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已经在筹备婚礼,日期订在一个月后。我已经安排了婚礼设计师,这段时间你会很忙,要去试试婚纱,还要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正吃着饭,突然听到顾驰说这个,差点把我噎死。
我不停的咳嗽,顾驰连忙递给我一杯水,看着我吞下去,又问:“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是。”我连忙摇头:“我是想说怎么这么着急?”
“已经很慢了,你的身份证明我已经拿到了,我们还要重新去补办结婚证。”顾驰抓着我的手,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我们早就有结婚证了,可是在中国没有仪式那就不叫结婚,我早就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了,一个盛大而又浪漫的婚礼。”
吃着饭,他突然跟我说这些话,把我感动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干嘛这个时候说?我都幸福的吃不下饭了。”
“少桐和小艾给你当花童好不好?”
“好,那么帅的而已和那么漂亮的女儿,肯定会让别人嫉妒死的。”
我立刻同意,对于我们一家三口的颜值我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颜值这个东西是最大骄傲,虽然我变了整容脸,但我依旧自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会笑出声。
那是,因为自己美啊!
“我想你继续用陶小妖的身份,这样我们结婚会省去很多麻烦。那些潜在的危险,不引发最好就不引发。”
“你是说我不当叶子宁,继续当陶小妖?”
我有些疑惑:“可这样我就不是我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想让你当陶小妖,这样你的幸福会更多一些。”
他摸着我的头,十分诚恳的说着:“是我有私心,我不想让你想起过往的事情,早在几年前我就想让你忘记过去的事情,现在正好,你就只记得我爱你就好。”
“然后让我忘记你欺负我的血泪史,是吗?”
不想气氛太凝重,我的两个手指掐住了他的脸:“你太心机了。”
顾驰拿下我的手,放在嘴上吻了一下:“我心机,是因为我爱你。”
“噗呲……”我忍不住笑了:“这句话不要说的太多了,不然以后都不想听了。”
“没事,我换着花样说。”
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话,他想弥补我,宁愿给的爱太多,也不愿不够。
曾经空白了两年的感情,现在全部都给我。
我放下碗,抱着他的脖子扑进他怀里:“你最无赖了,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再也不能忘记。”
“嗯,这辈子你只能惦记我一个人。”
顾驰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从前的记忆让你太痛苦了,你现在很好,记得别人的坏,记得我的好,单纯一点,幸福一点就很好了。”
“知道了。”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哭了,鼻子变得酸酸的,语气嗡嗡的。
“起来了,太重,我腰有点疼。”顾驰拍拍我的屁股,语气充满了无奈。
“啊?腰疼?”我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你最近怎么老是腰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一想到上次他也是腰疼,我可吓着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之前出过车祸是不是?腰上有旧伤?”
“嗯,小问题。”
顾驰嘴里说着小问题,可脸色有点难看,而且手还去扶腰。
不是特别疼,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去医院,现在就去。”我立刻叫司机,然后扶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顾驰也没有反对,看来是真的很严重了。
上车的时候,顾驰还停顿了一下。
然后才慢慢的坐上去。
我坐上去,连忙让司机开车,然后又给顾驰垫了一个腰垫:“你是不是疼了好几天了?”
“嗯,有点疼,我没在意,按摩椅上坐了两天,缓解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腰部损伤不能随便坐按摩的,要去检查了之后才能做。”一想到这几天他可能都是这种疼法,我就忍不住担心生气。
他还逞强抱我,我严重怀疑他的要伤是因为抱我而加重的。
“好了去了医院再说吧,现在也说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顾驰怕我唠叨,直接打了回来了不让我说。
现在他也难受,我只能住嘴,但还是气呼呼的说一句:“从今天开始不准你碰我。”
顾驰瞪了我一眼:“听了医生的建议之后,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
我气的翻白眼:“你呀,色迷心窍,当心精尽人亡。”
“我早就说了,精尽人亡也要死在你身上。”他笑着凑过脸来,说着混话,让我忍不住的翘起了唇角:“好了,别动,腰都要断了,还喜欢说大话。”
顾驰一把拽住我的手:“谁说大话了?”
他脸色有点黑,我连忙说:“是我,是我,不是你。”
什么叫病人为大,现在就是。
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能质疑他的腰,要知道男人对自己的腰和肾是多么的看重。
顾驰见我承认,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去了医院,立刻请了骨科专家给他做检查,最后发现他果然是旧疾发作,要侧躺一个月休养,配合做治疗。
这下好了,少桐和小艾不来医院,我和他要轮流到医院做治疗。
顾驰正在输液,腰上也做了针灸,我正在和杜扬通电话,交代他少桐和小艾上学的事情。
我怕打扰到顾驰,所以就去了外面,等我转身的时候,发现帮我研究lz2病毒的医生进了顾驰的办公室。
我下意识的跟了上去,推门走了进去。
医生见我进来,就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没再说下去。
顾驰躺在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
“有什么话,和我一起说吧,现在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我走到顾驰身边坐下,看着医生说道:“你吧,是不是解毒剂出了问题?”
其实看到他这个样子,我隐隐约约的已经猜到了结果。
当谢桐飞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不应该高兴的那么早,谁知道是不是另一个陷井。
当真的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惊讶。
我握住了顾驰的手,看着他会心一笑,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无论什么最坏的情况我都能接受。
离开钟原,有顾驰这么爱我,真的已经很好了。
“说吧!”最终顾驰发话。
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解毒剂的方子没错,但差了一样的东西。”
我紧张的问:“什么东西?”
“是一份血液。”
“人血吗?谁的?”
医生看着我点了点头:“没错,我化验了成品的解毒剂,里面的nda成分跟钟原先生的一样。”
“钟原……”这个结果优如一个惊雷,在我头顶炸裂,耳朵嗡嗡的响。
顾驰又问:“别人的血能行吗?”
医生摇了摇头:“不行,这就像骨髓移植一样,分毫不能错。”
我无语凝塞,嘴里就像吞了一块黄连。
又苦又涩。
lz2的解毒剂和lz除却药物成分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就是加了钟原的血。
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最后都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