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忆苒别掩饰了,你不可能心里一点妒忌都没有,你只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可怜你。”
曼安像是看透了她一般,肆意的讽刺着她。
果然是姐妹啊……她的心思一下子就被她透视了。
“既然你说葡萄那么甜,就藏着自己慢慢吃,何必整天拿出来跟炫耀一般呢?”
忆苒不再和她犟嘴,就往房间里走去了。
再跟她犟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关上门后,忆苒背靠着木门,身体慢慢的滑落下去,只有这个时候,她的眼神才是黯然伤神的。
她看向了那张桌摆,是她和凯旋旅游的时候照的。
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那时候她真的很幸福。
可是在快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忽然提出分手,然后才听别人说,他和曼安劈腿了半年了,而她就跟个蠢货一样被瞒着。对,她就是个蠢货。
现在毕业快半年了,她也差不多忘了,但是那个桌摆她想当唯一的念想,但是现在连念想都不需要,那个人他不配。
忆苒走过去,拿起桌摆就往垃圾桶里扔。
“有什么了不起,我不稀罕!”
什么都被她丢了,只有这个桌摆,现在这个桌摆也不需要留了。
忆苒拿起了旁边的吉他,指腹灵活的按在吉他上,按压出的声音,却是绵长而又悲凉的声音。
(凉凉)的曲子总是像触底心里最深的伤一般,忆苒弹奏着,这是她送给自己的歌。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也像是在召唤回忆一般。忆苒的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
慕蕾总说她像一只刺猬,身上插满了刺。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柔软,她形容的贴切极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一只刺猬。
所以有很多人都不喜欢她。
到了中午的时候,她父母回来了。不过他们说那个韩总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忙所以就不能扑约了。
忆苒看到曼安的脸上有失望划过。
“既然不能见,我也很忙,所以今天我就先回公司了。可能到你婚礼的那天我才能见到你的未来丈夫了吧。”曼安笑着说道。
忆苒没有回答她,接着她便出去了,有私家车送她回公司。
等送走了曼安后。她母亲回到房间看到忆苒,便又开始给她洗脑。
“忆苒啊,韩总的人很好,虽然长的一般,但是男人嘛,外表是次要,有钱就行了。”
“韩总看了你的照片,说看个好日子就把婚事给定下来。”
“你看怎么样?”
“妈,我不会嫁的。多有钱我都不嫁。”忆苒十分肯定的拒绝了。
在没读大学之前,她在家大气都不敢吭,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一个独立体,没有人可以强迫她要不想做的事情。
“我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一点为家做贡献都不会,真不知道你有没有良心。”她母亲薇容一副养了白眼狼的口气。
“妈,我会为家做贡献,但是不是用我必生的幸福。”忆苒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薇容抬起手就要在她的脸上落下。
不过被忆苒的父亲一手抓住了才没有落下。
“行了行了,她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