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喜儿说的话我真的是大吃一惊,真没想到喜儿小小的姑娘家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周全,还能稍稍用一下小小的策略,叫我一个大男人自愧不如啊,真想上前就拥抱她一下,但是想归想,却没敢付诸于实际,因为那个年代也不允许,男女拉拉手在当时就算是了不得了,你还想拥抱一个?就算是真正的夫妻,大白天的也不敢,何况我们这八字只有一撇的了。喜儿见我在哪儿想得出神半天也不吭声,走上前拍了我一下说道:“想啥呢?还不赶紧的起来,村长可是在他家等着你呢,还真把自己当成来这里视察工作的领导了是咋的?”我呵呵一笑,说道:“那能啊?这不是在和你说话嘛,好……我这就起,哎?今天晚上吃饭你去不?”喜儿先是一愣,随即微微一笑的说道:“咋不去呢?我和我爹都去!”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我赶紧的穿好了衣服。也跟着走了出来。
走出门口根子见我出来,上前就拉住我的手臂,拽着我就要往外走,我一见着情景这是干啥呀,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急忙一把拍掉根子拉着我手臂的手说道:“干啥呀你?着啥急啊?”根子一见我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儿,急忙说道:“哎……我说刚子,你脑袋进水了是咋的?是村长请我们吃饭呀,你还在这儿磨磨唧唧的不想混了是咋的?”我一听这话淡定的笑了笑,并没有做言语。根子瞥了我一眼见我在那儿笑,一副不解的说道:“还笑?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吧!”听完这话我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儿说道:“咋着?是他请我吃饭,又不是我请他吃饭,我着什么急呀!”此话一出根子简直都快疯了“哎……你看看哎……这家伙肯定是病了!”根子一脸疑惑的对身边的喜儿说道。喜儿神秘的一笑说道:“根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便把自己如何撒谎如何说我们是上边派下来检查等的一些事情都和根子说了一遍。根子听完顿时来了劲头,这给喜儿一顿夸呀,夸得喜儿都有些飘飘然了。我看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挺有意思。反正也不着急,就让他两慢慢说呗。这也难得看回热闹。
还没等我看的过瘾呢,就见村里的刘会计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见我们三个都在院子里站着呢,急忙说道:“哎呀……我的天呀,你们三个咋还搁这儿站着呢,这村长都搁家里等半天了,快走吧!”根子一见刘会计来了立马就背起手,一副领导的样子说道:“啊……是这样啊,小刘啊,那你先走吧,我们一会儿开车过去,这天快黑了,路不好走,我们走不习惯。”刘会计一听立马点头道“好好……我先回去,你们可快点啊!”根子还是那副领导的样儿背着个手点了点头道:“你去吧,我们随后就到!”刘会计这才灰溜溜的离去。
当刘会计转身的那一刻我和喜儿实在是憋不住了,抱着肚子就大笑了起来,根子见我们笑的死去火来的,一脸的吃了大便样儿说道:“咋着了?笑啥呢?赶紧的上车走吧?人家刘会计都来叫咱们了!”我和喜儿一遍笑一边点头答道,“好好……我们走!”说完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到了村长家,村长、支书、会计、村民小组长,反正是村里的,不管是大是小的领导一时间竟然都到齐了。看着我和根子走了进来村长还带头鼓起掌来。根子一见这阵势,顿时来了精神,走上前一一和他们握起手来。整的和主席下乡视察一样,没办法根子在前面出头了,为了能圆上这个局面,我也只好跟在后面,和他们一一握手。心里这个骂呀,“你说你个根子呀,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咋的,你充什么大尾巴鹰啊,还握手,一会儿你还发表言论是咋的!”有句话是咋说的,“活人怕念叨啊!”我心里刚想完,就见根子伸出双手,手心向下压了压,大概意思是叫大家安静,他有话要说。说来也奇怪这手势还真管用,顿时桌子上鸦雀无声了,这时根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哈,首先非常感谢村长的晚饭,我借此机会代表国家谢谢大家对党的拥护,谢谢大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好……谢谢大家!”半天才憋住这么几个字来。这还紧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掌声,我心想这都哪跟哪儿啊,这还鼓掌呢,国家要是有你这样的领导人,那不垮台才怪呢。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可没敢说出来,心里一想算了,这根子也难得装一回,就满足他吧。
这一顿饭下来,推杯交盏的,根子可真是过足当领导的瘾了,一个个都使劲的吹捧他,夸他,说什么他年轻有为,国之栋梁,最后喝多了连在世华佗都说出来了,这家伙给我笑的呀。就这样一夜过去了,直到半夜三点多,众人这才散去。汽车都是我开回去的,根子喝的根本是人事不省。
