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靳祭并没有如她所愿一般推开她,也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越来越醉,抬起手按住林雅韵的脑袋,反客为主地吻住了她。
突然间的大脑一片空白,林雅韵高兴得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他。
直到冷靳祭的嘴里,出现两个字音,将她打入了地狱,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大脑依旧无法思考,只是一片悲凉。
冷靳祭失神地喊着‘乐儿’,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喊着安乐乐的昵称,手一度往下,然后去脱林雅韵的衣服。
林雅韵慌张地想要推开他,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甚至被冷靳祭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了身下,林雅韵慌了。
“冷靳祭,你看清楚我是谁!你看清楚!”林雅韵疯了一般嘶吼着,这一切让她感到绝望,她爱上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压着自己,亲吻着自己,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哪怕早就料到了冷靳祭爱安乐乐有多深,可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当上这个替身。
她不愿意,不愿意这样,她宁愿不要这一切。
“乐儿……乖,给我,我会对你好,”冷靳祭完全没有受到林雅韵的声音的影响,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唇落在林雅韵的耳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林雅韵将他的话收入耳底,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终于放弃了挣扎,眼角却是快速地划过两行清泪。
冷靳祭强行要了林雅韵,霸道而又温柔,一切都很好,都是林雅韵一直想要的,除了冷靳祭嘴里那句反复低喃着的‘乐儿’‘乐儿我爱你’诸如之类的话。
慢慢地清醒过来,冷靳祭突然停了下来,如噩梦惊醒般退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满是泪痕的女人。
他想假装没有看见床单上那抹鲜红的颜色,可是他不能。
冷靳祭清醒了过来,也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认清楚这个不是安乐乐,也根本不可能是安乐乐。
“林雅韵……你怎么会在这里!”冷靳祭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忽略掉了她的泪痕,紧逼着她回答。
仿佛要听到她是有计划的,有心计的自己才会好过一些一样。
可是林雅韵没有说话,她的双目早就空洞了,她也根本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冲动地吻住了冷靳祭,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都是怎么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想回家。
想到这里,林雅韵突然动了,翻开被子也不顾冷靳祭就在这里看着,就这么下了床。
可是事与愿违,下一秒她就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她爬过去捡起还没有被撕碎的衣服,就这么坐在地上慢慢地把衣服船上。
冷靳祭也意识到自己算是就这么毁了林雅韵,也断送了自己和安乐乐的后路。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她是自己兄弟的妹妹,是安乐乐的好朋友。
“都是命中注定吗?”冷靳祭看着林雅韵一瘸一拐地一步步向前走,低喃着,声音里有着无尽的不可置信。
王妈看见林雅韵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脖子上的吻痕是那么的明显,衣服多多少少还是烂了,头发也是凌乱得不行,王妈一下子就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明明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一看到林雅韵这个样子,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了,王妈赶紧去拿了条浴巾过来盖在了林雅韵的身上,将她扶着走到了沙发上,“林小姐您先别走,您这样离不开别墅的,您等等我我那里还有套干净的衣服,虽然是显老了些但也比您现在这样……要好。”
“谢谢,”林雅韵没有回应,直到王妈拿着衣服急匆匆地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她才终于抬起头看了看王妈,接过了衣服,“您能带着其他仆人回避一下吗,我不方便走动了。”
“好,好,好,”王妈突然间就湿了眼眶,连忙应了下来。
苦了这个女孩子啊。
冷靳祭不久之后也跟着走了下来,恰好看到了刚刚换上王妈的衣服的林雅韵,看着她缓缓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大门那边走去。
“你坐下,”冷靳祭皱了皱眉快速走下楼,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可林雅韵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很快冷靳祭就走到了她的身后,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将她横抱了起来,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问道:“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在哪里。”
林雅韵看着冷靳祭,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别过脸没有说话。
“我问你话!”然而面对林雅韵,冷靳祭是真的没有太多的耐心。
“在宿舍……”林雅韵终于还是松口了,她竟然真的开始害怕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他的,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奢望什么?
自己爱上的人,喊着他最爱的女人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名字,上了自己,就在刚刚。
“你要干什么,”想到冷靳祭要找的东西,林雅韵的心中竟然在害怕冷靳祭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以此作为筹码不让自己告诉任何人。
“去拿户口本,”冷靳祭本来还是懒得解释,但是看到怀里这个被自己伤害了的女人,终究还是开了口,下一秒他就将她放进了车里。八壹中文網
“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林雅韵就像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一般,自嘲地笑了笑,开口。
“我们去结婚,”冷靳祭不知道林雅韵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我唯一能对你负的责任。”
其实冷靳祭大可不必这样做,可是奈何林雅韵的身份特殊,而且……
或许还有其他因素吧,他也看清了自己和安乐乐再无可能,如果能够像苏擎一样默默地守护,他也认了。
但是如果这样,他不想负了林雅韵这个女孩子。
看着她刚刚绝望的样子,冷靳祭真是怕她做傻事。
“我不同意!”林雅韵知道冷靳祭为了什么,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真心的,激动地喊道,可是声音早已沙哑了,冷靳祭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