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渊的嘴角勾起一丝漠然的弧度,甚至有些不屑一顾:
“就她,还不需要我动手。”
“那怎么突然就被女皇冷落至此?”
陶夭夭依旧有些想不明白,毕竟南灵前两日,势头还如日中天。
“不是突然冷落,而是南疆女皇就从未想过将皇位传给南灵,一直只是拿她为南珑挡灾罢了。”
沈之渊似乎早已洞察一切,“南灵的生父因曾是伶人馆当红的清伶,被年少时微服私访的南疆女皇看中,这才为他赎身带回了皇宫,也算是宠极一时。但南疆向来最重血统,便是出生便被选为圣女,实则都是南疆女皇为南珑铺好路的一部分。
如今这颗棋子反骨越来越明显,也逐渐开始越来越不可控。
而南疆若是要发动外战,内部绝不能被搅乱。
这种时候,女皇自然要给南灵致命打击,稳固南珑未来的统治。”
如此一说,陶夭夭和姜明花全明白了。
“敢情,南灵在被生下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是一枚棋子了,真怪够可怜的!”姜明花不得不感慨了句。
陶夭夭的免不了附和:“自古帝王最是无情人或者变态,先有东辰沈临君,后有南疆女皇,酋长国那老皇帝若不是只剩下清栩一个继承人,也不确定能整出什么劳什子的事情来。至于北宁······嗨,反正也快灭国了,不提也罢!”
顿了顿,陶夭夭再度看向沈之渊:“那我们现在去劫狱?”
“我已经让风驰和电掣去了,我们在客栈等着便好。”
“什么时候让他们去的?”陶夭夭简直太佩服沈之渊的办事效率了,“你们,眼神交流的?”
沈之渊淡淡摇了摇头:“手势。”
言罢,沈之渊在陶夭夭面前比划了一个手势:“他们跟随了我多年,知晓这种手势便是将人带来的意思。”
“牛啊!之渊!难怪他们都说你从无败绩,这一整套手势若是放在几千年后的科技社会,同样也能沿用!”
姜明花越和沈之渊接触,就越发觉得沈之渊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子。
听这话,陶夭夭简直比自己被夸还要舒坦,若是身后的尾巴,恐怕都快翘上天了:
“那是!这可是我亿万人中看中的独一无二的夫君,自然样样好得无话可说!”
“你确定不是因为指腹为婚?”姜明花可不接受这等狗粮!
陶夭夭却硬要塞:“指腹为婚是一方面,但我与阿渊一见钟情,情比金坚,认定彼此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吧,阿渊!”
沈之渊又怎会不配合陶夭夭,他还巴不得她多说些他爱听的,自然地牵起她的小手,揉碎了星光的丹凤眸中,满是宠溺:
“夭夭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这······行!我单身我活该!你们现在秀是吧,看南灵加入我们之后,你们还怎么秀!“姜明花被气得笑了,本以为总该能膈应二人一下。
陶夭夭却完全不当回事儿:“她来了,我们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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