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出来说一下,墨谨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白悦笙倒是没什么,惶恐的是墨书清果然都说背后别说坏话,她这一犯立马被抓个现行。从贵妃椅上下来,墨书清赤着脚走向墨谨彦,露出难得一见的乖巧,“哥,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来雪上加霜吗?”
“自作孽罢了。”
墨谨彦冷漠得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地训斥,紧接着后半句又出现神转折,“要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常在河边走的墨书清一下子就嗅出不寻常的味道,“说出你的条件。”
“我这人向来公道,从不做那些阴险狡诈之事,只要你从我这里坑走的东西还给我,这次事情我保你无事。”
墨书清一看清旧账,还是这种陈年旧账,登时两眼一翻,“得了吧,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跟笙笙姐的新闻虽然你没露出全脸,但是指不定人家留有后手等着讹你,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听她这么说,白悦笙才想起她跟墨谨彦的事,要真像墨书清说的那样对方留了后手,到时候把他给牵扯进来就麻烦了。当然,白悦笙担心的不是外界质疑她跟墨谨彦的关系,她烦的是苏秋莞跟老爷子那边,指不定怎么整治她。“万一被爆出来,怎么办?”
白悦笙愁容微露。墨谨彦眼角若有似无地扫了她一眼。神色矜漠,“现在知道慌了?看你还有心情跟墨书清说那么多,我还当你多淡定呢。”
“我……”白悦笙努着嘴,没敢顶嘴。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墨谨彦的时候,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就怂了,像是被他无形中的气场给压制住似的。她的沉默,让墨谨彦感到满意。噙着笑意,他嘴角勾勒起一抹狡黠的弧线,“不要以为你偷溜到桐城的事就这么蒙混过去了,看你跟墨书清聊得精神奕奕,今晚来我房间,我们继续。”
他说着,状似无意地用指尖点了两下嘴角。继续?白悦笙凝眸想了一通,这才明白他让她念文件的事。登时,她愁容满面,“不要了吧,我整个脸现在都是酸的,再这么下去,我哪受得了呀!”
墨谨彦冷笑一声,“这是你的问题,今晚八点,你继续用嘴提供服务,我就告诉你绯闻的事怎么处理。”
丢下这句话,他颀长的身影扬长而去。徒留下满心不甘的白悦笙,以及……一脸八卦的墨书清。“不是吧,笙笙姐,你跟我哥……玩得这么欢吗?”
她啧啧的叹了两声,眼神不停在墨谨彦离去的方向以及白悦笙身上徘徊。末了,摇头感叹道:“用嘴,提供服务?昨晚呆了一整晚,今晚还要继续?啧啧啧,这是我这个年纪能够听到的场面吗?”
她一脸的阴阳怪气,白悦笙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脑子里绝对是不能见人的颜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哥只是单纯的……”“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
墨书清打断她的解释。白悦笙很想生动的解释清楚,但事实的确就像墨书清说的那样,“我俩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哥说你用嘴提供服务,而你又说你整张脸都是酸的?”
白悦笙美女叹气,“还不是你哥矫情,本来我只是去给他擦药而已,结果擦着擦着……”“擦枪走火!”
墨书清先声夺人,“我懂,我完全懂!你不用再解释了,再解释下去我担心以后不能正视你们两个人!”
说着,一溜烟往外跑,“我还是去我的大侄子们玩耍去了,你这种带星号的剧情,等我到了过两个月满二十周岁,你再给我科普吧。”
白悦笙呆滞在原地,无语问苍天。她明明已经解释得很积极了,为什么墨书清还能按照她的臆想走完剧情?她不过就是念个文件而已,带什么星号?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