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满清萨满 > 第二章 祖上风水师(下)

第二章 祖上风水师(下)(1 / 1)

此时的奶奶闻见动静早已清醒过来。大概就是在爷爷坐起来的时候。

却在哪儿假装熟睡,和爷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能不了解爷爷的脾气呢?刚才爷爷一系列的动作奶奶心里都能想象的出。

但却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在爷爷坐起来的时候,大喝制止住。

这也许就是爱吧,爱不就是充分的了解一个人吗?让他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然后自己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

爷爷来到后院拿起晚饭前早已收拾好的用具,一抡就背在了后背上。手上提着一盏泛着微黄的灯笼,急匆匆的就向河边走去。

这夜天空没有月亮,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爷爷手里提着的灯笼,冒出点昏黄的灯光。一股阴风吹来,手里的灯光摇曳着,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团鬼火,在村庄里游荡。

爷爷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只顾自己闷头走路,一路下来连大气都没有喘,这都得益于早年在师傅那里的锻炼。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河边,顺着河边又走了有两百多米,找到了自己的船,一抬手就把用具甩到了船上。

把灯笼挂在了船头,然后绑好船桨,解开缆绳,小船就顺着河边缓缓的向下游划去。

这条河就是位于迁西县境内的滦河,水流速度不是很快,在上边行驶只需要拿根竹竿,掌握方向就好了,但作为渔船那就得备上双桨了,因为有时船还需要逆水滑行,单是靠竹竿,恐怕是累的不行。

现在爷爷的船是顺水而行,只需要坐在船头,那个竹竿足矣。船儿顺着河流的冲力,慢慢的就向河中央划去。

来到河中央借着船头微弱的灯光,爷爷扔下细锚,把船简单的固定了一下。

然后慢慢的把渔网散在了水里,再把锚收上来,把渔网的另一端系在船尾上。这样你想把渔网下在那里,只需要把船滑到哪里就行了。

忙了半天终于忙完了,就把船停在了渔网的收口处。

有人就要问了为什么要把船停在这里呢?这也是有说法的:

“鱼儿晚上在水里游,会寻找亮光,只要河面上有亮光它就会向这个方向奔来,可是偏偏这里有渔网,这样也就难逃被捕捉的命运了!”

你说是不?呵呵又扯远了。

还是继续我们的话题,爷爷把船停在了渔网的收口处,把锚再次抛下船,坐在船上心里美滋滋的,就等着鱼儿上网了,心里是这么想的。

事实到现在也是这样的,一夜相安无事,只是多少有点凉。河边嘛,有潮气,凉是很正常的。爷爷紧了紧衣服坐在船头,从口袋里摸出了烟袋,点上火‘吧嗒吧嗒’的就抽了起来。

一袋旱烟还没燃尽,突然河水无风自动,哗哗声,就好像涨潮一样,声势很大。

爷爷不禁眉头紧皱,预感不好,急忙掐指一算,不由大喝一声:

“不好,河中有水物在作怪,今日恐怕要葬身鱼腹之中啊!”

话已说完,大脑来不及多想。马上提起抛锚具,竹竿一插到底,任何不顾,向着河的下游飞速划去。

心里想道“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如若追我不放,我再施法与其斗个你死我活,就算两败俱伤死也甘心。但愿师祖保佑天随我愿!”

心里想着手中的竹竿可是没敢松劲,这船儿的速度犹如一支离开弓的箭,穿梭在河面上。船头的灯笼都变得忽明忽暗的了。

事已至此那还管得了那么多。“跑的再狼狈,也比死在鱼腹之中好的多,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未免太窝囊了点!”。

就这个速度跑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任凭体力再好,此时的爷爷也已经是累的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

几乎到了力不从心的地步,渐渐地速度也就缓了下来。

心里骂道:“该死的鸟朝上,再追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不要拿着我的仁慈当成我对你的软弱!”

念到此处爷爷把心一横,手里的竹竿干脆就不滑动了。

还没等回头,身后的水声夹杂着劲流就传了过来,这显然跟的很紧。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水怪跟上来了。

爷爷不禁暗暗骂道:“奶奶的知道这样老子就不跑了,这都快累死老夫了。看来你今天非要考考我的功底了!”

