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夭夭一进门,他就不坐在窗前,故意叹出了声。
可惜陶夭夭满脑子都在想关于让灵犀宗的人尽快都突破到金丹期的最佳药剂药丸组合,完全没注意到窗前自怨自艾的某人。
“哎!”
沈之渊又是一叹,还拿起酒杯给准备给自己盛一杯,赫然想起陶夭夭是孕妇,屋子里最好不能有酒味,又连忙将酒壶收了起来,转而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自饮自酌。
陶夭夭这时已经来到了桌案前,开始涂涂写写。
“咳咳!”
沈之渊再忍不住掩嘴重重咳了两声,陶夭夭的眉梢终于挑了挑,但依旧没看过来,沈之渊当即连续咳了起来。
陶夭夭略显惊奇地抬头望向沈之渊的方向,一脸不可置信:
“你不是元婴期了吗?怎么还会被海风吹着凉?!”
沈之渊:“······咳!不行吗?”
“行!”
说完这个字,陶夭夭又低下了头。
下一瞬,陶夭夭便感觉自己被整个都卷了起来,还带着海风的味道。
肩头有下巴抵着的感觉,摩挲得有些许痒:
“别闹······我还有些关联点没整出来。”
“你不关心我了。”
沈之渊却冷不丁的一句,让陶夭夭愣了愣,手中的动作却不停:
“我如何不关心你了?我方才不还问了你么?”
“我都着凉了,你都不过来替我把脉!”
沈之渊无理取闹起来,也是没谁了。
这不,直接将陶夭夭整个抱起来,自己坐了上去,将她放在自己的双膝上,看她如何还笔画得下去。
陶夭夭果真是停了,哭笑不得得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嗯!健康得很,没有任何异常。”
“不准!你再看看!”
言罢,沈之渊将自己修长的手腕伸到了陶夭夭面前。
仿佛陶夭夭今儿个不给他诊脉,这事儿就过不去一般。
可陶夭夭才将将把手指放上去,沈之渊就又开了口,多少带了些幽怨:
“诊出来没?这儿伤得厉害呢!”
说话间,沈之渊已拽着陶夭夭的小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陶夭夭孕期便是脑子再不如何灵敏,总归是明白沈之渊是在闹什么了,好笑又无奈: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呢?不就是让你去外头榻上睡着么,以往我们未成婚时,不都是这般的。”
“这能一样么?!”
沈之渊幽怨地睇了陶夭夭眼,直叫人酥了骨头。
陶夭夭在心底默念清心静气,无奈轻叹:“可若是床上多了个人,我便一直睡不着······”
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要不,今晚再试试?说不定小家伙听话了,熟悉爹爹的气味了,就不会闹腾你了?”
沈之渊可不想就此放弃,但他到底是更心疼陶夭夭的。
陶夭夭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这才一个多月,小家伙便是闹腾,也是因为孕期分泌的不同激素罢了。你这就委屈上了?那往后还得了?”
她朝他身上蹭了蹭,挑逗的意味十足。
沈之渊却有些不明所以,与她咬耳朵:
“不是说过了头三个月,就会好些么?怎还会难熬?”
陶夭夭怎会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锁着眉心挑了挑:
“那后三个月呢?还有月子期、哺乳期、育儿期······你还当真轻松得了?”
沈之渊无言了好一阵子,才缓缓道:“后续,还有这么多事情吗?”
他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陶夭夭却安抚般拍拍他的脸颊,又凑过去香了一口:
“不过咱有爹和娘,他们定是愿意帮我们的!若是到时候找到了母亲和父亲,他们定然格外疼爱我们的小家伙!指不定不用我们自己花太多时间呢!”
沈之渊眸光潋滟,已然有了决断:
“好!”八壹中文網
“好什么?”
陶夭夭不明所以,总觉得沈之渊的心情似乎突然好了些。
沈之渊却立马恢复到了幽怨状,抱着她不撒手:
“今晚我要睡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