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上了白雨柒去找蒋栗。*这还是离婚以后,白季观第一次主动来找蒋栗。据白雨柒说的,蒋栗离婚之后卖了所有跟白季观有过共同记忆的房子。重新买了套她们母女住着。因为距离白雨柒工作的地方实在是太远,加上蒋栗三天两头的不住在家里,总往娘家跑去常住,所以白雨柒考量后就自己在市区供了一套。两母女也因此算是没在一块住。白雨柒说这两个月她工作忙,有时候打电话说要回来,蒋栗又总说她不在家。算起来,她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过蒋栗了。来到家门前,白雨柒用指纹开不了门。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没回家来,系统把她的指纹记录给清扫了。我于是她输入密码。却发现一直提醒密码错误。“怎么回事?”
白季观在旁边看得也着急了,对着白雨柒问。白雨柒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
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只能给蒋栗打电话。一开始,电话通了但是一直没接。白雨柒不死心就一直打。后来终于接了。传来的却是蒋栗不耐烦的声音。“有什么事赶快说?我忙着呢!”
蒋栗的语气极其恶劣。白雨柒从来没见过妈妈对她这种态度的。一时竟不禁怔了一会儿。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蒋栗那边的背景很嘈杂。带着一阵阵的“一筒”、“三万”、“红中”的声音。白雨柒眉头当即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妈,你又去赌了?!”
她的这声“妈”才让蒋栗意识到打电话来的是谁。看了看来电显示确认了一下。蒋栗暗暗撇了嘴,在心里道了句“晦气”。然后才对白雨柒缓和了口吻,“妈就在小区里跟其他太太们打着玩的,就玩一两块的,不算赌。”
说着还拼命冲着同桌的其他人挤眉弄眼,示意他们放低音量,不要拆她的台。白雨柒也没多想。转口对蒋栗说:“那您打完这局赶快回来吧,家里的门锁好像坏了,我密码跟指纹都进不去,您来给我开个门。”
“什么?!”
蒋栗那边的音量有了明显的拔高,“你现在在家了?”
白雨柒这时才察觉蒋栗态度的异样。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决定不动声色,“对啊,我在门口等您,您快点回来,我有急事要找您帮忙。”
她故意说得紧张。换做平时,蒋栗一定第一时间,就算天大的事都放下奔跑回来。但是这一次蒋栗的反应彻底与往常不同。听着白雨柒说要开门,她背后冷汗潸潸。沉吟了一会儿,蒋栗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暂时不在家,要不我们在外面见吧。”
这下子就算白雨柒再迟钝,都已经听出端倪来了。“您刚刚不是说您在小区里跟其他太太打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