事以至此,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手中立马掐指做印,一掌便推向了水中,霎时水中巨浪掀起,朝着小船就卷了过来。

爷爷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慌张,“此物难道真的想置我于死地?我这一印可是不同凡响啊,普通凡人挨个边,那也是必死无疑,可这……”

来不及再想了,因为巨浪马上就到了眼前。爷爷盘膝而坐,双手做十,口中念叨:“祖师助我,降妖除魔,否极泰来,惊天石破,射!”

顿时一个金色光罩把爷爷的船罩了起来,河水打在了光罩上,就好像打在了一个玻璃的球体上,顺着球面流了下去。

河水退去,爷爷长舒一口气,此时眼前有点模糊。本来那段强烈的奔跑就已经到了人体的极限,这又施法运功的,现在弄得身心俱疲,大脑缺氧,眼前有些模糊也实属正常。

“但自己深知邪物不会就此罢休,刚才那招只不过是见招拆招罢了,没有多大实际意义,只是趋于被动,不得已而为之。如若此时马虎了那后果定是不开设想!”

念及此处,朝着自己的大腿就狠狠的掐了一把,这一招,果然有点效果,眼前不是很模糊了。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这一起身不要紧。

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河面上浮着一个碾盘大小的黑事物,前面还有一个水桶般粗细的脑袋,一双犹如灯泡般大得双眼,发着绿莹莹的光芒,甚是骇人。

“这……这是一只巨龟呀?”

爷爷不禁骇然,还没等到爷爷惊叹完毕。邪物就发起难来。只见乌龟的脑袋和四肢缩进了壳里,在水中犹如一个陀螺旋飞速的旋转起来。

霎时巨龟身边水花四起,天空中阴风阵阵,乌云密布,大气压明显下降了不少,明显感觉空气中氧气变少。

爷爷一看这阵势,大喝一声“不好!”。

爷爷此时已经明显感觉到灾难即将来临。

“这只巨龟想要仗着自己壳子的坚硬,旋转起来来粉碎我的小船呢,如若撞翻我的小船,就算我法力再过高强,到得水中,也不是它的对手!”

念及此处,不禁仰天长叹,“天要亡我,我又奈何。”

说完闭上了双眼,心里已是绝望到底。眼前不断浮现妻子坐在门槛盼自己回来的场景,想着此时两个孩子在床上睡熟的表情,严重竟然噙满了泪水。

怪只怪自己一时起了贪念,才碰得此祸。此时的爷爷已是双眼模糊,想着以后家里妻儿老小无人照料,沦落街头,露宿风餐,不禁心有不甘。

正在这时,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金光打在了爷爷的身上,顿时爷爷身体金光四闪,盘膝而坐悬浮到了半空中。

只见爷爷双手一抬一道金光射出,打在了巨龟的身上,“铛!”的一声好似一根铁柱击在了巨龟壳子上,巨龟受疼像箭一般带着巨浪向下游逃去。

如此一番过后,爷爷带着金光又缓缓的落到船上。

身上的金光渐渐散去。双眼模糊,浑身无力瘫坐在了船里。眼前只有一丝意识尚在。这时一段悠长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徒儿你且不必担心,是为师,我刚才将魂魄降于你身,才得以除此恶魔,我本伏魔罗汉转世,今世与你师徒一场,念及缘分见你在危难时刻才助你一臂之力。你落得此下场,实属贪念所致,望今后莫再犯。”

说完一道金光直冲天际,顿时天空亮了起来,繁星点点,一轮圆月正挂在天空中央,甚是美观。

爷爷双眼含泪,怎奈身上无半点气力,如若不是如此定要起身对师傅行跪拜之礼。

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消失在天际,就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上。气血上涌,一时竟晕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天灰蒙蒙的。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水冰凉冰凉的,一点一滴打在了爷爷的脸上“腾!”的一下爷爷坐了起来。

拍了拍脑袋,干觉得昏沉沉的,然后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还活着。

不禁想起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打,要不是师傅突然驾到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是巨龟的粪便了。顿时双眼泛红望向了天空,灰蒙蒙的云际,雨水万千丝屡洒落下来。

此时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泪还是雨。

突然想到“自己一夜未归,妻子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不在,一定非常焦急,却又不敢大声声张,恐怕两位老人担心!”

