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跟我求爱的人。”
秦烟心里还带着几分火气，眯眼看着他。霍斯尧低笑，“我那不算求爱，认真说起来，不是你跟我告的白？”
“是你逼我的！我没有告白！”
秦烟看见他的脸就来气。皮囊再好看有什么用！一肚子黑水！下流的痞子无赖！“哦？那这是？”
霍斯尧不知什么时候扬起了手机，轻轻在界面上点了个播放。“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几句辨识度极高的话反复播放。秦烟瞪眼。他……他竟然录下来了？！还把后面那几个字给剪了？！“你给我！”
秦烟伸手去抢。霍斯尧后撤，她一倒，他迅速接住了她的身子，按在身前。“我了解你的心意了，不用这么激动。”
哑然的声线在她耳廓缓缓响起，“其他的事我们回家再说。”
其他的事？其他的什么事？！云溢山和卫四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甚至想跳车。这是他们免费内就能听的东西吗？“霍宁！你个王八蛋！”
秦烟满脸通红地要起身，又被那双大掌按下去了。他还在笑。秦烟咬牙挣扎，皮肤相触，柔嫩的触感让霍斯尧瞬间止了声，喉头一紧，眸色微深。他忍了忍，只能放手。秦烟立刻缩到一边，狠狠瞪着他。霍斯尧靠向椅背，修长的指节在手机的边缘上摩挲着，表情稍带怀念，似乎正在回味刚才的录音。这一下又让秦烟气得上头，暗骂一声，转头看向窗外。“今天的事不谢谢我吗？”
霍斯尧道，“狼崽子翻脸不认人，不看看我为了帮你拦下陆家费了多大劲。”
“我作证，嫂子，今天是真的危险！”
云溢山立刻道。秦烟抿唇，脸上的红潮褪去不少，但还是偏着头不说话。半晌，她突然问：“当时那个情况，你就不担心我失败吗？”
看似简单的一个举动，牵扯到的很有可能是整个霍家的未来。“担心。”
霍斯尧道。“那你还帮我拦人？”
“嫂嫂想做的事，当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少敷衍我！”
秦烟道，“我想听真话。”
“为什么觉得这一句不是真话？”
夜色中他双眸沉静凌厉，暗藏锋芒，倒让秦烟一时间失语。“因为……因为你不是会为了女人冲昏头脑的人。”
她不由自主说了真话。这几次相处之后，她发现这男人是喜欢逗她，但这种逗弄大多数都带有目的性。比如说前几次的试探，还有霍家在京城的大动作，也不全是为了她。她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她知道霍宁在暗地里筹备某件事，这件事或许会影响到京城的各方人士，所以最近全国各地都暗潮涌流，一些势力蠢蠢欲动。“我倒是希望我不是。”
霍斯尧撑着座椅倾身，将她的碎发撩了撩，“但今天，确实是。”
他话里带上了几分认真。秦烟被逼到眼前的俊颜吓到了，微微怔愣。“很吃惊？”
笑意在他眼底浮动，“所以小狼崽子，你可得有点良心。为了你，我差点赔进去整个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