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天天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去了,你哥天天加班加点的管理着公司,你能不能为他出点力,帮一下他!”
见谭欣悦凑在谭逸枫身边,石玉珍表面上数落着谭欣悦的不是,丝毫掩盖不了开心的心迹。
“逸枫啊,你看欣悦也不小了,你能不能在韵枫集团给她安个合适的位置,没事你教教她,日后也能减轻你的负担。”
“妈,您这是增加我的负担,还是减轻我的负担呢?”要是把这个无所事事的妹妹弄到韵枫,他不天天抓狂才怪。
“哥,你怎么这样?我偏要去韵枫!”知道哥哥故意埋汰她,谭欣悦嘟着嘴抗议着,那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好,好欣悦真是有骨气,逸枫你好好考虑一下!”石玉珍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谭欣悦。
只是谭逸枫并没有接话,而是快速的转移了话题。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谭逸枫抬起手表看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王伊婷,没有找到算计的目光,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谭逸枫从进屋到离开,没有和她说一句话,王伊婷心里大受打击,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见王伊婷凄楚的模样,石玉珍走上前拉着王伊婷的手慈爱的说着“哎,你这丫头,伯母也不想打击你,我也让你试过了,枫儿对你真的没了那方面的意思,你就不要伤心了,公司里的青年才俊也不少,你不要把一颗心都挂在那个臭小子身上!”
“谢谢伯母,伊婷知道了”
“啪!”
刚到教室的贺梓言还没反应过来面前有人,就挨了季月芹一巴掌。
“季月芹,你又抽什么风?”贺梓言摸着有些红肿的小脸,愤怒的看向季月芹。
“呵,抽什么风?拜你男人所赐,我被学校开除了,不过我不怕,我爸有的是钱,我还不稀罕这个学校呢?只是你真不要脸了,谭逸枫都要和别人订婚了,你还能呆在他身边,是做好情人……哦……不对,是二奶的准备了吧?”
季月芹故意大声嚷嚷,今天一早学院就贴出啦告示,说她勾结社会小混混,扰乱学校治安,私生活混乱,居然将她开除了。
想都不用想,整个韵城谁有这个能力,能将她从大学开除,肯定是谭逸枫。
现在她已经被开除,所以也豁出去了,使劲的揭贺梓言的伤疤。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开除请自己找原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说完贺梓言随即越过季月芹,不想和她继续纠缠。
贺梓言也没想到谭逸枫将季月芹弄开除了,心里也为季月芹叫屈,虽然她阴险狡诈,但是开除可是影响一个人一辈子的。
“你还装清高呢?”见贺梓言想走,季月芹准备上前又是一把掌,不想手被人从空中截去。
“季月芹,要是识相点,现在赶紧灰溜溜的走人,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孙晋宜上前擒住季月芹的手臂,直接将她拖出了教室。
不一会儿,孙晋宜带着一脸的抓痕,狼狈的回到了教室,引起一片唏嘘。
见贺梓言坐在最边上黯然伤神的样子,孙晋宜基本确定季月芹说的是真的了。
“梓言,他……他真的要和别人订婚了?”孙晋宜小心翼翼的问着。
“是!”贺梓言也不想藏着掖着。但怕孙晋宜干出什么极端的事,贺梓言又补充道。
“晋宜,谢谢你的关心,我和他之间有约定,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他的二奶!所以你不要招惹他!”
