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驰和电掣等人觉得,这位姜明花师兄,简直道出了他们一直想说,却压根儿没勇气说的心声!
不过他们更想说这并没有用!
自家王爷和未来王妃,他们该秀的时候还是会秀,不该秀的时候,也会秀。
别指望他们俩能当个人!
反正,他们这群单身汉,只有受虐的份儿!
众人一番嬉闹后,重新出发。
他们要寻的是塞外酋长国,前任大医师的亲传弟子,此人生活在酋长国的帝都,离边境还有半月的路程。
大家都想快些替沈之渊解毒,即便这一路有太多吸引人的风土人情,陶夭夭等人也无限观赏。
外加这个特殊改良的“马车”,半月的路程,生生被他们缩成了七日。
帝都城门外,陶夭夭原本以为会被盘问一番。
怎料,风驰只给守城的侍卫看了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对方就立马放行。
“噗!”
“马车”内,姜明花涂吐掉了白玉葡萄的皮儿,碧色的狐狸眼,在沈之渊身上扫射,阴阳怪气:
“啧!这东辰国的王爷,在塞外酋长国还有势力和房产,该不会大陆各处是房产,金屋藏娇尽风流吧?”
陶夭夭听得心头一跳,尽管她信得过沈之渊的为人,但也颇为好奇沈之渊旗下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所以任由姜明花倒腾。
沈之渊不仅不恼,反倒极其耐心地回道:“姜师兄明鉴,本王在四国的京城或者帝都,确实都有些势力和房产。但这些势力,本王早在与夭夭初通心意时,都转增给她了。姜师兄若是喜欢,到时候本王便再寻些好的地皮,给你也建一座城堡或者府邸。”
南疆、北宁和东辰,将国家中心城市称之为——京城。
而塞外酋长国,则称之为——帝都。
与之对应的达官显贵的居住场所,前者称之为府邸,后者称之为城堡。
酋长国皇帝住的,则是帝都最大最恢宏的城堡。
姜明花一听要送他城堡,瞬间来了精神:“说话算话哈!待会儿我便去街头采风找地儿,你可别反悔!”
待他有了自己的城堡,撩妹都轻松自在许多!
陶夭夭却听得满头黑线,疑惑地盯着沈之渊:“你何时,将你名下的势力和财产,都转移给我了?”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呀!”沈之渊无奈轻点了点陶夭夭的脑门,将她腰间的紫玉令牌握在手中,一派揶揄,“诺,我全身家当都被你随身悬着的,你还需怎么给?”
顿了顿,他见陶夭夭怔忡得有些反差萌,忍不住凑近她耳边低语:“我整个人也是你的私有‘财产’,还要如何给?”
陶夭夭:······
这该死的低沉性感嗓音,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个彻底,娇睇了沈之渊一眼。
姜明花直接崩了:“卧艹艹艹艹艹!老子要下车!”
再不下去,他就要被他们俩给甜齁发酵了!
可当他刚冲到车帘的位置,才惊觉这“马车”可是他辛辛苦苦带来的,转而不客气道:
“你们下去,老子要坐车!”
陶夭夭似乎早料到姜明花会这般,故作无奈地在给沈之渊的腿部疏导:“师兄,我们阿渊的腿都这样了,你难道真忍心让他去马上颠簸?”
姜明花:······
他很想说他忍心的,可看着陶夭夭那双满含祈求的桃花眸,即便知晓她在演戏,就是没办法戳穿。
“老子真实上辈子欠了你!”
低吼一声,姜明花迅速跳出“马车”,悠哉地跨坐在其中一匹汗血宝马上,骚包地撩着金发,享受着帝都街头诸多女子投来的倾慕眼神,眼神也如雷达般,在搜索着疑似男子销魂窟的场所。
“马车”内,陶夭夭倾身半趴在沈之渊的大腿处,拿手指轻戳他的膝盖:
“阿渊,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将姜明花气下车,好让二人能独处。
至于淑妃,她早在过了关口后,就如放飞的雄鹰般,骑在马背上不肯下来了。
但这些天,姜明花却一直没有身为“电灯泡”的自知,时刻都待在车里,弄得沈之渊几乎都没机会与陶夭夭好好亲热。
被陶夭夭识破,沈之渊丝毫不掩盖:“嗯,我就是想与你亲近了。”
言罢,不等陶夭夭回应,沈之渊就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将她从车垫上拉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俯身含住了她如曼珠沙华般殷红的唇瓣。
如同大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般,不知疲倦地汲取她的芬芳。
正值二人情浓时,姜明花骂骂咧咧地声音却从外头传来:
“这鬼天气,居然下······”
“雨”字还二米说完,掀开车帘的姜明花如遭雷击,半晌才爆了句国粹出来,又认命地转身出去,不情不愿地接过了电掣递过来的斗笠,忍不住吐槽:
“你们主子,平日里都这般不节制的嘛?!”
他就出去了那么会儿,那俩人就亲一块儿了?!
要不要这么饥渴呀!
电掣被问得偏头轻咳了声:“姜公子有所不知,我家王爷对其他女子冷心冷情,唯独对陶三小姐,才会这般。”
姜明花只冷哼了声,同为男子,他会不了解一般男子的心思?
这还是在古代,姜明花更不信电掣的鬼话。
只不过他看得出陶夭夭这回是动了真心,他虽不至于棒打鸳鸯,但对沈之渊的考验,是肯定要的!
车内,二人的旖旎早在姜明花掀开帘子的刹那,就消散了不少,只是还温情地依偎在一块儿。
“阿渊,师兄他不是故意为难你,他只是可能······还信不过你。”
陶夭夭怕沈之渊心存芥蒂,想了想又道,“我和师兄,都是自小跟着师父学习各种技能的,他比我二哥与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就像是亲哥哥般,是担心我被男子骗了呢!”
“嗯!这些我都知晓。”
沈之渊不仅知晓,还会采取实际行动让姜明花接受他。
他,舍得不他的夭夭,有半点为难!
陶夭夭心下微松,却感觉到马车渐停,原是到了居住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