直到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我们才醒来。肚子里饿的很,急忙就跑进厨房,想找点什么吃的啥的,喜儿大概是知道我们饿了,一脸笑意的说道:“饿了吧,我去给你们煮点面条!”“你们等着啊!”说完转身就进了厨房。
我又回到了屋里,躺在炕上这肚子饿得只打鼓,再也也没有了睡意,“心里盘算着这都来了两天了,可不能每天都这么醉醺醺的了,是该办点正事的时候了,于是心里就琢磨起,下一步该怎么做,”这心里正想着呢,还没屡清一个大概的思路,门外的喜儿就喊开了:“刚子哥,面煮好了,你叫根子出来吃吧!”这话还没落音呢,根子忽悠的一下就从炕上坐了起来,梦呓般的嘟哝道:“有面吃?正好肚子饿了!”说完就下了炕朝屋外走去。我心想“你个龟儿子,听见吃的比见你妈你还亲呢,这当我不存在是咋的?”没办法肚子饿得不行,也就跟着走了出来,来到桌上一看,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看着可诱人了,此时也顾及不了什么礼节谦让了,直接就坐了下去,抄起筷子就大口的猛吃了起来,这一通狼吞虎咽的吃啊,看的喜儿都笑了。一碗面条见底,肚子里有了七七八八一抹嘴角的油,拍了拍肚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看了看根子,根子大概也吃得差不多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就把吃面条前想的事情和大家仔细的说了一遍,大家都表示可以随时动身,没有任何异议,只差我说一个时间了。于是我综合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开口说道:“既然喜儿给我们做了铺垫,那我们白天行动肯定是没有问题了,但是还有一点就是我们怎么处理一下亮子的尸体?总不能就让他一直躺在那里吧?”这后边的一句话问的比较关键,这亮子的尸体如果拿出来,目标太大,总不能让我们三个扛着个尸体满山跑吧,你是来考察文物的,这突然整出一具尸体来,虽然也符合情理但总归是不太好,再说村里人还都认识亮子,那个不嫌事多的再打开一看,那不整个露馅了吗?坚决不能拿出来。这不拿出来,也对不起亮子的在天之灵啊,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落叶归根!”这总不能让亮子成为孤魂野鬼吧,想到这儿,我们不禁发了愁,这该如何是好?经过一系列的商讨最终我想到一个被逼无奈的办法,那就是在古墓里就直接给亮子的尸体化成骨灰,放在盒子里,这样带出来目标就会小的很多,再用布一包谁也看不到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喜儿一听觉得这招可行,根子也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于是我宣布道:“既然大家没有异议,我提议今晚我们把所有的装备拿出来整理一下,准备明天一早动身!”根子和喜儿齐声叫道:“好!”就各自准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背起装备就向村南的荒坡走去,这农村人早上起得都比较早,基本上是鸡打鸣的时候就有人起床了,或者是下地除草,或者是挑粪担水啥的。所以这一路上遇上了不少人,见我们背着大包小包都笑嘻嘻的和我们打着招呼:“领导……考察去啦?……领导……起这么早?……领导多多给俺们村说好话啊!”听着这些朴实的话,一个个纯朴的笑脸,这心里不由得有点发虚,别人不知道我们干什么,自己的心理可是清楚的很,但这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机械性的点头应答着。根子一见这阵势就来了精神,伸手就想挥手致意,我一把打下他刚抬起的手,说道:“你他娘的不嫌事多是咋的?赶快的走!”脚下的步幅不由的加快许多。根子一见我脸色难看,知道我没有和他开玩笑,一声没吭,跟着我一路闷头狂走起来,到了山顶的草屋边上,我们已经是累的气喘嘘嘘,根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埋怨:‘干啥非得走那么快,这天不还早着呢吗?’”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他娘的当领导当上瘾了咋的?还挥手致意,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啊?装什么大尾巴鹰啊那你!”我这几句话直接给根子噎的哑口无言,半晌没见他说出一句话来,我这心里这个痛快呀。
