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当时跟我那么自来熟,压根不是看你的面子,是两套房子给的面子够大,是这个意思吗?”
白悦笙调侃的意味过于明显。墨谨彦沉着脸,对她的打趣视而不见,倚在她的肩膀,时不时地拨着他的领口,想来稳重的神色也罕见的略显焦躁。“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这两天她已经把墨谨彦的习惯摸透了,每次伤口疼了也闷不哼声,顶多就是神色看起来没什么耐性,偶尔也会扒拉一下他自己的衣服。白悦笙半侧过身,想要给他解开衣服查看伤口。墨谨彦却按住她忙碌的手,“我什么时候可以洗澡?”
虽说天气早就深秋,但江临处于南方,除了入夜偶有三分凉意,白天还是炎热的,就算每天恒温空调,加上白悦笙每天也会给他擦身。墨谨彦终究还是浑身不舒坦。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数次,如果不是真的难受,以他的性子怎么会一提再提?“岑医生说……”“那个人说的话我压根不想听了,不过不能碰水而已,非让你看着不许我洗澡。”
他甚至怀疑岑尚卿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有洁癖,利用白悦笙制得住他就想看他浑身难受。“……”墨谨彦忍了两天,今天再不让他洗澡估计今晚他又要睡不安稳。他睡不好,估计又会偷偷背着她去书房开电脑。“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的伤范围面积大,不能淋浴。”
“嗯。”
某人一听白悦笙松口,登时喜悦溢上眉梢。白悦笙见状不禁摇头。向来在外威严刚冷的墨谨彦,谁能想到他会因为洗个澡就高兴成这样。放好洗澡水,她过来客厅扶墨谨彦到浴室。“随便洗洗就好,别洗太久,背后你看不到别乱洗,免得碰到水。”
墨谨彦敛着眼帘,心中另有打算,故意不吭声,回避了白悦笙的叮嘱。白悦笙就站在浴室门外等着,数着时间,大概5分钟后,她提起嗓音对浴室里喊:“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想在里面磨蹭多久?”
浴室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墨谨彦还是没有回复白悦笙。一时间白悦笙也急了,一边敲着门,一边再次扯嗓,“墨谨彦,你说话呀!”
该不会在里面晕倒了吧?“笙笙,你进来一下。”
听到他的声音,白悦笙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拧动门把,他确实没锁门,她轻易的进去。墨谨彦已经洗完,恣意地在腹部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此时的他,正背着站在镜子前。“怎么了?”
“我擦不到背,你帮我擦一下。”
白悦笙不疑有他,接过墨谨彦递过来的毛巾,专心致志给某男的背挑着缝隙擦拭。“笙笙,你有没有发现就算我现在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为所动了。”
“……”白悦笙擦拭的手突然僵住,整个人被他的天雷滚滚震得不知所措。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不过似乎他也没说错。确实他那弱不禁风的浴巾下,的确是一丝未挂。不说倒还好,被他这么一挑白了说,白悦笙开始忍不住的悄悄打量着他精壮的身材。男色在前,她真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