一天她都没来得及给秦瑞熙说要分床睡的事情,可等今晚守夜的喜嬷嬷一边抱怨秦瑞熙的晚归一边拿了灯笼去厢房唤人后她坐在床上有些怔愣。
喜欢秦瑞熙吗?不管是傻傻的那个还是油嘴滑舌的那个好像都挺好。
讨厌秦瑞熙吗?除了他隐瞒病情的事情秦瑞熙疼她护她比寻常丈夫做得都多。
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秦瑞熙自然知道太后派喜嬷嬷来府里为的什么,可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哪怕时刻都想和她融为一体也免不得会想她究竟愿不愿意?那,荆无双是愿意做那个陪伴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人吗?饶是当着季君落和韩越面前能够侃侃而谈,也能在盘云馆神秘主人面前凌然不惧的人此时也是有些忐忑,直到喜嬷嬷又催促了好几遍,这才壮士断腕似的回了正屋卧室。
“嬷嬷,你年纪大了,就别在寝室守夜了吧。我看耳房挺宽的,我帮你把软榻移过去。”进门就见着铺设完成的软榻,秦瑞熙难免地想起昨晚上胡妈冒冒失失破坏的好事,脸一红,也不等喜嬷嬷说话,扛着软榻就直奔旁边耳房,“喜嬷嬷放心,要水还是要侍候我会叫你的。天晚了,嬷嬷也早些歇着吧。”离了主卧室,有些话秦瑞熙也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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