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神色还是有些困,或者说是沉重的额严川开口道“要不你去床上睡上一会儿,睡一觉起来后再看。”八壹中文網
严川没有回答丁皓云说的话,而是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丁皓云“你看看,你觉得这个水灾该如何的处理。”
丁皓云看完后,回想了一下当年地理老师和历史老师是怎么讲的。
他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开口。
严川靠在椅子上,看着丁皓云“说说你的看法,要是不说的话,你就去外面跪着。”
丁皓云“……”他原本还以为这狗皇帝变好了,结果还是没有变好,还是那个样子。
丁皓云开口道“我觉得水灾能发生,这跟当地的官员脱不了关系,当地的官员肯定知道他们那里雨水会泛滥,会发生水灾,就应该建好当地的水利设施。”
“如果他们不偷工减料的话,这水灾发生的几率就会很小。”
严川知道这些,他问丁皓云“那如果让你办理这件事情,你会怎么办理,朝廷已经拨了很多的粮食和银子,但是都没有用。”
知道剧情的丁皓云心里面想着:肯定没有用啊,都被他们给贪完了,反正你在外的名声也是暴君,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反正百姓现在已经都对你不抱有期望了。
丁皓云道“我觉得吧,你可以亲自带队去水灾的地方看看,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出现贪的现象,最好带上一些草药和军队。”
“这水灾爆发,就害怕出现瘟疫,这瘟疫到时候要是发生的话,会死很多的人。然后你去的时候顺便让人收集一下,周围贪官污吏的证据,然后等到水灾治理好后,在将那些贪官污吏在百姓面前斩立决,树立一下你的威信。”
严川觉得丁皓云说的有道理,他好像是应该要重新树立一下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形象,顺便将那些贪官污吏处理一下。
虽然丁皓云的想法还存在着一些漏洞,但是还是可以实施的。
严川打算着明天就开始出发。
他对着丁皓云道“不早了,你先去睡,明天还得早起。”
丁皓云听到终于解放了,很是开心,他正准备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是就被严川从身后抱起。
丁皓云“!”这是干啥啊,不是让自己去睡觉了吗?他这是不打算批改奏折了?
严川将丁皓云放在自己的床上躺着“给你上药,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
严川说着就从床头将一小罐药拿过来,将严川的衣服掀开给丁皓云上着药。
在上药的过程中,丁皓云一直都是羞的用被子蒙着脸,他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在这几天丢完了。
严川在给丁皓云抹好药后,就给丁皓云盖上被子,让他早点睡觉。
丁皓云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闷声道“嗯。”
严川将丁皓云安顿好后,就出来安排一下具体的行程。
严川安排的很缜密,他有一个专门有个替身,专门在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他让李德顺配合着这个替身,将京城里面所有贪官的证据收集一下,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在收拾他们。
然后又安排一个将军清点上一些人,跟自己去水灾的地方。
将军高兰得令就悄悄的下去清点人了。
严川看着行李和银子粮食和人都齐了,就让大部队晚上秘密的出发。
他将正在熟睡的丁皓云穿好衣服,放在马车上。
他坐上马车,看着丁皓云好像因为马车的摇晃,睡的有些不太安稳,于是他将人抱在怀里面拍着他的背,哄丁皓云睡觉。
严川看着怀里面没有一会儿,就睡的安稳的丁皓云,这才放心了。
夜晚很是安静,路上只有他们队伍的赶路的声响。
高兰骑着马在前面带队,她不知道皇上怎么心血来潮的,要去水灾的地方看看,她猜测,可能是因为最近水灾的治理一直没有音讯,所以才打算去的。
严川给怀里面的丁皓云盖上被子,晚上很凉,不盖好被子的话,可能会生病,他可不想让丁皓云在这期间生病了。
要不然的话,到时候丁皓云就成了大部队的累赘。
*
等到丁皓云一觉睡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说的床好像不太对劲,他睁开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刚一睁眼,就发现他的床居然在动!
然后他转过头,朝着身后看过去,就看见严川靠在马车上,而自己则是靠在他的怀里面。
他震惊了,他从严川的怀里里面起来,掀开马车的车帘朝着外面看去,就看见马车的前面两侧,还有后面都有军队在行驶着“!!!”
他震惊了,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个觉,怎么睡一觉起来后,自己就换地方了。
严川这个时候也醒来了,他看着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丁皓云“别看了,我们这在赶往水灾发生地的路上。”
“这不是你亲自提出的吗,怎么现在这是忘了。”
丁皓云觉得很是震惊:明明是你要我给你出主意的,要去你自己去啊,为什么要带上我,万一我在路上噶了怎么办。
严川听着丁皓云内心的话,笑道“放心吧,不会让你出意外的,你从小到大,应该没有出过远门吧,刚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去外面看看,涨一下自己的见识。”
丁皓云“那我谢谢你?”
严川“不用谢。”
“……”丁皓云:你难道没有听出来这是反讽吗?我这是在嫌弃,你没有听出来吗?现在的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了贼床一样,现在想下去,怕是已经下不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装哑巴了。
系统这个时候发布任务【请宿主同意跟男主一起治理水灾和安抚难民,奖励生命值10个小时。】
丁皓云觉得系统发布任务发布的很不上心,自己这不是已经被男主强制性的同意了吗。
现在自己连返回的额机会都没有。
严川听着丁皓云内心的各种活动问道“你是不是不太乐意。”
丁皓云微笑道“我当然是乐意至极的,怎么会不乐意,那是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