喜儿见状,急忙插嘴拦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的,不怕别人听见是咋的?这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的下去吧,办正事要紧!”根子一听喜儿说话了,急忙顺着杆子就往下爬,说道:“我看喜儿说的在理,这天儿也不早了,我们赶紧的下去吧!”说完瞅了瞅我,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得走到小屋门前仔细的端详起来。发现小木屋的门紧闭着,我急忙走上前用手摸了一下门环,然后看了看手指,上边竟然没有一丝灰尘。身后的喜儿看见我眉头紧锁于是上前问道:“刚子哥,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点了点头说道:“这恐怕有人来过,或者说有人从里边出来过,而且出来进去还很频繁,”“啊?怎么会?你要说有人来过这还能理解的了,也许是村民来过,看见小屋没有关门,顺手给关上了,可……这有人从里边出来过,这……恐怕……没有办法解释……难道是我们上次碰见的那个老怪物?可他……已经……死了呀!”喜儿说道这儿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了。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敢肯定这人就在我们附近,而且没有走远,说不定,就在某处正在看着我们!”话说到这儿,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转去,根子和喜儿听完我说的话,身体也同时向后转去,想通过这突然间的回头,发现点什么,就在我们回头的刹那,一股阴风从我们身后吹来,吹的我们三个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冷战在身上还没结束,紧接着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啊!”惊得喜儿一声大叫,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这一声着实给我也吓了一跳,但咱是男人,这面子不能丢了不是?我急忙回身一看,悬着的心不由得落了地,原来是那股阴风把小屋的门给吹开了。急忙拍了拍怀里的喜儿说道:“没事……”我这后半句还没说出来,身边的根子急忙插嘴道:“喜儿妹子你可不用害怕,没啥事,是风把小屋的门吹开了!”我笑嘻嘻的看了看怀里的喜儿随即附和道“是风……是风……”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哥们我没有把喜儿从我的怀里推开,而是边说话边把喜儿搂的更紧了些,主要是这机会难得呀。(现在我承认自己猥琐了,但我感觉你们的思想更邪恶些)。
大概是我搂的太紧了,喜儿有点难受,也可能是觉得身边还有人,这老在我怀里也不是个事,所以没过一会儿,喜儿就故意动了动,意思是让我松开她,我当然不乐意了,但也没办法,只能怪旁边的根子碍事,于是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臂。此时此刻,我真想一脚就把根子踹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喜儿从我的怀抱出来,一脸绯红,低着头说道:“这大白天的怎么刮这么大的风呢!”喜儿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是啊,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刮这种阴风呢?忽然想起爷爷给我的那本古书上记载过这种想象,好像是叫什么‘游灵’,难道说大白天的就有阴魂在四周游荡?可见此处不是一般的地方。如若不是至阴之地绝不会出现此种现象!”想到这儿心里多少有点发毛,但却没有浮于脸表,一方面是怕自己说出来引起大家的恐慌,另一方面是说出来对自己也没啥好处,这样心里更会发虚。索性就是嘿嘿一笑对着喜儿和根子说道:“这个白天刮风很正常啊,尤其是在这种初秋的季节,风有些发凉是正常啊,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说完指了指小屋又说道:“既然老天给咱们开门了,那我们岂有不进之理!”说完一马当先背上装备大步向门里走去。根子和喜儿见我进了屋也跟着走了进来。
到了屋里卸下装备,我开始四处打量屋子的环境,这屋子和先前没有什么不同,格局基本上没有变化,但却总感觉那里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的地方,只是一时没有觉察到而已,转了一圈后,终于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于是走到炕沿前站定对身边的根子说道:“我们走了有五六天了吧,再加上在村里待了这两天,这总共加起来也有七八天的时间,你们看……说完伸出手摸了一把炕上的小木桌,这小木桌上上竟然一尘不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根子也伸手摸了一把,看了看手指,说道:“可不是咋的?这里怎么会这么干净呢?”我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据我猜测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可能是这个古墓主人的后裔,就生活在附近,每天都过来打扫,至于什么时间来,我们就不清楚了,再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古墓里有人养蛊,”“啊……”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喜儿就大叫了一声,一脸惊恐的样儿结结巴巴的说道:“蛊?刚子哥你说有人在这里养蛊?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这个蛊可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东西,不知不觉中你就会招惹上,你说这里有人养蛊,那我们会不会?”