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送铁匠郑自己绣的物件吧!“小妮子来了。”
“伯伯好!”
“托你的福,我近来非常好。”
铁匠郑乐呵呵的说,吃了这小妮子开的药后,他一开始也觉的没有啥感觉,可是如今已然吃了5天了,他倒是觉的身子的确有一些变化了,不那样咳了,也不觉的闷气了,走路都比以前欢快了许多。“我再给你将切脉,瞧瞧要不要换个秘方。”
“好。”
铁匠郑指挥着自家闺女抬几将矮凳出来,“你这小孩怎这样不懂事?小妮子来了也不知道端茶倒水就拉倒,连坐都不叫人坐。”
郑思君非常委曲地说,“我方才不是去叫你了嘛,爹爹,我这就去端茶倒水。”
花云裳赶快开口,“伯伯,思君不用这样麻烦,我便是过来瞧瞧伯伯的病,等会我还有其它事要去忙活,思君你也不要忙活了,我给你带了点山中的药草来,你将药草晒干后泡水给伯伯吃,这是消暑的药草,你这商铺中温度着实高,还要好好调理,否则只怕病情棘手。”
要医病自然要全方面的照料好来,否则这边死命地吃药,那边又没措施的败坏身体,到头来补都还不够亏空的。“花云裳,你还带药草来,你跟我说是啥药,我直接去药房买就好了,还劳你去采,我着实过意不去。”
郑思君感动到鼻头都红了,她感激地看着花云裳,如果不是交了这懂医道药术的好友,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生这样重的病。“我无非是随手采的。”
花云裳讲完后就不再讲完,而是用心的切脉,铁匠郑的脉象比上回强了许多,看的出来他有准时服药,花云裳非常喜欢这种遵从医嘱的病人,只有准时服药她才能看出这药效究竟怎样,要不要改进。放下手,花云裳轻轻垂眼,而后在本来的草药秘方上又加了两剂药,“这便可以了,等过个半月我再来瞧瞧,思君我要去阿娇家,你可要一起去?”
“好呀!我成日待在这儿都快要发霉了,你等等我呀,我去洗个脸就来。”
郑思君讲完就风风火火跑了。“这小孩。”
铁匠郑看着忽然间开朗了的闺女,不禁笑的满足,他无非是将她掬在家里一些时日而已,便闷成这样子了?等郑思君洗漱一通出来跟花云裳相会后,俩人向铁匠郑告辞,一起去了戴阿娇家。城中的一处院儿中,楚青骓正坐轮椅上看着地面。背后一个蒙面人走过,低声说,“主子,人醒了。”
“不容易,都睡一天了,去瞧瞧吧!”
楚青骓说着滑动轮椅往书房去,在书房某地儿动了下,墙面上出现条密道,蒙面人赶快推着楚青骓一起进去。暗无天日。板儿哥脱躺木质的床上,入目他啥都看不清,不知道白天黑夜,只是身上不怎样疼了,他舒口气,昨天晚上他疼的大汗淋漓,一直叫叫也不见人来,最终着实撑不住了,他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滚,那场面虽说他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残余在脑中的回忆跟他说,并不美好!要是说以前他觉的自个除了怕死外其它都不怕,那样如今的他还多了一项怕疼,以前他都不敢离开石洞太远,便怕自己身子中的毒发作后的不到解药,因此只可以呆在石洞中,等身子有一点不对劲时,立刻就割腕取血。他已然一天一夜还是两天一夜亦或是四天两夜没有吃血了,板儿哥脱抿了下唇,唇瓣干涩的很,对了,他仿佛好久没有吃水吃东西了,他想动动,身上的铁锁发出声。“叮咣!”
板儿哥脱才注意到周身还被绑着,只是躺着的地儿不那样濡湿了。“有……人么?”
一开口,板儿哥脱发现声音嘶哑的很,这仨字好像从嗓子里磨出来一样,刺耳,连他自个都嫌自己。耳边忽然传来轮椅滑动的声音,板儿哥脱竖着耳朵听着,还有个轻微的走路声,可惜不是他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