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就是你身为朋友的告诫?哼,那还真是谢谢你啊!云裳。”笹百合看着云裳,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诶,百合,你去哪里啊?”真看着笹百合要离开,连忙询问道。
“我融不进你们这个圈子,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笹百合张开翅膀,一下子就飞走了,很快便化作了黑点消失在了她们的眼前。
“这,哎,笹百合这家伙,也太倔了吧!还有你,云裳,你不应该这么告诫的。”
真一阵头疼,笹百合本身就是个钻牛角的性子,现在被云裳这么一刺激,恐怕就连影都拉不回来他。
“我只是用最简单明了的事实在说,亲人的离去尤其是爱着的人死亡,这种事,远比任何事都要痛苦。”
说着,云裳走向另一半,影急忙拦住她说道:“你去哪里?别说你也融不进圈子,要离开。”
“我只是,去平复一下心情,很快就好了。”说完云裳扒拉开草丛,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见到两人就突然离开,几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云裳作为经历过这样事情的过来人,不想看见笹百合伤心,所以去劝说。
但因为不会说明,而惹火了笹百合,最终导致两人不欢而散。
“真的是,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明明大家是要出来好好玩的。”虎千代很失落,本来开心的事,最后却变成了这样。
“算了,先让他们两个冷静一下吧!而且,云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浅草是人类而百合是天狗,寿命本就是百合更长,若浅草寿终正寝而百合没有接受的话,保不齐百合误入歧途。”
真对着失落的虎千代安慰道。
在回去的路上,笹百合很是生气,一边飞一边嘀咕道:“什么寿命太短,不就是自己见不得我找到爱情吗!自己没有找到就来阻止我吗!”
虽然笹百合说是这么说,但他其实也明白,云裳说的没错,人类的寿命相比于妖怪,太短了,甚至是有的妖怪睡觉的时间,人类就已经到了寿命的尽头。
笹百合停下飞行,落在地上,收起翅膀靠在树上看向天空。
“我,会不会有点说过了?”
就在笹百合怀疑自己是否说的有点过分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远处传来了一道光柱。
“那是?”笹百合立刻张开翅膀,飞向光柱所在地,刚到那里,他就看见了在光柱前,有两个人在互相打斗,其中一人正是云裳,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看不清脸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云裳看着不由分说就攻击自己的家伙,向她询问道,但那人没有说话,但攻击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不少。
“不说吗?那就先制服你再说!”云裳也不再留手,左手幻梦,右手业障长枪,直接将长枪当做箭矢射了出去。
但那人就好像能预知未来一样,在长枪刚射出的时候,便突然来到了云裳的面前,看到突然出现的人,云裳也没有着急,而是剑指一划,那射出的长枪竟然转向。
那人意识到身后有威胁,高高跳起,而那长枪在她跳起的时候,插在了原来她的位置。
长枪击打地面卷起了尘土,等到烟尘散去,云裳已经提着长枪指向她说道:“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袭击我!”
“还真是麻烦啊!过去的我居然会这么棘手,是因为还没有收敛类似狂战士的心性的原因吗?”一个和云裳一模一样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传来,只见那人在脸上一抹,和云裳一模一样却更加成熟的脸出现在云裳的面前。
“那是!”躲在暗处的笹百合看见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云裳,很是震惊。
“冒牌货?不,虽然很难相信。你,是未来的我吧!”云裳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随时准备出手。
“没错,我确实是未来的你,不过不是你这个未来。”‘云裳’笑眯眯的看着她,但同样的,她也没有放松警惕。
“是吗?那我差不多明白了。”云裳看着她,两人就好像是雕像一样看着彼此。
微风从她们身边吹过,一片落叶从树上缓缓飘下,在落地的一瞬间,两位云裳都冲向了对方。
在两人互相接触的一瞬间,便没了她们的身影,但武器碰撞的打铁声,不断的传来。
从地面到天空,虽然看不见身影,但武器挥动的风化作利刃将周围变得支离破碎,在她们的二十米内,没有一棵树是完整的。
渐渐地,两人的战场从原来的地面和天空,演变成了只在天空战斗。
等到两人显露身形的时候,云裳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而另一个‘云裳’则是安然无恙,而两人的武器除了颜色不同,都是一样的。
云裳的是黑色的,而‘云裳’则是白色的。
“你那种类似狂战士的打法,是打不赢我的,我就是你,但你不是我,我很了解。”
“呵,是吗?在看到你的长枪的时候,我就确定了,我不是你,而你,也不是我!”
说着,云裳手一抹,业障铠甲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不是全身,而是部分被覆盖了铠甲,毕竟这才过去三个月的时间,业障本就要平衡云裳的伤势,再加上黑云裳也需要业障的恢复,所以无法做到全身覆盖。
看见云裳的业障铠甲,‘云裳’皱起了眉头,这和她的过去不一样啊。
见到那疑惑的表情,云裳就更加的确认了,眼前这个云裳,是另一种可能的她的未来,而不是现在的她的未来,另一种可能,拥有两种不同的可能,那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初的夜叉云裳。
“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到这里,但,这不是你所在的过去,所以,还是请你回去吧!”话音刚落,云裳便提起长枪向她横扫而来。
‘云裳’任由云裳攻击,但云裳的攻击却没有一点作用,甚至就连她的皮都没有擦破,仔细观察下,她发现,‘云裳’的身上由业障在保护着她的安全。
那白色的业障没有令人心悸的感觉,而是让人很舒适,完全就是和自己的业障是对立的存在。
“幸运吗?不,是功德,等等,我为什么会称呼这个为功德?功德是什么?”