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逸泽,你是不是说话算话?”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周微晨决定向章逸泽低头。
她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争吵,虽然不乏有权恬恬从中作梗,但是这与他们本来的个性不无关系。
她在他面前永远都像一个随时准备与他战斗的敌人,他们之间一旦争锋相对,便谁也不肯低头,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
她之所以遍体鳞伤,也许都是她不似权恬恬那般知进退,懂得适时向章逸泽低头。
“当然!我说话历来算数!”
对于周微晨的提问,章逸泽心里有些愤懑,他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提高了音调,一时间整个房间响彻着他的话。
“那好!”
周微晨顿了顿,紧咬着嘴唇,与章逸泽争锋相对惯了,要她向他低头服软,她心有不甘,也不知道怎么低头。
“我求你,放过英宇轩和他的公司!你要折磨的是我,跟其他人无关!”
周微晨终于挤出了那三个字,站在章逸泽面前,她觉得自己跟权恬恬一样低贱极了。
章逸泽,我们从此不再是对立平等的了,把我踩在脚下,你满意了?
“行!放过英宇轩!你甘愿受折磨是吧?”
章逸泽紧咬着牙关,不停的点着头,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周微晨面前来回走动着。
他脑子被气得发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窜。
周微晨为了英宇轩求他了?果然……
他早应该了解的,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在他们宣布订婚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
周微晨真正在意的人是英宇轩,对自己,她看似深情款款,实则不择手段!
“好!如你所愿!”
章逸泽拍了拍自己胀痛着的额头,然后粗鲁的拉起周微晨向门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
对她的求饶不满意?
周微晨看着章逸泽一系列的举动,知道他心里有一种暴怒的情绪在翻滚。
“去哪?去折磨你!你不是说我放过英宇轩,就可以尽情折磨你吗?”
章逸泽扛起周微晨,把她丢进了车里。
“章逸泽,你放开我!”
周微晨被章逸泽拖拽着下了车,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
对她的挣扎章逸泽充耳不闻,一直拖着她,直到目的地!
“你给我进去!”
章逸泽把周微晨甩进房间,由于一只脚上没有鞋子,失衡的她迅速被甩得一头栽到了地上。
“啊!章逸泽,你要干什么?”
周微晨捂住在挣扎过程中被划破的手肘,摔到地上之后,她才发现手上流了不少血。
章逸泽也看到了,盛怒的情绪在那一刻忽然冷静了下来,仅一秒很快又被覆上来的愤怒淹没。
他是来折磨她的!就算她流血身亡,那也是她活该!
“周微晨,你仔细看看这个房间!”
章逸泽提醒周微晨,示意她看看房间的陈设。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是爷爷这里,章逸泽竟然带她来这里!
她记得在这个房间里,他们……
“带你来好好回味下这个房间发生的事!”
章逸泽踱步上前,抱起周微晨将她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