念及此处急忙起身就要往回走,可还没来得及站立起来,就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河里,飘着一个很大黑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看,不禁怒从心来:

“他奶奶的个腿的,就是因为你老子差点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不用想大家已经知道了,这是个啥东西了吧。

是此物不是它物,正是昨晚的那只巨龟,此时已是命归西天。漂浮在离岸不远的水中,一上一下的,犹如一个空了的水桶。

但爷爷不敢确定其是否真的死了,所以没敢贸然下水,顺手弯腰拿起定船的抛锚,盘好绳子,朝着那个巨龟就甩了去,不偏不移正好卡住了巨龟。

爷爷用力一拉,慢慢的巨龟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缓缓的向岸边移来。

爷爷一看这症状知道定是死了无疑,这才放开了嗓子破口大骂道:“好……你这个畜生,你这就算是死了?你咋不牛了?昨晚上你不是嚣张的很吗?”

嘴上骂完,这一较力就给拉了上来。

此时爷爷的想法就是,拉上来用它的壳子炖汤,把它的肉喂狗,以解心头之恨。

怎料到,拉上来以后,拿下抛锚就见巨龟的嘴里含着一个盒子,闪闪的发着金光。爷爷不由很是好奇,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抓住那盒子,爷爷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只见盒子就如青砖般大小,厚度也相差无几,上边还有一排小字,但看不懂,是些古文,不过自己只觉得很眼熟,好像这个字体在那里见到过。

爷爷自知是件宝物,于是急忙揣在了怀里,也不再过多逗留,急匆匆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家门口,门还是自己走时的样子,这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地。这说明啥,这说明奶奶还没醒,爷爷心里的小算盘是这么打得。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了奶奶的掌控之中。

推门进了院子,刚才打的小算盘,不由散了一地。只见自己的屋里灯亮了。不用说也知道,奶奶定是在爷爷走后,一晚没睡。

爷爷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悄悄的推开门,只见奶奶正在屋里蜡烛底下,呆呆的坐着,双眼望着门口。

忽然间爷爷推门进来,奶奶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待奶奶反应过来时,爷爷已经走到了奶奶的身边。

一把抱住了奶奶,奶奶一见爷爷浑身上下衣服破烂得样儿。心里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没有立马逼问,只是静静的任由爷爷抱着。

就这样抱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奶奶才温柔细声的说道:

“他爸,我给你找件衣服先换上吧。”

爷爷闻言才恍然醒悟过来,看看自己一身破烂,且浑身上下都是湿湿的。急忙松开了奶奶轻轻地“恩!”了一声。

奶奶急忙走向衣柜,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要给爷爷换上。

爷爷急忙推辞道:

“我自己来吧,你先睡会吧,不是也一晚没睡吗?”

奶奶瞥了一眼爷爷说道:“有什么东西还不能给我看了?藏着噎着的!”说完指了指爷爷胸口。

爷爷急忙低头一看,不由呵呵一笑的说道:“哎哎呀,看来啥也不能瞒住老婆你的慧眼啊!”

说完拿出盒子说道:“这个盒子上边有一排字,我看着十分眼熟,但是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还得查查字典,不过我敢确定这里边绝对有东西。放在手里感觉还有点分量。”

说完爷爷用一只手拿在手里掂了掂,奶奶估计也是好奇,顺手就拿了过来,也想试一下是不是有爷爷说的那么邪乎。

这一拿不要紧,一个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也正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巧合,盒子的上盖子居然打开了。

奶奶不禁有些脸红,以为是摔坏了,于是满脸歉意的看向了爷爷。

爷爷倒是没在意,嘴上笑呵呵的说道“不碍事,不就是个破盒子嘛!”

弯下腰顺手就捡了起来,一看里边居然是两本书,赶忙打开翻了一遍,只见里边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仔细看来好像是山丘河流的走向,下边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注解。

爷爷不由得笑了,边笑边说道:“老婆子啊,你这下可里了大功了,这字我虽然看不懂,但是这图案,讲的分明就是风水!”

