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他的声音多了半分严厉。墨书清这才回过神拉正色道：“我看到大伯母出门了。”
她的大伯母不就是苏秋莞吗？白悦笙本来想走出凉亭的步伐登时顿住。回眸看向墨谨彦，却见到他脸色不动如山，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自己出去，还是让司机送？”
墨谨彦问。墨书清皱了皱眉头，“自己去的。”
苏秋莞堂堂墨家大太太，出门从来都是前簇后拥的，几时需要自己开车出门了？尤其是此时深更半夜的。她作为名门贵妇，最注重礼仪名声的，断然不会深夜独自出门。唯一可以解释得理由，就是她此次出门不想为人知道。所以才会鬼鬼祟祟。对于这种结果，其实早就是预料之中。但白悦笙还是很担心墨谨彦会心里不舒服。“她应该只是会把周青枫的事情泄露出去，其他的我没说，她也没问，应该不会有事。”
“是啊。”
墨谨彦讥诮地勾动唇角，“她没问而已，如果你要是说了，她真的会守口如瓶吗？”
谁也回答不了墨谨彦这个问题。毕竟苏秋莞的心思谁都做不得准。况且，答案可能也是令人心寒的。既如此，还不如干脆沉默好了。白悦笙只能苍白地安慰道：“反正她现在不知道，现在是要派人跟踪她还是？”
“她清楚我们故意把消息透给她的意图，未必就会轻易让我们跟踪到。”
墨谨彦的话让白悦笙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那等于就是我白送了一个消息给他们呗？”
闹了半天，她自诩聪明的做法居然是在送人头？好在墨谨彦否定了，“跟不跟踪得到，也由不得他们说了算，再说了不管怎样，她始终是一条线索，跟着总归是有备无患。”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安慰我而已？”
白悦笙耷拉着神色问。墨谨彦微微失笑，“我不需要为了特地安慰你而说谎骗你。”
比起安慰她，显然骗她的事态要更严重得多。想了想也是。墨谨彦说过不会骗她的。而且眼下纠结这些也没必要了，还显得太矫情。“看你这个反应，应该是早就猜到她会去找人，所以跟踪她的人应该是早就安排好了，我猜得没错吧？”
墨书清登时也来了兴致。她这个未恋先失的人，真的见不得这么呛味的狗粮。如果不是关心周青枫的事，她真的就跑路了。好不容易绕回主题，她也明显积极许多了。“那是不是只要跟着大伯母，只要她把消息送出去，然后盯着跟大伯母接头的人，一旦周青枫去联系他们，我们就能捷足先登把他给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