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确是走……”
“你等等!”秦钟灵刚开口说一句话,便是被林雪茹打断,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直接拽下了她戴在脸上的口罩,“果然是你,秦钟灵,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没有想到林雪茹听力竟然是如此过人,竟然一句话就可以听出是自己的声音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林雪茹也算是知名的音乐家,听声音的能力肯定比正常人要高上很多,这也需要吗。
“林小姐,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鱼线的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我……”
“秦钟灵,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林雪茹一脸嘲讽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被裹得很严重的手指来,“我拜你所赐,我有很大的可能,以后再也碰不了小提琴了,我好心请你过来听演奏,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林小姐,如果您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请不要诬陷我的清白。”
“我诬陷你的清白?”林雪茹苦笑的摇了摇头,仍旧是把自己受伤严重的手指放在秦钟灵面前,久久不肯离开,“我一个堂堂林家的大小姐,我诬陷你做什么?”
“我……”林雪茹说这话都不是没有道理,一时让秦钟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管究竟是被人陷害或者是怎么样,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承不承认随你,不过大家的眼睛是明智的,绝对不会让你这个贱人给欺骗了。”
秦钟灵本来是想到这里和她好好谈一谈的,很有可能里面是有什么误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显然就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不过只是自己虚弱而已。
“好,既然林小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上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你现在还不能走,”林雪茹抓住秦钟灵的胳膊,显然没有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她,“你还没有和我道歉呢,秦钟灵,你好歹也是个女人,也是个孩子的母亲,总是要有一些教养吧,粗俗无礼!”
秦钟灵想要赚回自己的胳膊,也不知道平时后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林雪茹,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让她根本就无法把胳膊拽回来,只能任由她这么拽着。
“你赶紧放开我!”
“这不可能,你要是今天不和我道歉,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林雪茹看到顾靖白进来的那一瞬间,便忽然坐在了地上,一脸委屈的冲着顾靖白伸出手来,“靖白哥哥,你现在总算是来了,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来……”
林雪茹这忽然的样子,一时让秦钟灵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刚才明明就没有……林雪茹,你怎么可以这样……”
顾靖白把林雪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病床上,动作温柔的为她盖上了被子,转过身去,冷冷的看着秦钟灵,看似有一些即将发怒的样子。
“我没有……我真的……”
“秦钟灵,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雪茹一米近,更不允许伤害她!”
秦钟灵一脸震惊的看着顾靖白,他竟然在完全不了解情况之下,就对自己如此这般的训斥,本身一直压抑的情绪,便如火山喷涌一般的爆发出来。
“顾靖白,林雪茹根本就是在陷害我,难道你是瞎了,就看不出来吗?”
“秦钟灵,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林雪茹一脸不悦的拉住了顾靖白的手,那样子理直气壮的,好像就从来没做过什么一样,“我本身是想和你和平相处的,可你偏偏就是不想我活着,你这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顾靖白安慰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尽可能的把预期放得柔软一些,“好了,你现在还是病人,不要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生气,伤了身体就不值得了。”
林雪茹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又一脸得意的看着秦钟灵,就像是赢了一场比赛一样,估计在这间病房里,最落魄的,甚至是尴尬到了想要找一个地方钻进去的人,也只有秦钟灵了,误解和冤枉并存。
顾靖白把林雪茹安抚了下来,便是直接拽着秦钟灵离开了病房,前脚房门刚关上,秦钟灵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推开顾靖白,眼圈通红的迅速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顾靖白,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你难道听不懂话吗,还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我让你是来道歉的。”
“究竟是谁听不懂话,”秦钟灵指着顾靖白的鼻子,大声的说着,完全不去估计只隔着一个门板的林雪茹,“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让我来道歉?”
“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指向你,你说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我……”秦钟灵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确不是自己做的,这就是真相,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多巧合,那天唯独自己碰了那个琴盒,“我确实不喜欢林雪茹,可我没有必要去伤害她,我这么做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为什么还要冒这样的危险?”
“雪茹不在了,最受益的人是谁?”
秦钟灵皱起眉头来,顾靖白忽然问的这个问题,好像是隐藏着什么别的意思,“林雪茹,我,凤友君,我知道了……”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完全不去理会还站在原地的顾靖白,直接冲着电梯间跑去,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反应迟钝的家伙,非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秦钟灵,你这脑子总算是开窍了,也还不算是太笨。”
凤友君从机场里出来,看到和自己刚刚前后脚到达j市的一个一头金发的40几岁的男人,但是一脸开心地迎了上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的。
“oh,honey,我总算是见到你了,你真的是想死我了。”
“jany,”凤友君大大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脸上幸福的表情难以言喻,“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彻夜难眠,满脑子都是你一个人。”
jany听了凤友君如此露骨的表白,便是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一样,“me,too,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迫不及待的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