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爷子突然病危,整个林家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洛城的媒体也跟着热闹了起来,都在议论到底会是谁登上那个位置。
林洛时作为继承人,会一帆风顺的继位么?
还是说中途会跑出来一匹黑马?
豪门里的恩爱情仇,大家都喜欢看,所以这几天的娱乐报道,全都是关于林家的。
盛南栀也在关注着林家的消息,准确的说,是关注宋婉的消息。
林洛时为了洗白自己,肯定要向大众公开亲子鉴定的结果,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份结果一定是伪造的,但作为不知情的人,会被这份伪造的鉴定书骗过去。
盛南栀现在有些疑惑的是,作为宋婉的老公,林洛时到底知不知道宋婉怀的孩子不是他的?
如果知道,他们夫妻俩会用这个孩子来做什么?
如果不知道,贸然将这个消息捅给他,她又能得到什么?
她必须想好一切可能出现的后果,一步都不能踏错。
一双手从身后揽过来,是秦归衍。
那一次的缠绵让她心有余悸,最近她一直在调理身体,本以为秦归衍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毕竟开了荤的男人,想要再回到吃斋念佛的日子,恐怕有些困难。
可奇怪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秦归衍一次都没有再提起。
作为女人这一方,盛南栀有些着急了。
网上有句话说得对,上了床,男人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对方不纠缠,而女人都在想着,怎么才能不被人家抛弃。
在这方面,女性的敏感程度,远远高过男性。
盛南栀不由得开始思考,会不会是她表现的太差,会不会是秦归衍吃过后,觉得索然无味,不想再继续了?
她快被这个问题折磨疯了,结果今天对方居然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还是这么亲昵的方式。
“你有怀孕么?”
他突然这么问,让盛南栀都愣了一下。
不过想想也是,上次两人恩爱后,边关月本想给她吃避孕药,结果那药被秦归衍扔进了垃圾桶里,他本人应该是想要个孩子的。
“盛南栀,这里,有孩子么?”
他的手摸向她的肚子,眉眼十分认真。
可是这种认真,让盛南栀觉得很可怕,仿佛他的目的,就只是那个孩子。
或者说,是她盛南栀生下的孩子,她甚至悲观的觉得,会不会是这个孩子对他有用。
盛南栀一直都想得多,特别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嗅觉变得异常敏锐。
“还没有,医生说我的身体差,怀孕的概率很低。”
“是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突然一把将她捞过,就这么压在沙发上。
盛南栀的脸瞬间红了,可她不想拒绝他。
她勾过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他,却被他偏头躲开了。
她有些愣,秦归衍本人似乎也愣住了,回过神来后,连忙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两人理所当然的又融为一体,每一次都那么剧烈,可让她觉得欣喜。
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喉结动情的上下滚动。
盛南栀很爱他现在的模样,因为他的脸红,他的汗水,他的迷离,都是因为她。
他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恨不得要把她掰成两段,冷静的他突然变成这样,她觉得自豪。
她拿过纸巾,细细的为他擦拭着汗水。
他似乎愣了一下,就这么停下,眼神深邃的看着她。
盛南栀总觉得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很多东西,深沉,复杂,也可怕。
他盯着她看了大概一分钟,突然发力,恨不得将她撞进身体里去。
一切结束,她已经精疲力尽,只听到他在耳边留下一句,“过几天去医院看看有没有怀上孩子。”
对于孩子的事情,他比她还要关心。
晚上,盛南栀躺在床上,身体还残留着余味,让她回不过神。
感觉到床边突然下陷,她的嘴角弯了弯,往他的怀里滚去。
秦归衍习惯性的将她揽住,随手拿过一旁的书开始看。
她本想跟他说点儿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抱着,已经十分美好。
隔天一早,盛南栀要去参加奔驰那边举办的车展,她作为展览车上的画手本人,要去露露脸。
她穿了一身很随意的衣服,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好包装自己。
到了现场,主办方先将她接去休息室里。
让她没想到的是,休息室里居然有好几个女明星,还是当下比较火的女明星。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场,主办方一走,剩下的几个女明星纷纷打量着她,眉宇全是不满。
她们的名气不小,但主办方都没有亲自接人,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穿得也朴素,看着不像是圈子里的人。
心高气傲的女明星瞬间就受不了了,感觉自己被人驳了面子。
她可是奔驰的代言人啊,主办方放下她不接,去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她冷笑,看了盛南栀一眼,“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跟我用同一个休息室么?”
盛南栀本来还在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发言,结果耳朵里就传来了这句。
她抬头看去,发现不远处的几个女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她蹙眉,无意在这个地方引战。
但是人家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是十八线小明星?哪个公司的?”
盛南栀认识这个女人,因为出演了一部古装剧,突然大火,并且跃居一线的位置。
谭晴,她的运气是最近几年来最好的一个,还在上学就被导演看重,一毕业就出演大女主的戏份,并且因为这部剧爆红,这样的人突然站上云端,可想而知会有多傲慢。
她体会不到底层的艰辛,对于娱乐作者更是没有好脸色,出了名的脾气臭。
可脾气再不好,也耐不住人家红,照样有人捧她。
谭晴抱着双手,她长得有点儿异域风情的味道,今天的穿着更是完美的凸显她的身材,若是不发怒,算得上大美人。
可惜这会儿的怒火,已经让她的气质降了大半。
“我在问你话,耳朵聋了没听到,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跟我同一个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