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德国的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旅客们系好安全带。”空服小姐好听的嗓音传到了曦月的耳朵里。
曦月兴奋的睁着大眼,事实上从昨天接到龙崎教练的电话开始,她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了。
毕竟她和手冢已经分开了一百23天又零7个小时36分58秒。这是曦月计算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刻在她的心里。
飞机已然起飞了,曦月把头转向窗外,蓝天白云离得是那样的近,一如那天她站医院天台一样。曦月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几天前,也就是关东大赛那一天。
那一天的前一天,我迷迷糊糊的被父母拖进了医院,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被送去住院,甚至连住院的原因都不晓得是啥。因为每一次我问起为什么住院时,妈妈就一副:啊——我不行了,心脏病要发作了,我要晕了。等诸多情况,总理由一大堆,就是不着重点。
为了安慰他们,我只好牺牲自己做个乖女儿了。
“唉——”站在天台上,了望着远方,祈祷今天的青学能够旗开得胜,我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没错今天是都大赛,可是我却不能去现场。
“唉——”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要是奈奈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看着远处的高楼,我不禁想念起久奈子。
奈奈,你究竟在哪呢?
“咦,立海大?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是有比赛吗?呃——貌似大叔好像不在?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都来医院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一群土黄色的身影,他们的身影有些慌张,我突然想起了迹部跟我说的话:幸村是他们的部长。
天啊,难道是美人?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美人有事,我把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抛光光,快速的冲下楼去。
向路过的护士打听了一下幸村的情况,我这才知道,幸村的病原来那么严重。难怪每一次问道他的病情,他都顾左右耳而言他。
我悄悄走到手术室那边,立海大那一群人都处于低压状态。他们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相顾俩无言。
不过后来的事,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居然看到了幸村的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么他的眼泪是不是说明他很伤心呢?
手术醒来后,知道立海大输了。他咆哮着把立海大成员全都赶出了他的病房。我静静的站在病房外,听着他的呜咽声。看着立海大成员低垂的脑袋,哀伤的神情。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天,也是在医院我因为手冢要去德国而不开心时,他安慰我的话。想要跟队友一起并肩战斗,一起实现他们的梦想。如果做不到,那将是自己人生最大的遗憾。
当时觉得他说的是手冢,想一想,他说的何尝不是自己呢?
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哭了。
曦月默默的把头从窗外转了过来,兴奋的情绪雨鞋减低了。
“不知道他怎样了?”思绪从那一天回转过来,曦月轻叹道。“唉——怎么最近我身边的人都这么不顺呢?烦啊,还是想我的手冢吧。”
曦月虽这样说着,但是忍不住的想着幸村,想着他的眼泪。或许因为看到了他的泪,让她对手冢的那一丝抱怨也荡然无存了。
嗯,我一定要好好的支持手冢。曦月默默的对着自己说道。
德国
“哇哇——德国,我们来了。”菊丸兴奋的声音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也说出了在场每一位的心声。
许是刚刚在飞机上,曦月太过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听到菊丸的声音居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曦月微微的勾着嘴角。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呐,呐,呐,手冢在哪呢?”菊丸问道。
“嗯,好像是一个什么医疗中心的?”不二回答道。
“嗯,嗯,嗯。”乾贞治点了点头,没有熟悉的数据分析出现。定了解他的人一定会知道,对于不熟悉的东西,他想来喜欢装模作样的点头。
“额,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曦月有些黑线的看着菊丸、乾贞治、海堂熏以及越前和桃城。
突然感觉到有一群乌鸦从德国的机场的上空飞过。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
30分钟后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正确的。她怎么会那么笨选着跟越前他们走呢?
她应该跟不二走才对啊,至少在这个队伍中,不二周助还是比较不像怪物的。不腹黑,不吃芥末时,还是一个非常正常,非常帅气的小伙子。
“这里到底是哪里?”曦月望着桃城、乾贞治和越前说道。
然后那三个人面面相靓后,纷纷摇头。
“啊勒,啊勒,把这个投进去,那个老头就会告诉我们。”桃城说道。
“额——”曦月黑线的望着他们的动作。人家是对于分别两地,颔首致意。可是曦月和手冢是情侣,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结果到那三个——
曦月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默默的心里哀悼,天啊,我怎么就摊上这三个人呢?国光,我好想你啊。
而另一边,手冢也在焦急的等待着曦月,可是他也没料到,他等来的是不二一句:她和越前他们好像迷路了。
一腔热忱,被活生生的泼了盆冷水。
10分钟后
越前终于把球打进了那个洞中,结果得到的答案,更让曦月发火。
“哦,你说的那个地方就在你们对面啊,隔壁街。”
曦月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老板,恨不能把他的皮扒了。
在对面居然不早说,浪费我们时间。我的国光,呜呜——曦月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他。
不过事实再次告诉曦月,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个大姐,你是谁,凑什么热闹啊,你是看上我们家越前了吗?曦月看着眼前的大姐,在心里说道。不过,曦月万万没有想到,她看上的不是越前,而是她的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