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项,掷骰子就要角逐出头筹的时候。浅语总算离开了她那张凳子,走上前看热闹。
跟屁虫大队也呼啦呼啦跟着下来了。
浅语站在濮阳文寻和王霖不远处,像十分感兴趣。
濮阳文寻被她看的也频频回头,好似如有神助,最后一把赢了王霖。
旁边负责比赛的裁判喊道:“可还有人愿意挑战三公子?”
濮阳文寻站起身,走到浅语面前,觉得自己好似从天而降的王子一样,开口道:“无大夫可愿意玩一把?”
浅语摇摇头:“很感兴趣,可是我不会玩。”
濮阳文寻点点头,“无妨,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比点数大小可好。”
浅语皱着好看的眉头,想了很久,众人总算知道什么叫颦眉蹙额了,美人就算是皱眉生气也是好看的。
最后浅语点点头,“不过我们不能干玩吧,总得赌些什么!”
濮阳文寻赶紧点点头,正中他的心,“那是自然,无大夫想赌些什么呢?”
浅语一边坐在那,一边说:“三把,每一把我们都提一个赌注,谁输了就一定要履行,可好?”
濮阳文寻笑的一脸灿烂,看他不把她整个人赢过来!“在我北安国的赌注可堪比承诺,希望父王和弘一大师还有诸位给我二人做个见证!”
弘一大师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有猫腻,可是也不能向着外人,点点头。
濮阳谦也没有理由不同意,也点点头同意了。
濮阳文寻看着坐在对面的浅语,“请无大夫提赌注!”
浅语有些犹豫:“公子先提吧,我目前没什么想提的。”
王霖只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濮阳文寻笑了笑,“不如这样,如果我赢了,无大夫脱了外面这件小衣如何?”
哗的一声,大家都议论纷纷,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也太直白了吧。
君阑和凤卿对视一眼,二人想起了浅语说的那句话,也都没吭声,不过手都捏的咯吱咯吱响。
濮阳谦都忍不住想阻止,你这是要脱谁的衣服,这什么孩子!
弘一大师冲他摇摇头。
浅语心想这货真是狗啊,不过自己这小衣底下也是带袖子的红纱袖子,没啥好看的。
有些犹豫的点点头,但是说出一句更雷人的话,“那如果三公子输了,就脱掉你的袴裤?”
濮阳文寻笑笑,这女子真是与众不同,不过一向对自己有成全,也点点头:“好,我们比多比少?”
浅语想了想,“比多吧,意思是谁的点数多谁赢吗?”
濮阳文寻点点头,耐心的解释:“共四个骰子,点数相加多的就是胜方,反之也是如此。”
二人就开始第一轮角逐。濮阳文寻拿起骰子盅,右手奋力抖动,忽的一撒手,换到了右手,又向上一抛,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接住,夸差一下,向桌子上一扣。
濮阳文寻也没着急打开,用手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浅语面带微笑,两只小手抓着骰子盅,一晃还甩出去一粒,众人十分汗颜,看来今天真是要有眼福了。
浅语把骰子捡回来,重新笨拙的上下摇晃,没晃悠几下,扣在了桌子上。
濮阳文寻看着她的东西,觉得自己真是赌对了,王霖也觉得可能自己想多了。
濮阳文寻一把打开骰子盅,四个六点,好似要闪瞎众人的眼睛。
浅语这边有些惊讶,好似壮着胆子打开,打开一看,二二三四,连五个点的都没有。
浅语一把捂住嘴巴,惊呼极了,“这…这……”
濮阳文寻想到自己刚刚赢了面前女子,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又装作绅士风度,“无大夫不必害怕,你可以不履行承诺,我就是那么一说。”
众人纷纷起哄,“那可不行,这是赌约如同契约怎么可以就此作数。”
“是啊,不能应战就别应战,现在放水算什么!”当然说这话的是女子一行,巴不得这个貌美的女子出丑。
凤卿君阑已经把这些说风凉话的人一一记在了心里。
浅语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我愿赌服输。”
然后就脱了身上红色的小衣,里面的衣裙是前后都漏脖颈和锁骨的,里面的裙子是薄纱紧贴着腰身的。
胳膊处就是浅红色的纱,直角香肩若隐若现显露无遗。
濮阳文寻看着她若隐若现的香肩,盈盈一握的小腰,就差流出鼻血,不过有些失望,他以为浅语里边这件衣服没袖子……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濮阳文寻这样有自控力,有一些少年当场就流鼻血了。
君阑和凤卿恨不得给这些人的眼睛戳瞎。
濮阳文寻也觉得浅语好似自己的女人一样,赶紧让她又穿上了,浅语也不是展示自己好身材的,一听这话也穿上了。
第二局,濮阳文寻让浅语先说,浅语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如果我赢了,我要让你和张家嫡女取消婚约!”
濮阳文寻想了想,觉得眼前女人定是爱自己的,这就介意自己身边的女人了。
自己也正想找理由和张锦绣解除婚约,当即点点头,提出了自己的赌注,“我赢了就请无大夫日后都为免费诊病。”
浅语直翻白眼,这人真是,明明想解除婚约,还弄了个这样的赌约。
这局还是赌的大,浅语一样的笨拙,濮阳文寻一样的灵活。
最后一开,濮阳文寻竟然是四个一,浅语是一二三五。
浅语就这么在濮阳文寻的让步下稀里糊涂的赢了一局。
濮阳谦大手一挥,“老三和张家嫡女解除婚约!”
第三局,濮阳文寻先开口:“如果我赢了,无大夫就嫁给我,可好?”
浅语盈盈一笑,眉眼弯弯,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对着濮阳文寻笑的,可是凤卿君阑知道,濮阳文寻完了。
浅语开口:“嫁给三公子也不委屈,那我如果赢了,三公子能否做主将悠然居给我?”
濮阳文寻和王霖对视一眼,王霖摇摇头,濮阳文寻也有些犹豫。
浅语又开口,“既然三公子做不了王公子的主,那就把你那一半股份给我可好?”
濮阳文寻被浅语这样退步一问,再不答应也不好意思了,再说她也定然赢不了自己。“好,我答应你,这把我们玩小!”
浅语点点头,濮阳文寻还是一波尼古拉奔波霸的操作,晃的浅语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