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陶夭夭穿戴从屏风后出来,沈之渊还没伸手去搂她,她却如树袋熊般跳着挂在了沈之渊身上。
这一下沈之渊可吓得不轻,连忙托住她的-翘-臀:
“小心些!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前三月可最要仔细!”
“哟!你连这都知晓?找我哥做了不少功课吧?”
“咳!”
沈之渊偏头咳了声,耳尖竟罕见出现了嫩粉色。
陶夭夭刹时便想到了二人最初相处那会儿,沈之渊不善言辞又内敛,却被她调戏得红了耳尖的情形,心下微热,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尖便是一口,吐气如兰:
“我们家阿渊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般容易害羞?”
“夭夭……”
沈之渊没料到她竟有这么一招,瞬间僵硬了身子,耳尖越发的红。
若换做往常,他定然是有千万种法子来“惩罚”她。
现如今她有了身子,他可是左右都不能的!
陶夭夭的身子往后撤了撤,欣赏着他这难得一见的憋屈模样,心底那股恶作剧的因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啧!咱巫皇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顿了顿,见沈之渊虽沉默不言,那双深沉如渊的丹凤眸中却写满了控诉,仿佛是在说他要如何,她心里难道没点儿数。
陶夭夭就笑得越欢了,到底还是心疼沈之渊,她只稍闹了会儿便不闹了,要从沈之渊身上下去,沈之渊却抱着她来到餐桌前:
“从早泡到晚,还不饿呢?”
陶夭夭这才闻到了熟悉的饭菜声,还没吃上,嘴就又开始油了:
“谁怪夫君秀色可餐,我这都忘了自己还没吃饭呢!”
“少皮!”
沈之渊嘴上恶狠狠,将她放下来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陶夭夭嘴上说着不饿,一到饭桌上还不是大快朵颐。
吃着还不忘闲聊:
“先前不是小妍儿说给我去拿吃的?怎么换做你了?”
“你也不看看如今几时了?人家不用休息的?”
陶夭夭这才注意到外头的天都黑了,难怪沈之渊方才还吐槽他从早睡到晚。
这嗜睡的程度,还真是没谁了!
战略性掩饰尴尬地擦了擦嘴,陶夭夭很巧妙地开始转移话题,将自己方才在梦中的所见所闻与沈之渊分享。
末了,还炫耀般地在手心凝结出黄色的玄气:
“阿渊,我发现我这个黄色的玄气似乎还带了点金色,是我的错觉吗?”
沈之渊也仔细看了一番:
“是带着些许金色,应该是与你体内的定魂珠那些宝贝有关。能自由在人族和汐族之间切换后,可有感觉到不适?”
陶夭夭仔细想了想:
“嗜睡算不算?”
见沈之渊眉心微凝,当真是一副深思的模样,陶夭夭再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孕妇嗜睡很正常!我是医者,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
说着,陶夭夭又开始打哈欠,竟是又要睡了,便央着沈之渊抱她去床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陶夭夭总觉得被什么东西膈着不太舒服,竟逐渐清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