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不喜欢那个唐家吗?”
厄芸芸抬起眼眸,清澈的眸光映照出男人俊美的容颜。
果然,听到这句话后,男人身上的恶念再次暴乱。
他的声音寒冷刺骨:“嗯,不喜欢。”
何止不喜欢,如果唐家的人敢回国,他绝对会一刀刀把他们片了,肉丢了喂狗。
“大哥哥不喜欢的人,芸芸也不喜欢。”
小厄兽清澈见底的眼眸,猩红之色一闪而过。
她闭上眼睛,再次使用自己的能力,在心里画圈圈诅咒这个让大哥哥愤怒,悲伤的唐家……
倒霉,倒血霉,倒八辈子大霉。
能力透支的太多,等小厄兽睁开眼睛之后,脸色一片惨白。
糟糕,倒八辈子霉这种诅咒太狠,她的灵力被一下子掏空了。
“大哥哥,疼。”
她小脸拧成一团,感觉到腹部一阵痉挛,如万千针扎。
“肚子疼。”她眼泪汪汪,手指在男人的手背上抓下几道血痕。
小东西突然喊疼,闻人初紧张的呼吸一滞,顾不得手背上的疼痛,他抱着厄芸芸冲向门外,急色道:“辰风,快去备车。”
小东西胃癌晚期,这个症状,明显是病情复发了。
辰风知道事态紧急,不敢懈怠。
跟在二爷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二爷为别人方寸大乱的模样。
“少爷,这是药,你先让芸芸喝下去。”
不知道厄芸芸身患绝症的老管家,连忙拿出止痛药。
“嗯。”
闻人初接过药,被抓地鲜血淋漓的手,粗鲁掰开小厄兽的嘴巴,把药丢了进去。
老管家:“……”
就踏马不会怜香惜玉点吗?
“苦。”
小厄兽即使疼的脑袋乱成浆糊,但苦涩的味道是她最讨厌的味道,白色的药丸被她用舌尖顶了出来。
“咽下去,不然这辈子都别想亲我。”
昏昏沉沉的脑袋中,男人的威胁声却清晰入耳。
被吐出来的药丸儿又被舌头卷了回去。
闻人初:“……”
心疼,又想笑。
等辰风将车停好,闻人初动作轻柔的抱着小厄兽上车,一路极速行驶。
“大哥哥,芸芸是不是要死了?”
厄芸芸倚在闻人初怀中,面无血色的小脸,令人心疼。
闻人初握紧她的手,没有说话,空洞的的眸,暴戾恣睢。
“如果芸芸死了,大哥哥不要伤心,我是回家找妈妈去了。”
小厄兽的声音低不可闻,她忍着痛苦,想要临死之前安慰大哥哥。
“不是想偷看我洗澡吗?如果你死了,就看不到了。”闻人初淡淡的说道。
死气沉沉的小厄兽,耳朵支棱起来。
男人的唇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芸芸没死,我的身体随便你看。”
“真…真的?”
垂死病中惊坐起。
小厄兽的眼睛恢复稍许神采:“那芸芸晚点死。”
“嗯,我和芸芸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在那些事情没有做完之前,你不能死,知道了吗?”闻人初声音温柔蛊惑。
小厄兽点点头:“芸芸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大哥哥说的是什么事情,但她不想死了。
到了医院之后,闻人初走vip通道,把厄芸芸抱到急诊室。
昨晚上在鸭店夜不归宿的程浔,刚回到家躺着,被人扛了过来。
“我说二爷,虽然我在你手底下打工,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压榨我吧!”
程浔的狐狸眼如今已经变成了熊猫眼,他强撑着困意,给病床上的小厄兽扎针输液。
操作完之后,他打了个哈欠:“我给丫头先注射一些辅助药物,暂时止住疼痛,这些天就让她住在医院里,方便我留院观察。”
此时,病床上的小厄兽已经睡着。
闻人初神色晦暗,对聒噪的程浔说道:“别再这里废话,影响芸芸休息。”
程浔:“……”
老子说了这么多,我踏马的是废话?
我这是医嘱,医嘱!
程浔只敢在心里逼-逼,已经没自己的事了,他离开病房,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去补补觉。
出来,却碰到辰风。
两人昨晚在鸭店折磨了沈蓦一宿,此时熊猫眼对熊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