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雪柔笑了出来，“你当然有，你这两年不是跟墨谨彦走得近吗？你去求他！”
林暖阳没想到覃雪柔居然把希望寄托到自己身上。一时竟不知道该是诧异，还是该笑。但该说的话，他还是没有迟疑。“我跟墨谨彦能有什么交情？不过是他宽厚没把我跟我妈当成一路人，还全是因为白悦笙对我顾念情谊的原因，白悦笙都失踪两年了，你觉得墨谨彦对我……”“是吗？”
覃雪柔没等林暖阳把话说完，轻佻地打断他，抓住她想要的重点，“白悦笙真的失踪了吗？”
林暖阳：“……”不知道为什么，林暖阳总觉得覃雪柔话中有话。他顿了两秒，“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悦笙失踪整个江临人尽皆知，你居然能忘了？”
“是我忘了，还是你没对我说实话呢？”
覃雪柔没有被林暖阳糊弄过去。她的声音尖锐地说出她的猜测，“出现在墨家的女人，就是你那天晚上去见的那个，对吧？”
这下子林暖阳彻底坚信覃雪柔真的是跟墨谨彦猜测的事情撇不请干系。就算他再怎么不相信，此时都由不得他不信：“你什么时候跟周珉岩掺和在一块的？”
他居然一无所知。覃雪柔冷冷一笑，“你还会关心我吗？但凡你有关注过我一丁半点，你都不会问我这种问题。”
她跟周珉岩掺和上，她也没遮遮掩掩。根本就是林暖阳对她过于漠视。“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林暖阳问。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双眸已然无奈地阖上。他做梦都没想到，覃雪柔居然会疯到这种地步。覃雪柔也不怕被林暖阳知道，坦然地承认道：“我跟他要了齐甚南，只要齐甚南在我手里，你才能乖乖的听我话，不再出去外面拈花惹草。”
林暖阳登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覃雪柔的疯癫，向来只有一个原因。这次……自然也没有例外。“作为代价，周珉岩给你什么要求？”
林暖阳没心情继续去惊讶，更没有时间让他沉浸在自责跟痛苦之中。他需要知道覃雪柔到底还做了什么事，以及周珉岩的计划。谁知覃雪柔这次却学精了。花枝招展的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呀，暖阳，我都落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想帮着外人来利用我！”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继续错下去。”
林暖阳坚定着自己的想法。没有被覃雪柔给道绑进去。覃雪柔却不听。“你想知道周珉岩到底让我做什么，还有他接下来的计划，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是有条件的。”
她突然的冷静，让林暖阳激动的情绪逐渐冷却了下来。“你的条件就是要我去求墨谨彦放过你？”
“没错。”
覃雪柔急急的确定。林暖阳：“但是现在墨谨彦已经把证据都提交上去了，求他根本就于事无补，顶多就是让他不要再继续提交证据上去，关键还是在那些受害者身上，我怎么可能去代替那些受害者原谅你呢？覃雪柔，对于你这件事我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呀！”
“你没办法我也不指望你，但是墨谨彦肯定有办法！”
覃雪柔已经陷入偏执当中，执拗地认定墨谨彦想弄死她，现在也只有墨谨彦能救她。所以她继续逼迫着林暖阳。“我不管墨谨彦用什么办法，总之我必须没事，只要我没事，以后我不会再掌控你，也不会再拿齐甚南的事威胁你，更不会……把白悦笙的下落告诉周珉岩。”
覃雪柔最后那一停顿，几乎是捏着林暖阳的心跳。半晌后他找回声音，不确信地跟覃雪柔再次确认道：“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