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看到臻王出来,慌忙跑了过去,看着臻王的样子她就知道是什么结果。
“死了?”云清浅试探着问。
臻王点了点头。
“看来抽出噬魂藤要趁早。”云清浅想着说。
方玉书好不容易把人给解刨完了,因为涉及噬魂藤,他解刨的格外认真。
“怎么样?”云清浅看着方玉书。
方玉书摇头:“我以前没有解刨过人,有些东西我需要对比,比如一个正常人,一个身体里还有噬魂藤的人。”
云清浅觉得方玉书真是一个狂人:“是尸体还是活人?”她警惕的问,尸体她还可以想想办法,活人就有些夸张了。
“当然是尸体了。”方玉书看着云戈那谨慎的样子。
“哦,那我想想办法。”
“哎,你在这里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觉权利很大的样子?”
“看门的。”云清浅直接说。
反正方玉书是不信:“行,你快点儿。”
云清浅给臻王说了方玉书的要求,臻王直接答应了,他们手里有现成的身中噬魂藤的人,至于说一个完好的尸体,在这战乱的地方真不算什么难事。
“我可以让他看如何抽离噬魂藤。”臻王直接说。
“好。”
方玉书吃了饭开始分析自己的记录,觉得自己来红山口是正确的,刚来就可以解刨人,而且是被传说中的噬魂藤寄生的人。
“方公子。”卫泓行礼。
方玉书意外是看着卫泓:“有什么事儿吗?”
“请随我来一趟。”卫泓转身就走。
方玉书想了一下跟着卫泓就走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
到了石室里,一个人裸露上被固定在石床上了,手掌也被划开。
“你们这是干嘛?”方玉书警惕了。
“这就是被噬魂藤寄生的人。”卫泓说着让人开始烧石床。
随着温度的升高,那人开始扭动起来了,身上的经络如虬根一样鼓了起来。
“这……”方玉书眼睛都看直了,过去轻轻的按压着那经络,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
这个时候他看到有白色的东西从那人划开的伤口抽出,纵然他可以解刨尸体,看到这样的情形的他转身就干呕起来了。
“方公子,你没事吧?”卫泓慌忙让人把方玉书扶走。
“没事。”方玉书挥手“我没事。”他说完转身去看那被抽离出来的东西“这就是传说中的噬魂藤?”
等到那个人身上的噬魂藤全部抽离,卫泓过去试了一下,那个人也没有鼻息了。
“抬走。”卫泓吩咐到。
方玉书看着桶里的噬魂藤,现在像一个线团,有婴儿的头颅那么大,真不敢想象这大一团东西竟然分布在人的身体里。
方玉书用了好长时间才消化了这些东西,转身就去找云清浅,云清浅正在和臻王看文书,听说方玉书找她就出去了。
“云戈,那噬魂藤能不能给我一个?”方玉书有些激动。
“那东西太诡异了,若是长大的噬魂藤,汁液都会致命,而且有时候不知道它是植物还是动物,你还是不要碰为好。”云清浅直接拒绝了。
“那你把你知道的噬魂藤的事儿都告诉我吧?”方玉书觉得今天他不知道这些会睡不着的。
“好。”
“你等一下,我拿了纸和笔记下。”方玉书激动的转身就跑“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云清浅一阵牙疼,转身就看到臻王。
“那个,他……”云清浅觉得需要解释一下。
“没事。”臻王看着云清浅的样子“我不喜欢你和男人在一起,但是我尊重你要做的事儿。”
云清浅直接扑过去在臻王脸上亲了一下,结果臻王的脸色却阴沉下来了。
“我……”云清浅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就这么一下?”臻王不满的直接把云清浅横抱起来转身走了。
臻王恋恋不舍的离开云清浅的唇:“等红山口稳定了,我们就成亲吧。”
他觉得自己可以等着时机成熟,到时候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是云清浅实在太折磨人了,他觉得他等不了。
“恩。”云清浅点头。
“公子,方公子来了。”朱砂外面禀报。
臻王这才放了云清浅,帮她整理了一下衣冠:“去吧,这个方玉书还真是一个狂人。”
云清浅又抱了一下臻王,转身就走了。
方玉书注意力都在噬魂藤上,云清浅说着他飞快的记着,还不时的提问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云清浅的异常。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噬魂藤寄生在人的身体成长,怕热,而且没有发芽的时候是活的,发芽之后就不能乱动了,顺着人的经络分布在人身上的,人体发热到一定程度,可以从人体里抽离出来。”方玉书拿起自己记的东西分析。
“恩。”
“这样说来,它就像一个种子一样,进入人的身体,就扎根在人的身体里生长,而且你说被寄生的人都会变的不想动,动了之后就会全身发酸,同时种了噬魂藤的人,同期表现也不同,说明噬魂藤在不同人的身体里成长速度也是不同的。”
“是。”
“真有意思。”方玉书好像找到了好玩儿的东西。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遏制这种噬魂藤,万一这种东西被人利用,到时候后果不堪想象。”
“你们不是会抽离了吗?”方玉书觉得这个不是问题。
“我们现在要知道,在噬魂藤什么状况之前抽离,可以让人活下来。”云清浅直接说。
“这个简单,一个一个试不就好了。”
云清浅瞪了他一眼:“我们还要知道噬魂藤是怎么种入人的身体的,以防万一。”
“噬魂藤怕热,肯定不是放在饭菜里的,除非是冷饭菜。噬魂藤嗜血,说不定顺着伤口就能进入。”
云清浅觉得也是:“你还是要找出噬魂藤进入人体的差别,把这个东西弄清楚。”
“那是肯定了,我先回去了。”方玉书这个时候才发现云戈有些不同“你的嘴怎么了?不会学女人涂了口脂吧?”
云清浅一愣:“你才学女人涂了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