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长这样!”十一唏嘘不已!赞美的词他表达不出来,暗骂一声祸水,他好不容易不用拿刀了,武力值都下降了,照如今的姚初这样走出去,他保护不了了!原以为是个其貌不扬的人,没成想是个美人!
十一心里吐槽,却不敢表现在脸上,他好像终于明白为何姚初要去钰阁打造玉佩了,这世间男尊女贵,民风更是彪悍非常。
大耀的传统,一不抢系玉在腰上左侧的人,这类人大多为女的,还都是长的美的,首先还是要先成家,要是怕被抢,就会系玉在腰上左侧,要是不怕被抢的,也不敢拿自己来冒险,权贵,什么是权贵,看上了就得抢上门!
若是带了玉,被抢的可能性就小了,既然民风都如此开放了,也不愿盲婚哑嫁,抢了带玉的人,就触犯了底线,够自家喝一壶的!
二不抢系在腰上是红丝绦的!这类人就是男的了,抢了这样的人,打官司也不会偏向自己。
然都如此开放了,是不是只要以为自己是美人或都美男的都能系玉或是系红丝绦,当然不是,一经查实没有成嫁的统统无效,只限于成婚的男女!
未婚的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夫人,不是在钰阁打了块玉佩?这玉佩可还在!”念及此,他开始担心二爷的未来了,二爷腰上可没带玉,要是被抢了,他敢肯定姚初一定不去救二爷的,只能让二爷自生自灭!
为了二爷的人身安全,他还是得问清楚了,毕竟他可没钱给二爷打造一块玉佩,他的钱远远还不够他自己嚯嚯!
提醒一下姚初,让她给二爷配块玉佩,说句大逆不道的,二爷可能比姚初还要废,什么都不懂,便别提身上有钱了!
说来也怪,这婚事虽是主子定下的,二爷却一点反抗也没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姚初!十一不解。却也不敢细想!
姚初望着愁眉不展的十一,她只知大耀的传统,只要在腰上左侧系玉佩的,就不会被抢,她还担心要是哪天容貌遮不了,玉系在腰上也有安全感不是!莫不是大榆也一样。
“是又如何!莫不是这里,我也要系玉佩!”
十一听罢,就知姚初把玉佩带了出来,缓了一口气:“自然不是,每个国家的传统都不一样,这大榆是已婚女性戴璎珞,已婚男性腰上右侧系玉佩!”
“是美人才要如此的,要是不怕被抢,随你意思,无权无势的就要老实一点,乖乖戴上璎珞!”十一只说一半,别一半也与姚初无关了,唉,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想惹麻烦的,长的有点姿色的已婚男女通常都会如此做!
姚初点头,心下了然,如此说来她得打都中打造一副璎珞,省的哪天被抢了,引来麻烦,就是这张脸,姚初叹了口气,是祸躲不过,这原主的身世想来不简单!避无可避,还是得老实一点!
姚初和十一在树下聊着,太阳光倾洒了下来,姚初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就见白画楼倚着窗子盯着她,本能的后退一步,默默地又转过头去!
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对白画楼好点!因而她今天打算试一下,不照死鱼说的,看能倒霉到哪去!
十一见姚初又躺在了竹椅上,起身就去挑水了,聊了这么久,太阳都出来了,他水还没挑!
冰肌玉肤,不施粉黛如朝霞映雪,令人见之忘俗!这大尚暴君尚凝檀,他虽然没见过,却不得不承认风华绝代。
白画楼勾唇一笑,如此……甚好,他原本还想着姚初要是如此遮下去,他下一步应该如何,此时连老天都在帮他。
却不知姚初为何不遮了,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此事对他有益无害!
姚初此时虽闭着眼,心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平静的生活就要打碎了,如死鱼所说,她这副容貌如何遮也遮不了,索性不遮了,她好无力!
十一挑着空桶,大老远的就看到元雾和娇凤在田野玩泥巴,深吸一口空气,清新怡人,这海天镇说是最佳隐居之地也不错,鸟语花香。
除了老年人,很少见到中年人,连小孩子也没见到一个,空屋子又多,犬吠声时常回映在山涧之中,他除了忙点,过的也算如意!
“你怎么出来了,就独留姑姑一个人在家!”元雾不平,他很早就出来玩了,就是不想看到讨人厌的白画楼,眼下看到了十一,扔下手中的泥巴,净了手就飞快的跑来问十一!
“小公子,若是你发现姑姑不是姑姑,你会如何!”十一摸着下巴,姚初可藏的真好,这一年来他硬是没发现姚初的真面目!
元雾脚下一顿,十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自然知道了姚初不是他的姑姑,他只是渴望有个家罢了!
“十一,没看出来,你学聪明了,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回家看一眼就知道了!别挡道,我还要去挑水!”说来,海天镇的水井很多,但十一非要去山涧里打水!
“你没病吧,水井那么多,哪里不能打水,非要挑着桶大老远来这!”元雾无语!
“嘻!嘻!这小公子就不懂了,山涧里的水清新甘甜,我就独爱这囗!”十一也不狡辩,酿好好酒,就要配好水!
十一走远后,元雾沉思,什么叫看了一眼就懂了:“娇凤,回家了!”
娇凤此时两只爪踩着泥巴,越踩越不过瘾,忽闻元雾叫它,也不踩了!
小道上,元雾心血来潮问娇凤:“什么叫姑姑不是姑姑!”
娇凤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元雾这话什么意思!就听元雾又来了一句!
“十一叫我回家看一眼就明白了!”
娇凤了然,可不就是主人懒的遮真面目了,不打算遮了,它虽然奇怪,却也不好多说!
这一年下来,它可把元雾当成了玩伴,也没有告诉元雾主人的真面目,这种事,还是得元雾亲眼看到才好!
算不算欺骗,应该不算吧,元雾也没问它呀!娇凤心虚极了!
吱吱唔唔道:“娇娇也不知道呀,不知道!”
元雾听了,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娇凤有事瞒着他。可怎么样的事情,能让娇凤难以启齿!
元雾跑向回家的路,他要快点回到家,回到家了,一切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