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欧氏集团的总裁欧俊廖,刚刚那个婀娜妩媚的女人应该就是他传说中的未婚妻杜若了。
果然,不管是从家世还是样模学历来说,欧俊廖和杜若都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而她段奕思呢,不过就是一个大专毕业的小护士罢了。
“唔~段奕思你想什么有的没的,欧俊廖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你能肖想的好吗?还什么来日可期,再不去上班就准备被护士长批死!”
嘟囔两句,段奕思收拾好心情,把欧俊廖抛之脑后,深呼吸一下就赶紧换衣服洗漱。
不多久,段奕思就风风火火的到了医院。
指纹打卡完后,段奕思拍了拍跳得厉害的胸口,幸好她跑得快,不然非迟到不可。
按照平常,只要段奕思到医院,作为闺蜜的安然一定会第一时间跑过来迎接她。
但因为今天安然被派去总院开会,所以到了医院的段奕思只能一个人去更衣室换衣服。
“这就是住院部的段奕思,听说……”
“原来就是她呀,身材也不怎么样嘛,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苏医生是不是瞎眼了。”
“谁知道,说不定人家有手段,毕竟那张清纯的脸也能**人。”
“……”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才走到电梯旁,段奕思就隐隐约约听见不少人提到她的名字,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并且看她的眼神还很怪。
就好像……就好像她抢了她们什么心爱的东西似的。
脑海里仔细回忆一下,好像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想不出所以然,段奕思索性不想,耸耸肩进入打开的电梯。
其他护士医生见段奕思离开,也纷纷乘坐另外一个电梯,楼层一样。
“段奕思来了段奕思来了!”
“叮咚~”电梯门才打开,段奕思就见一帮护士围在她办公室门口,看她来了后有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
“也不知道段奕思看见了会怎么办。”
“能怎么办,肯定是高兴疯了呗。”
还没有走到办公室,段奕思就听见平时和她不对付的几个护士酸溜溜的声音。
难道有人对她意图不轨,在办公室里设下陷阱?在众多人的注目礼下,段奕思小心翼翼打开办公室的门。
打开门瞬间,段奕思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
只见一大簇红白相间的玫瑰花好整以待的放在她的办公桌上,香味弥漫着整个办公室。
走过去拿起花,段奕思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留言条,所以暂且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闻着浓郁的花香,正思索是谁的时候闪过一阵灵光,一张俊美绝伦、性感魅惑的脸浮现在脑海里。
该不会是欧俊廖那个狂霸拽的男人送的?目的就是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
嗯应该是的……除了这个可能,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怀疑对象了。
“哼,也不知道苏医生怎么想的,居然还给段奕思一个小小的护士送花!”门边的小护士嫉妒的撇了撇嘴。
“你说什么?这花是苏医生送的?”还闻着花香有一丝小窃喜的段奕思愣了愣。
她当然知道小护士口中的苏医生是谁,整个帝都分院除了暖男苏纳言外,就没有第二个苏医生了。
要说这个苏纳言,段奕思也不得不承认是个帅气温柔、手术台上也有两把刷子的男人,但在她看来更多的是中央空调,见谁都暖的那种。
可她记得自己好像和这个帝都分院所有护士心中的白马王子没有什么关系吧,那他为什么要送自己花?
看着段奕思一愣一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旁边办公桌的护士小张更是酸得厉害:
“别以为苏医生是真的喜欢你,他只是暂时被你故作清纯的外表所蒙痹罢了。”
小张真是弄不明白,明明她才是明年护士长的提拔人选,而且长得也不必段奕思差,为何心心念念的苏医生就没有看上她。
小张的话让段奕思娥眉微蹙,什么叫做被她故作清纯的外表所蒙痹?
更何况,她也不觉得那个苏纳言喜欢她,这么做很可能就是为了整蛊自己。
“我觉得是你们大家想多了。”淡淡的留下一句话,段奕思就拿着花推开门边围观的护士和医生,大步朝医生办公室走去。
她倒要问问,这个苏纳言突然莫名其妙的给她送花是几个意思!
望着段奕思的背影,刚才还如同打翻一坛醋的护士都愣住,心里暗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傻了。
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嫉妒心,护士们也赶紧跑跟上去。
“咚咚咚~”
门外,段奕思还是很有礼貌的敲着门。
“请进。”屋里正在写药方的苏纳言头也不抬的说道。
推开门,段奕思毫不犹豫大步上前,把包装精致的花放在苏纳言面前:“苏医生,听说这花是你放在我办公桌上的,想来应该是你弄错了,现在物归原主。”
段奕思的话说得很合适,既说明立场也不会让苏纳言尴尬。
来的路上段奕思不是没有想过苏纳言是不是喜欢她,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她掐灭。
在她看来,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士,这辈子什么时候翻身还不知道,苏纳言一个帝都医学院出来的研究生怎么可能喜欢她。
“奕思?你来了?”在听见段奕思声音的时候苏纳言就急忙站起身,看见桌上的花才知道她的来意。
不好意思一笑,苏纳言重新把花塞入段奕思手里,暖暖一笑:“花没有送错,就是送给你的。”
而此时,跟上来的护士们都站在了门外,并且刚刚听见苏纳言的话,一颗玻璃心瞬间碎成渣。
“送……送给我的?”段奕思感觉自己要被门外的目光杀死,又把花还给苏纳言,忙不可跌的往后退了两步:
“苏医生还是收回去吧,毕竟无功不受禄,你这样做别人会误会的。”
“奕思,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第一次被拒绝的苏纳言有点不悦,但一直维持的绅士风度让他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