感受到贺梓言对他的担忧,孙晋宜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他没有立场替她讨伐,而且经过几次的较量,现在他绝对不是谭逸枫的对手,如果再鲁莽行动,只会给贺梓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他只能隐忍,不断的强大自己,找机会出手。
“爸,这次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替我出气,谭逸枫和贺梓言太过分了!”季月芹边擦着眼泪,边难得的向黄建龙诉苦,即使对眼前的父亲有再大的不满,现在也只有他能帮她了。
“闺女啊,一个人要想达到目的,一定要学会忍,攒着一起,来个釜底抽薪,让对方措手不及,你等着我会我慢慢玩死那小子。”黄建龙难得安慰着面前的女儿。
“不过,到时候,我把贺梓言取回来给你做小妈,你可不许闹!”说完黄建龙向季月芹投去警告的眼神。
听到黄建龙志在必得的话语,季月芹心里对他一阵恶心,随即对贺梓言妒忌的更加厉害,不过还是不甘心的替自己母亲打抱不平。
“爸,贺梓言都跟谭逸枫一年了,还流了产,你还稀罕,你把母亲丢在那么远不管不问……”
“闭嘴!贺梓言比你母亲干净多了,告诉你,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否则你去英国读书,我一分钱也不出。”
看着眼前色字当头的老男人,季月芹对他失望透顶,不过还是识相的闭了嘴。
季月芹是黄建龙和坐台小姐的意外产物,开始黄建龙认为她是自己的耻辱,对她不管不问,每年给她们母女一些生活费。
后来,看着二十多岁的季月芹也算标志,就慈心大发的将她们母女安顿好了,对季月芹的要求都能满足,对她也算纵容。
“谭总,梓言小姐来了,现在让她进来吗?”
谭逸枫在办公桌前安静的看着文件,听到秘书的汇报的内容,不经抿了一下薄唇,眯起了双眼。
“不是给你们交代过,她过来不用通报吗?”
“对不起,谭总,是梓言小姐的意思!”
“知道了,现在让她进来!”
按短提示音,谭逸枫放下手里的文件,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果然不到五秒,贺梓言推门进来了。
她微微的抬眸,两手握在一起放在下腹部,不停的搅动着,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见此时的贺梓言对他有点疏离,谭逸枫嘴角挂着一丝不悦。以前她总是风风火火的就闯进来,笑咩咩的打量着她,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跳上他的身上,亲密的搂着他的颈脖。
男人定睛一看,一愣,来不及和她计较这些,因为他看见了她红肿的脸颊。
“谁打的?”男人带着阴寒至极的气息,快速的走过去,抬手就捧起贺梓言的小脸,仔细的检查着。
“逸……逸枫,你先放开我!”
“季月芹!”谭逸枫自动屏蔽掉她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是她打的,真的是你让学校开除她的?”贺梓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的,谁让她嘴欠!”男人直接承认。
“你,你怎么能这样?考到我们学校需要废多大劲你知道吗?你随便就让人将她开除了……”贺梓言真是服了,虽然季月芹是嘴欠,但是不至于将她开除,这是一个人一辈子的事。
“贺梓言,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她不值!”男人神色更加冰冷。
“呵,这会你不是让人家闭嘴了,是让人家断了后路。”贺梓言没想到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居然这般狠。
“贺梓言,我再说一遍,她不值得!”见贺梓言像去西天取经的唐僧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发慈悲,谭逸枫有些火了,不过还是忍住了,决定将事实告诉她。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是……是谁?”
“就是绑架你的那个恶棍黄建龙!”此时谭逸枫真不想告诉贺梓言这些,但是让她知道社会一些险恶防止他以后认人不清还是很有必要的。
“什么?”贺梓言着实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惊到了,她怎么不知道那个恶棍,一想到那个晚上那个恶棍亲她了,她到现在都不受控制想吐。
“没想到吧,你现在还同情她吗?”
“那她怎么姓季,而不是姓黄!”贺梓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肮脏的事实。
“她跟她母亲姓!”
这对父女俩一个打她的注意,一个打她男人的主意,可真是奇葩啊!
看着贺梓言一脸的困惑,谭逸枫也知道她再想什么问题。
“她母亲不是黄建龙明媒正娶的老婆,而是夜店的坐台小姐……”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不屑说出来,他知道那么聪明的梓言一定会想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一对父女。
“原来如此!”贺梓言终于想通了前前后后发生的一些事。
虽然贺梓言出身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父亲贺平安性子虽然执拗,但是本性耿直善良,所以贺梓言她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待人宽厚,大度宽宏。但是此时她也觉得季月芹活该。
贺梓言的心有灵犀终于让男人心里的阴霾也随之而去。
“还疼不疼了?”男人再次捧起贺梓言的小脸,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好点了!”虽然还是疼着,此时贺梓言也只能说不疼了,因为她害怕谭逸枫又要找季月芹麻烦,虽然季月芹可恨,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不喜欢这样。
“梓言,现在知道人心险恶了吧?”谭逸枫宠溺的看着眼前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人儿,心里酝酿着一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