我略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喜儿说的不错,这个蛊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它主要是流行在南方,在北方基本没有,或者说这里的条件也不允许,所以说我们不必太过担心这个问题!”喜儿听完我说后半句话这才松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道浅浅的微笑,拍着小胸脯说道:“刚才你那么一说可吓死我了,刚子哥,按你所说第二点被排除了,那么只剩下第一点了,难道说真有人每天来这里打扫?”我略微的点了点头说道:“目前只有这种可能行的通!”听到我肯定根子慢慢的从后边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那我们还能下去吗?我们要是这么贸然下去,人家发现了,人再去政府告我们个盗坟掘墓罪,那我们岂不是惹了大祸?”听完根子的一席话,我呵呵的笑了,上前拍了拍根子的肩膀说道:“孺子可教也,哎……根子你不是政府派下来的人吗?”根子一听我说的这话,分明就是在讥讽他,伸手就拍掉了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说道:“滚犊子、啥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我一看根子要急的样儿,就想笑。“这细琢磨琢磨根子说的话也在理,现在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搁在以前我非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不行。”想到这儿我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我急忙招呼他们两个说道:“既然这里有这么多的怪异现象,我们贸然下去,对我们来说很是不利,既然我们确定不了这现象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为何不在暗中观察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不敢肯定这是人还是和上次一样,因为这个古墓的确不简单,如果是人的话,那这个人是叶赫那拉氏族的后裔无疑,我们可以在他的口中了解到更多关于这个诅咒的内容,假如说这个人和上次一样,那我们直接就干掉他,为我们下古墓扫清绊脚石,你们说怎么样?”
根子和喜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想法,我们立即收拾了一下装备,原路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到了外边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找一个视线好又能有效隐蔽的地点,把我们潜伏起来。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地点,不由得心里有点沮丧。根子大概看出了我的难处冲着我嘿笑了两声说道:“怎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吧,我提个建议,你看对面的那个小山坡咋样?”我顺着着他的手势看去,摇了摇头说道:“距离太远,恐怕看不清,到了晚上我们就更没招了!”根子又是嘿嘿笑了两声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望远镜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不怕咱们有这个!”看到望远镜我这心头先是一惊,接着就是一喜,急忙从根子的手中拿了过来,朝对面的山坡看去,心里不由赞叹道:“哇……简直太清晰了,连对面山坡的一草一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但随即我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望远镜好是好,但这只能是白天用,到了晚上我们还是瞎子一个呀,想到这儿,我就把望远镜又仍到了根子的手里。根子见我刚才还满心欢喜的样儿,这转眼又变成了雷阵雨,心里不由得有点纳闷,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我问道:“咋了?这望远镜不行?度数不高?不可能啊,这可是军用啊!”我摇了摇头说道:“望远镜好是好,不过这东西只能白天用,你想要是晚上那个‘人’来了呢?”根子听完我的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一看这小子不是脑袋进水了吧,没事笑啥呀,急忙问道:“你他娘的根子你这是啥毛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脑袋被驴踢严重了!”根子一听我又在讥讽他,上前就给了我一拳说道:“你他娘的还刺激我?我还没刺激你呢,我是笑你傻呢,”“哎呀……我滴个神呢,还反了你是咋的?揍我?还笑我?”我撸着衣服袖子就要收拾一下这个嚣张的小子。