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指尖穿插到她柔软的发丝里,摸着她湿润的脸庞,心疼不已,“不要哭,我暂时还死不了。”
“不许说那个字!”乔影听不得他说晦气话,再次抱住他,抬起头,唇角凑到了他薄唇边:“这条命,是你给的,要么我们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陆景年神色微怔,她的倔强,如同那天晚上她要与霍家母子同归于尽一般。
唇被她封住,略显生涩的吻,辗转在他唇齿间。
“我爱你。”
含糊不清的话从乔影嘴里发出,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侧身将她压在了扶手箱上,长驱直入深入亲吻。
“别,这里……有人会看到。”
乔影在他身下轻喘,他的手,已经探入她衣服下。
陆景年没管,反手开了空调暖粉,掀起她衣服来,“乔影,怕吗?”
怕死么?她早就不怕了!
“陆景年,给我……”
羞耻心,矜持,芥蒂,全被乔影抛诸脑后,此时此刻,她只想与这个男人鱼水之欢,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急喘,娇啼,在车厢里一遍又一遍的在车厢里继续。
窗外秋风卷落叶,漫天的银杏树叶犹如蝴蝶蹁跹而过,男人枕在乔影腿上,慵懒的闭着眼。
两人跟前的电视里,小品演员互怼,笑料频出。
岁月静好,惬意淡然。
“少爷,有你的文件。”佣人推开门走来,送上一份牛皮纸文件袋,“是医院寄来的。”
“我来拆,我来拆!”乔影一听绷紧了神经,夺过文件袋三下五除二的抽出了检验报告,“hiv,阴性?”
她瞧着专业术语的结果愣了半晌,忽然茅塞顿开,“没有!阴性就是没有染上!”
激动之余,她用力的在陆景年额头啄了一口:“老天有眼!你安然无恙!”
陆景年嘴角弧度似玄月,侧了侧身,漫不经心的看电视,“嗯,老天有眼。”
“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乔影心情渐渐平复,得知这个消息她没跳三丈高算是镇定的了,而陆景年根本就是满不在乎。
“现在艾滋病又不是绝症,那天在医院里服用的truvada片,就是新研发的预防艾滋病药物。二十四小时内服用,百分百阻止艾滋病感染。”他也是后来了解才知道的,一般接触不到传染病,也不会刻意去了解资料药物。
乔影听得一愣愣的,反应过来,拍了他一巴掌,气呼呼道:“你居然骗我!”
陆景年坐起身,瞧她生气,脑门抵在了她脑门,“不这样,你怎么会松口,我还得谢谢插针的人,不是他,我不知道要用多久时间才能撞破你心里的牢门。”
近距离下,乔影将他眼底的柔情看得一清二楚,闷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恩庆幸。
“陆景年,谢谢你好好的。”
天气越来越凉,陆景年给乔影系上了围巾,走进了医院大门。
“韩主任,我太太她病得严不严重?”
陆景年见医生看着乔影的检验报告半晌没吭气,不免紧张,“她最近吃什么吐什么,人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