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将提纯工艺和贺兰银川沟通了一番,二人也亲眼看见她演练了,十分敬佩,疯狂点头表示你牛!
“贺兰,带我去看看福安的矿山矿井,顺路给我介绍一下其他庄子的矿山。”
贺兰不解:“为什么看其他庄子的矿山?”
浅语用毛巾擦了一把脸,扔在了一边说道:“因为我要把北安所有的矿上都收购在我的手中!”
贺兰笑了,他知道浅语那个什么锻造堂挺厉害的,也有些人脉,可是这也太不切实际了。“你也太能说大话了,人家凭什么拱手相让呢?”
浅语淡淡的说道:“不凭什么,质疑我?那你敢跟我打赌吗?”
贺兰笑了:“我太质疑了,不过打赌,赌什么,我现在身无分文,都让你骗走了!”
“这北安没有一个人可以将矿山开采到极致,如果我可以那不是做一件很好的事吗?如果我能都收购到我手中,你就给我打一辈子工如何?”
贺兰问:“怎么个打工法?”
“收购后,定然需要一个管理者,听说你冶炼技术不错,就冶炼一辈子吧!一辈子管理这福安山庄,我定让他成为第一大庄!”
贺兰听后,不仅没被带动,都笑喷了:“你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你有多少钱财,多少权利,能将所有的矿山和庄子都据为已有啊!”
浅语摆摆手,“这个不用你操心,还得看过这些矿山值不值得我收购,如果不值得,说什么都白扯。”
浅语几人又一路奔波到了后边的矿山,贺兰说他们家的矿山如何如何厉害。
浅语到了跟前看着地表的坑井,一细问才明白,这一片山坡也不是都属于他家,就是眼前这个坑井属于他们。
而且说是矿山,其实大部分都蕴藏在地表下,都是坑井。
亏浅语几人踩着石头瓦块走到这后边来,浅语一看就感觉真是不能信别人。
“银川,你没看过此处吗吗?”
银川也懵了,“看过,不过我没细问,以为这些坑井都是归他福安山庄所有呢!”
贺兰看浅语表情不善:“我可没吹,是你们没理解到位,再说我们的坑井,确实是这一片占据面积最大的了。”
浅语围着矿口转悠转悠,又要孤身进去看。
凤卿忙拉住了她的胳膊:“这很危险的,不如我替你下去!”
浅语摇摇头,“别,我进去查看一下就出来,很快的,你……”
还没说完,凤卿也顾不上什么君子之姿,直接打断她的话:“我怎么放心你独自一人,不必多说,我和你一起进去!”
说完凤卿就先一步进去了,浅语忙追上他,这男人看着儒雅怎么较起真来如此执着。
浅语二人进去后,贺兰不解的说:“她除了貌美,还有什么优点,怎么这两个男人都心悦于她。”
有节叹了口气,“你都看出来了她却看不出!”
贺兰没明白,“谁,谁看不出?”
有节气呼呼的,“没谁,爱谁谁!”
银川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你们这两个家伙想死不想活了,我们主子哪都好,那是我们所有人的神!”
贺兰指了指洞口,“神,就她?我见她一次,她换个男人,就这还神?神经病吧!”
银川当时就急了,拿着剑一下就放在贺兰的脖子上,比划着:“我告诉你,要不然看主子还得用你,现在我就杀了你,我主子的男人,她爱怎么换怎么换,你算什么东西!”
贺兰觉得这两日跟银川相处的还挺融洽的,没想到一提那个女的,就喊打喊杀,果然是随了她主子那一身陋习。
有节撇撇嘴,“我想你再见她三次,她还得再换三个男人!”
贺兰刚想说话银川的剑又逼近一点,吓的他赶紧捂上嘴,不言语了。
浅语打开火折子在里边看了一圈,果然如此。
和凤卿说道:“福安山庄真是好运气,这个井里从地表开始就都是含铅锌的石头,怪不得可以做到如此高产,就是不知道其他的矿井如何。”
凤卿点头,“你这是被忽悠了吗?”
浅语想了想,“也不算,这个都是白来的,而且我手下的人,从来没接触过直接开采矿山这事,他们不明白也是有情可原的。”
凤卿回头看向不远处的浅语,伸出手,“走吧,看过了我们出去吧!”
浅语伸出手牵住了他的手,安慰自己好朋友都是手牵手的。
浅语自认为眼神好使,又是冲着洞口走,便熄灭了火折子。
没想到刚走出几步,马上到井口了,一下子踩了一块石头,好死不死还是上坡路,一屁股坐了下去。
凤卿拉着她走在前边,只觉得手上被狠命一拽,一个趔趄,差点摔掉儒雅滤镜。
凤卿看着浅语坐在地上,好像小孩子,傻兮兮的,上前把她扶起来,给她拍了拍后边的灰尘。
“没事吧,可摔疼了?”
浅语听着他温柔的嗓音,还轻柔的拍自己裙摆的灰尘,不由出神。
凤卿看她没说话,以为她摔坏了,忙走到她面前,有些着急,“怎么不说话,可是摔疼了,怪我没拉好你。”
浅语笑着摇摇头,“是我不跟着你走,非走在右边那,踩了块石头就摔了,不怪你。”
凤卿看着她低着头好似不好意思的模样,“女杀手摔了跟头,觉得不好意思了?”
浅语忙抬头狡辩,狡辩可是她的长项:“才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
凤卿听着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伸手自然的捋了捋她脸颊贴上的碎发,“因为什么?”
浅语抬头看着凤卿的眼眸,“因为我觉得你挺温柔的,听你说话心痒痒的。”
凤卿看着浅语清澈见底的眼眸,听着她不假思索就说出心中所想,两人又离的如此近,不由的心跳加快。
“凤卿,你…不会生气了吧!”
凤卿扯出一个微笑,“怎么会,没有。”
浅语看凤卿不自在的模样,以为他是生气了,不由得感觉自己说错了,好似有些赤裸裸调戏人家的意思,想着等有机会和他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