根子见我这阵势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笑你咋着了?”说完点了点手里的望远镜说道:“这是啥,这是军用望远镜,”说完拧了一下望远镜旁边的一个小开关,接着说道:“这个是红外线,只要轻轻一拧,晚上天再黑,只要用它看远处,那也是犹如白昼一般!”我一听这话傻了,我只是在电影里看见过这东西,难道真的有?我半信半疑的从根子手中接过望远镜,朝自己的背包里一看,“哎呀……可不是咋的,背包里的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难道说着真是传说中的红外线望远镜?”正想着呢,身旁的根子得意的笑着说道:“咋着?不假吧,说了你还不信,要知道我这可是托了……”我知道接下来,根子又要大白活一通,说什么这个东西来之不易,是怎么怎么托关系,从朋友那里搞来的,又是怎么……怎么的。喜儿大概也知道根子这一出,急忙插嘴拦道:“行了,时间紧迫,我们赶紧按根子的思路走,别因为你们两个斗嘴,耽误了时间,万一那个‘人’正在这时候来了,和我们撞个满怀那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喜儿这一通话正说在我的尴尬之时,随即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喜儿,喜儿一脸媚笑的也正在看着我,双方眼神一撞,顿时惹起一阵秋风,我们三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
虽然和根子那一通争辩我败了北,但在喜儿面前我也不能丢了面子不是,于是我故意以领导的口吻说道:“我们要发扬毛主席的思想,事实胜于雄辩,谁的正确的我们就跟谁走,通过我和根子同志这一系列的争论,最后大家一致认为根子的想法是对的,所以我们跟着根子走,这样才能不走弯路,一直达到胜利的彼岸!”此话一出,我都觉得自己伟大了,居然把我和根子的那场猪马不相及争论被我上升到了政治阶层,而且还是一场光荣的争辩,既然是光荣的就没有谁输,谁赢一说了。
根子一听这话兴奋了,自己的抉择终于派上了用场,大手一挥,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是直奔对面的那个上坡上。我和喜儿只能在后边跟着,看着前面根子那可爱的样儿,我和喜儿顿时笑了起来。喜儿指着根子前面的根子的腿说道:“刚子哥,你看根子走路都不一样了哈!”我顺着喜儿的提示看去:“可不是咋的,现在根子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了!”我们在后边又是一阵好笑。
转眼间就来到了对面的山坡上,我们找了一个草木茂盛,并且有的凹陷的地方坐了下来,根子拿出望远镜朝对面不住的打量着,嘴角是无限笑意呀,我一看他那淫荡的笑就知道他肯定是奸计得逞,也懒得搭理他,让他美一会儿吧。于是便招呼喜儿把装备拿出来,因为我们今晚有可能在这里过夜,这初秋的夜晚,也是很凉的,必要的睡袋什么还是应该提前准备好,免得到了天黑在打着电筒手忙脚乱的鼓捣,这样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再有就是晚上视线不太好,万一一个准备不到位,我们其中某个人遭了不测,那就得不偿失了,比如被蛇咬了,野兽攻击了等等,因为东北这个地方野兽居多。所以喜儿我俩忙乎开了,首先在我们周围撒了一圈驱兽药水,这个药水可是个好东西,能散发出无色无味的气体,通常人闻不到,但动物对气味比较敏感,一旦问到这个药水散发出的味道就会避而远之,其中具体是因为什么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很管用,屡试不爽。(现在大概野外用具的店里应该有这种东西吧)撒好药水以后,我们有把帐篷支了起来,说到这个帐篷你不得不佩服这个帐篷的设计师,其中里边的功能我就不说了,但是这个能变色,就足以让你惊叹不已,“奇!”在那里呢?就是你把帐篷支起以后,它棚子外表会随着外界的环境变化而变化,比如你在一处翠绿的草地上支起这个帐篷,从远处看,你根本看不出你的帐篷在那里,因为它已经自动隐身了。说道这儿我不得不感谢一下人家根子,根子找的这些装备的确是当时军用最先进的装备了。
根子见我们把晚上用的装备都准备好了,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些装备用着还顺手吧,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你说我在去搞它点来!”说完摆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来,我一听这话明显就是耍大牌呢?脑子飞速一转,想道:“这以后用装备的地方还多着呢,这可得罪不起,别一急眼撂挑子不敢了,那我不是亏大了?”于是急忙装出一副孙子样儿说道:“回首长,一切都好,多谢你的关心照顾,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根子一见我这反常的态度,大概是知道我没怀好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我跟前把头歪道我的耳朵边上说道:“说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少在我面前装犊子!”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