就是传说中的“日!”“月!”,日讲的是占卜之术,月讲的是风水堪舆。

从那以后,爷爷每天晚上挑灯钻研那两本天书,半年过去了。爷爷成了闻名整个燕山地区的风水大师,到处为人看风水,就连清东陵都参与建设过。

自从得到天书以后,爷爷每天挑灯夜读。再加上以前的功底,花了仅半年的时间就参透全书的奥妙。因此成为整个燕山地区的家喻户晓的风水术士。

每天来家里请爷爷看风水,看墓葬的人络绎不绝。家境也渐渐地富裕起来。

两个孩子也不负重望,抗战开始爸爸和叔叔都参了军,爸爸娶了邻村老周家的姑娘。

后来就有了我,给我取名为“成钢!”意境就是长得像钢铁一样强壮。

抗日战争结束后,爸爸又参加了解放战争,经过九死一生,终于盼到新中国成立。

党的政策好,爸爸妈妈被安排在党政机关上班,儿孙满堂,家大业大,可谓是几年的功夫家里混到了社会的上流阶层。

时过境迁,好景不长,八届十一中全会后,全国掀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狂潮,矛头直指刘少奇、邓小平。红卫兵突起,并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大串连!”,他们把中央文革的旨意带到各地,带动了各地的动乱,使地方党组织陷于瘫痪。1966年10月5日,中共中央转发中央军委、总政治部的紧急指示,宣布取消“军队院校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在撤出工作组后由院校党委领导的规定!”。从此,全国掀起了“踢开党委闹革命!”的浪潮,除野战部队外,各级党委陷入瘫痪,基层党组织停止活动。接着,毛泽东主持召开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为主题的工作会议,点名批判刘少奇、邓小平,强调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会后,全国掀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同年12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草案)和《关于农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草案),规定业余时间由群众安排搞文化大革命,其方法也是采用“四大!”。全国大动乱局面开始形成。

1967年1月6日,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等造反组织在江青、陈伯达、张春桥等策动下召开“打倒上海市委大会!”,夺了上海市委的权,这就是“一月风暴!”。1月8日,毛泽东表示支持并号召夺权,全国内乱由此加剧。

1967年1月至2月间,在中央召开的不同会议上,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作法表示强烈不满,对林彪、江青一伙诬陷迫害老干部、乱党、乱军的罪恶活动进行斗争。康生一伙向毛泽东作了片面汇报。毛泽东批评了参与斗争的老同志,二月抗争被诬之为“二月逆流!”。

二月抗争被否定后,全面内战,打倒一切的风潮愈演愈烈,在林彪、江青、康生一伙的操纵下,还掀起了所谓揪叛徒运动、“革命大批判!”运动、清理阶级队伍等,制造了刘少奇、陶铸、彭德怀、贺龙等无数冤案。到1968年9月5月,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先后建立了革命委员会,实现了所谓“全国一片红!”恶剧进一步加剧,首先,北京市以革干、军干子弟为主体的一拨老红卫兵。他们高举“造反有理!”的大旗,向学校党委和工作组率先发难。最后居然演变到了农村,红卫兵高举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臭老九!”闻名一时的燕山风水大师,最先落难了,被定为“传播迷信思想,宣扬封建迷信理论!”的罪名。抄了家,关牛棚,上街游行,没过几回合,爷爷就病死在牛棚中,爸爸妈妈为此也受了连累,被关到当时的河北省保定监狱,我当时年仅十九岁,在抄家的时候,家里所有东西都被搬走,只留下了爷爷在临死前偷藏在我身上的两本书。此时家境一落千丈,可以说是家破人亡。

1968年我随着大部队下了乡。

随我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孩儿,都是我爸爸战友的儿子,曾在一个战场打过仗,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铁杆兄弟。

听说我们三个被大串联下了乡,特意请示领导连夜给我们写了一封信。

内容无非就是叫我们三个亲如兄弟,相互照顾相互关心之类的话。年轻人嘛,又是同龄人,所以一见面就亲如兄弟一般。

我们是在北京聚齐的,当时的理想就是参军。

参军在当时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每个年轻人都会憧憬的梦想。可是我们几个家里的背景都不怎么好,所以说参军当兵也只能是梦想了。

(呵呵……忘了介绍我得那两个兄弟了)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根子,一个叫亮子。

我们三个一拍即合,性格上也略有差异。

根子,是一身的蛮肉,如头耕牛一般,猛的很。但是缺少足够得计谋,总是鲁莽行事。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身高一米八左右,有一点小帅,是纯爷们的那种。

