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阿姨明天也会去吗?”陈逸飞又问道。
“当然,顾董事长会和我们一起去的。”肖宁笑道。
“她会去吗?”陈逸飞又问道。
“她不会去的。”肖宁说道:“我们不确定她在那里会不会受什么刺激,所以先不带她过去,等我们有些眉目了,再尝试带她过去。”
陈逸飞点点头:“那就先这样吧,明天上午你和顾阿姨什么时候出发和我说一声就好。”
“好的,真是麻烦你了,可以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把手上的线索交换一下。”肖宁又说道。
“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想要休息了。”
“也可以,那我们明天见。”
“嗯。”
陈逸飞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开始思考一些事情。
“逸飞,你明天还要去啊?好不容易从山里死里逃生,这些天还天天到处跑。”叶梓青有些不解道。
“还是去一趟吧,我觉得已经快要有眉目了。”陈逸飞撑着脸说道。
“而且自从确定她的侄女是人格分裂以后,那位顾阿姨总是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现在不是那么着急了。”
陈逸飞觉得如果是之前的顾燕华,这通电话应该是她打来的才对。
“人格分裂?什么人格分裂,我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叶梓青可爱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陈逸飞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月欣,你有时间和青姐解释一下吧,你解释的比较简单易懂。”他有些无奈道,自己刚刚挂了电话后下意识在思考,叶梓青问什么就顺口说了,不过反正叶梓青也不是外人。
叶梓青立马把可爱疑惑的目光投向陆月欣。
陆月欣轻轻点了点头,既然陈逸飞说能说她就愿意说。
“逸飞,明天我也去。”陆月欣此时又对他轻声说道。
陈逸飞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我本来就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的,不至于多个人她们就不让我们去了。”陈逸飞微笑点点头。
“逸飞,我也要去。”叶梓青此时高举一只手说道。
“你去来做什么?”陈逸飞好笑道。
“当然是陪月欣啦,你要是又陪那个公主殿下去鬼混,我就和月欣一起打你。”她摇着小拳头哼道。
“……”陈逸飞一阵无语:“放心吧,这次她又不一起去,我去哪里鬼混去?”
“让小青一起吧。”陆月欣此时轻声道:“今天她和我说了一天好无聊了。”
“月欣,我哪里有说了一天好无聊?你乱说。”她立马缩进陆月欣的怀里扭来扭去。
“好吧,我明天和顾阿姨她们问一下,能去的话就一起去吧,等结束后,我们刚好一起在白岭市区玩一玩,这样可以吧?”陈逸飞又笑了笑道。
今天下午大家都去了白岭古城,只有陆月欣和叶梓青在家里待着,明天上午带上她们,事情弄好后顺便去玩一玩也好。
叶梓青本来就是爱玩爱热闹的性格,但是愿意留下来陪陆月欣在屋里无聊的看电影,所以这次陈逸飞也愿意带上她。
“嘿嘿,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乱的。”叶梓青见他同意又说道。
“不过她们要是不同意我们一起去怎么办?”她又问道。
陈逸飞看了一眼陆月欣,然后微笑回答道:“那我也就不去了,让她们自己找线索去,我们直接一起出去玩。”
“嘿嘿,这才对嘛,快憋死我了,我要去吃好吃的。”叶梓青听见能去玩立刻眼睛一亮。
“知道啦知道啦。”陈逸飞笑了笑:“好吃的管够。”
“这个点了,该洗洗睡了。”陈逸飞微笑道:“你们都没洗澡吧?”
陈逸飞见两人都没有换衣服问道。
“你不会看吗?”叶梓青翻了个白眼道:“我和月欣都没有换衣服。”
“那月欣你先洗澡吧,你洗完澡我好给你换药。”陈逸飞看向陆月欣说道。
“今天你先洗。”陆月欣淡淡道。
“怎么?嫌弃我一身汗啊?这天气也是够热的,出去走一趟就是一身汗。”他笑道。
陆月欣只是看着他右边肩膀衣服上渗出来的那一圈丝丝的血迹,没有什么表情,也什么都没说。
“好吧,今天我先洗。”陈逸飞低下头说道,不敢直视陆月欣的目光,腰间的软肉一时间隐隐作疼。
他上楼很快就找好了换洗衣服,下楼进了卫生间洗澡。
他脱了上衣后看着自己右边的肩膀那渗出血的齿印,又看看左边那个距离消退还有好一段时间的齿印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直接对称了。
他洗完澡后准备先拿换出来的衣服拿到楼上放好,他见叶梓青已经拿好衣服了,看来下一个是她了,而陆月欣已经拿出了药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到我洗啦。”叶梓青笑着拿衣服就进卫生间去了。
陆月欣也没有放陈逸飞上楼。
“过来坐着,把衣服脱了。”她看着陈逸飞淡淡道。
“……”陈逸飞知道陆月欣是要给他上药,但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但他还是把衣服先放到了一边,来到了陆月欣的床边坐下后脱下了上衣。
陆月欣什么也没说,先是轻轻的擦拭掉新那齿印上新渗出的血迹,然后用酒精棉抹上药水就往上面擦去,期间她一言不发,一遍又一遍抹着药水,一遍比一遍用力。
没过多久,陈逸飞感觉自己肩膀都快要被药水浸透了,但是他此时也不敢开口说话,任由陆月欣擦拭着药水。
终于,陆月欣停下了动作,把沾满药水的酒精棉放到了一边,然后居然直接伸手拧向他肩膀上那齿印下的肉,毫不留情的拧着。
嘶~本来被咬出血了就疼,这下更是疼上加疼。
他疼的面容都紧在了一起,但是就是不敢出声,默默承受着那只又开始“手滑”的小手。
一时间,那齿印再次渗出了丝丝的血迹,那只小手才停了下来,但并没有离开他的肩膀,而是无视着上面的药水,温柔的抚摸着那道齿印。
她还是一言不发,而是再次拿出新的棉花,替他细细擦拭着刚刚渗出的血迹,然后又再次用酒精棉浸满药水,继续一遍又一遍擦拭着,直到他半边身子都流淌着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