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做什么?”
傅之南跟秦凯风在吃饭,听到门外传来女服务员的喝声。
“怎么回事?”她第一直觉是秦凯风今天见面的那两个人,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看起来像是快到退休的年纪。
秦凯风将汤端到她面前:“要找你麻烦的人,吃饱饭再说。”
傅之南眉毛轻佻,这倒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傅怀隐开掉的那两个人?”
她从傅宅出来时,媒体便报导了银深国际裁掉两名资深董事的新闻,事情闹得挺轰动。
“是,不过都是纸老虎,不怕。”
门外又传来声音,语气不善:“在等人,滚。”
服务员:“你们再胡闹,我可就报警了。”
傅之南擦了擦嘴:“走吧,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她打开门,对服务员道:“他们找我的。”
那两个人的眼神落在落在她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当他们看到秦凯风时,头立马垂下来,对着傅之南的方向鞠躬:“对不起。”
傅之南:???
等她就是为了道歉?
她回头看了一眼秦凯风,他回了她一记微笑:“要听一听他们明天的计划吗?”
“是打算我明天出席会议时,站在楼顶上演一波苦情戏,控诉我强权,剥夺了他们的就业?让他们不能安享晚年?”
那两名董事听到傅之南的话,互看一眼后将头埋得更低,显然是被傅之南说中了。
傅之南没把这两个人的放在眼里,转头问秦凯风:“你是如何策反的?”
“晓之以情,动之于理,是不是,钱老、张老?”
被他唤的钱老跟张老将身子鞠得更深:“是,是的。”
傅之南明白了,看透不点破,看来这两位是有致命的把柄落在他手上。
“告诉你们,你们要怪,去怪傅怀隐好了,这都是他的阴谋。”她想了想,继续说:“你们维权的方式虽然偏激吧,但在信息高速流通的现在,的确是行之有效的法子,你们明天的活动可以继续。”
钱、张二老互视,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以为傅之南在试探他们,赶忙道:“我,我们不敢。”
“嗐,鼓起勇气去维权,别怕,但记住了,不是我要开掉你们,是傅怀隐,记住了吗?”
丑闻一件接着一件,名字总挂在热搜上,她亲爱的外公应该开心才是,毕竟有些人花钱买热门都上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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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银深国际大楼前汇集了很多记者。
“银深国际的那位神秘的大股东今天回来,也不知道是谁?”
“傅老生病住院,今天是那位股东的主场,听说是个年轻人,身份这么神秘,不会是傅老的私生子吧?”
囚禁这么多女人排解他那变态的控制欲,没有私生子好像说不过去。
“那不能,听说这个年轻人是收了沈仁德股份的那位,也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坐稳那个位置。”
“别当第一次开股东大会就没下文了。”
“哎,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是沈仁德他妻子给他带绿帽生的私生子吧?”
“……”众说纷纭,说什么都有。
大厦楼上。
李坤在打电话:“那两位上楼顶了?”
“好,正常放行,让他们上去闹,上去后,立马报警救援。”
一辆黑色商务车在黑色轿车的包围下驶入记者们的视线内。
“这不会是那位年轻人吧?”
“这么大的排场,应该是。”
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常务车身上,前后车子下来十几名穿着同色系的男人,一致摆在商务车前面,警惕地看着周围。
商务车车门缓缓打开,先下门的是一双中跟的黑色高跟鞋跟黑色西装裤子。
女的?
这是那位神秘的股东吗?
不是吧?
应该是秘书,记者们已经自动产生答案。
车上的女人下车,头发低绑,脸上妆容跟着装透着干练。
“这,傅之南?天后傅之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的记者虽是财经类记者,但傅之南最近火遍全球,光她唱片的销售量,就已经让她跻入富豪榜,自然也被记者们记住了她的脸。
不知道是谁先跑过去,其他也不甘落后的小跑过去。
保镖们将他们拦在傅之南一米远的地方。
傅之南已经习惯镁光灯怼着脸拍,从容地跟记者们打招呼,浑身透着优雅大方,贵气中带着淡漠跟疏离。
“傅小姐,请问您真的是银深国际的股东吗?”挤在前面的记者记者将伸手将话筒递过去。
傅之南浅浅而笑:“是的。”
“之前听说银深国际的股东邀请函没有投递到您那,这件事是真的吗?”
“真的是您一起之下开除两位董事吗?”
“大家都让让。”傅之南还没回话,李坤带着保安过来开路,他走到她跟前,行了一个礼仪礼:“傅小姐,请跟我来。”
记者们还在追问之前的那两个问题。
傅之南没发声,跟在杨坤身后走。
“砰。”有个横幅从高楼上掉下来,落在地面后展开。
这个突发的意外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幸没有伤及群众。
横幅上写着:“吸血公司,赔钱。”
记者们的镜头全部聚焦到楼顶。
大楼有108层,看不清两个人脸,声音也无法听到。
记者们只能盲猜:“那两个人不会是张方跟钱进吧?”
“应该是。”
“难道他今天是来堵傅之南讨公道的?”
记者们的表情尽是了然,再一次围攻傅之南:“傅小姐,你知道这件事怎么回事吗?”
“之前开除董事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能跟我们交代一下具体的原因吗?”
“今天傅老不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知道吗?这件事如果让你来处理,你会怎么做呢?”
杨坤想护住傅之南,但她身前有比他身形高大又威猛的保镖,他没能发挥自己的作用。
他替傅之南发言:“各位记者朋友们,这件事无可奉告,麻烦让一让。”
杨坤想要从记者身边开出一条路来,结果越开身子越往后边倒。
“让一让,让一让。”
消防跟心理咨询师来了,所有人让出一条道来,看着消防人员在紧张地布置救援现场。
那两名要轻生的老人身子离围栏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