亮子,胆小怕事,万事都是我说了算,缺少主心骨。长得还算可以吧,眼睛不大不小,头型三七分,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

所以我自然成了我们三个的核心人物。我就不用说了吧,我长得不是吹牛的说啊,绝对是我们三个中最帅的,身高一米八,体型匀称,头型嘛,我也说不出叫什么。

是自己长出来的,我看着蛮好看的,也没怎么搭理它,眼睛有点小,不过我自认为是我的优点,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

“眼大无神,眼小迷人!”嘿嘿哥们儿我就是那迷人类型的,我的眼睛还有个小优点,就是我的睫毛是弯弯的,嘿嘿,总之是有点小帅吧。

要不要我给大家插个图片?嘻嘻……算了估计编辑们又该审问我了,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我们是在同年的秋天被串联到吉林省四平县叫“叶赫!”的一个镇上。住在一个姓张的人家里,我们都亲切的叫他张大爷。

张大爷脸黑乎乎的,但一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看着满舒心的。他家只有父女两个,女儿叫“欢喜!”今年十八岁,长的很水灵,可以说是山沟里的美女哦。

我们都叫她“喜儿!”可不是杨白劳的女儿。他父亲姓张。

听说喜儿的母亲是在一次大雪封山要赶冬荒的时候,上山打猎时不幸走失,至今下落不明。

每每说到这里喜儿都会低头默默的流泪,张大爷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闷头抽烟。

我们自是知趣谁也不提,毕竟住在人家的嘛,老是提人家的痛处,恐怕会有被轰出去的危险。

其实我们也是很懂事的,平时没事做的时候,给张大爷家里挑水呀,劈柴呀,怎么说呢,就是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一家人相处的很是融洽。

在这里到处都是茫茫大山,住惯了城市,突然来到这里我们感觉很不适应。

不过也不是都是坏处,好处还是有的。就是不愁吃不饱、睡不暖。

到处都是松树,随便砍伤一两棵塞在灶膛里。睡一晚热炕头那,吃的那就更还是没啥问题的。

吃呢?这里村民就是靠山吃山,家家户户有猎枪,家家户户都打猎。吃野兔,吃袍子,还有山上的松子呀,什么山珍野味都是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所以说吃饱也是没有问题的。

后来听在大西北那边知青的人说他们可是老惨了,活得还不如牲畜。一年到头连一粒粮都看不见。

想想他们我们还是蛮幸福的对吧。

什么都好,可惜也是在外边,想家是避免不了的。

因为想家,我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流眼泪。(别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话,你是没有到那种地步,到了那时候别说哭估计你想死的心都有,举目无亲呢。)

其实最想念得还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爷爷。每每提及此处我都会拿出爷爷临死前塞到我怀里的那两本书,自己一遍遍的翻读,上边不是一些图就是一些古语,晦涩难懂,也不知道爷爷的用意何在。

日子一晃也过去小半年了,大家不管是想不想家的,都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根子整天的嚷嚷着:“无聊啊,无聊!”。

其实也是么。每天都是重复那点烂事,白天要么村长带着大伙去山上刨地,开垦未开发的荒地,等着来年春天种点玉米,蔬菜啥的。

要么就去山上开采石料,在用推车推到村里留着村里盖房子用。

要么就是去山上伐树,木料全部运到山外换了钱,然后交到公社里,以备不时之需。

一天到晚累的和孙子一样。晚上天黑的也早,早早就猫在炕上,闲聊几句就睡了。

日子久了大家心里都有点小抱怨,都想去寻点乐子,像我这么不安分的心早就想干点啥了,只是强压着欲望呢。

这下被根子勾了起来,我这心如一千个毛毛在挠,痒的很,于是我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

一起商讨找什么乐子比较好,因为村长对我们管的很严,用当时的话说,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我们代表毛主席。

如果我们出了问题,村长是逃不了干系的,所以我们要商量一下,干什么既能满足我们按捺不住的心,还不被村长所发现。

经过一个晚上的讨论,也没有讨论出个什么结果。大家都有些失望,一个个带着拖着疲惫的心上炕睡觉去了。

因为这么小的一个村子不论我们干点什么都会被发现的,而且不出五分钟,准会到了村长的耳朵了,那样的话一番教育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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